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追妻101次:帝少的絕世寵婚

正文 691第691章 不來你一定會後悔(1) 文 / 寫噫

    忘不了在北京的時候,淮安是怎麼把她拒之門外。

    一次次的自取其辱,夠了!

    想到這,蠢蠢欲動的心又淡然下來。

    「何秘書真是健忘,剛剛還說過,永遠不變的,只有利益。淮安娶不成薄染,我又有什麼好處?」

    「你別忘了,你和淮安之間,有一樣東西是別人都沒有的。薄染沒有,葉家三小姐更沒有。」

    在聞靜遲疑的目光下,何其進已經挑明:「孩子。」

    「你給淮安生了個兒子,這就是你最大的砝碼。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沒有薄染,淮安會看不到你嗎?何況他和葉三小姐並無交集,你也跟去了北京,兩人有沒有發展,你自己最清楚吧?」

    「……」這一次,聞靜徹底失去了言語。

    是的,她動搖了。

    為自己也好,為當當也好。

    孩子不能沒有爸爸,她……更不能失去淮安。

    「你好好考慮,不急,你還有一整晚的時間。」何其進說完,買了單,獨自離去。

    他說不急,實際在提醒聞靜,她只有一晚的時間了。

    他相信聞靜最後做出的決定不會令他失望,或者說,他相信自己的口才。

    *

    何其進離開了,帝宮的侍者自然也一句不漏的把兩人的對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v包一號裡的裴錦年。

    很是巧合,明天薄染就要結婚了,何其進找來聞靜,地點偏偏選在帝宮。

    而他這一晚,又正好在帝宮。

    這明顯是何其進的刻意安排,就是要讓他裴錦年知道,明天婚禮會被破壞,看他究竟是坐著看戲,還是按耐不住去解救薄染。

    單是一個聞靜出手,也許只能攪亂這淌水,起不到定乾坤的作用。但裴錦年若出馬去搶婚,這婚,八成是結不成了。

    此刻,裴錦年也知道,何其進這是存心在他眼皮子底下演的一齣戲,可,他的心底,仍是為此,無法平靜。

    就像有些陷阱,你明知道是火坑,還得義無反顧往下跳。

    裴氏收購天輝和薄染來找過他的事,這麼快就連何其進都知道了,那顧淮安不可能不知。

    背叛?

    呵,他們根本不知薄染那個傻瓜在他面前說了什麼。

    說什麼「會與他並肩作戰」「無論貧窮或富有,嫁的是他這個人,不是他的錢」。

    那個傻女人……真的打算傾其所有去嫁給別的男人了,可她要嫁的人卻還在懷疑她。

    真的很傻,不是嗎?

    一念至此,他拿出手機,幾乎沒有猶豫就撥打了薄染的號碼。

    無人接聽。

    意料之中的。

    她還當真要和他斷得徹底!

    為什麼還要管她?就讓她在婚禮上出糗,她是要和顧淮安做一對亡命鴛鴦,還是要被人無情的拋棄,都不關他的事了……

    是,一切都沒關係了……

    *

    深夜,林銳開車,把喝得不省人事的裴錦年送回別墅。

    李嬸聽到汽車聲出來迎接,看見先生有氣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嚇了一跳。以先生的酒量,就算是應酬,也沒人能灌得醉他,李嬸已經好多年沒見過先生喝得這麼醉了。

    林銳把裴錦年放下,氣喘吁吁的鬆了鬆領帶,對李嬸說:「廚房有醒酒茶嗎?拿熱毛巾給他擦一下。」

    「誒,我這就去拿。林特助,要喝杯茶嗎?」

    「我不用,等裴總醒來我就走了。」

    李嬸拿了毛巾過來,就進廚房煮醒酒茶去了。林銳看看這空蕩蕩的大別墅,也覺到一股森涼的空曠感。

    挽起袖子,蹲在沙發邊開始給裴錦年擦臉。心裡嘟囔著,這種活明明該女人來干啊,boss打著光棍,連他也跟著打了快三十年的光棍,再這麼下去,別人會不會懷疑他性向有問題啊?

    一想到這,就冷不防打了個寒噤,連毛巾都差點掉下來。不行,得趕快物色個對象了,家裡老媽再催相親不能拒絕了。

    可轉念一想,要找個老婆像薄染那樣難搞的,他還不如打一輩子光棍得了。看看boss被那女人折騰成什麼樣了,有時候他都想替boss出手,掐死那女人得了。

    腦袋裡七七八八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不知何時,一個小身影躲躲藏藏,從樓上下來了。

    一直到沙發前,林銳才發現。

    「我爸爸怎麼了?」問完,就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揮著小肉手:「咦,好大的酒氣!」

    林銳看著唸唸那張酷似薄染的臉,心想,一個大麻煩就算了,家裡還有一個小麻煩,裴總這一生,算是毀在兩個女人手裡了。

    一本正經的回答:「你爸爸喝醉了,很難受,別吵他了。」

    小丫頭一臉詫異:「爸爸生病了嗎,為什麼會難受?」

    林銳覺得很難和一個五歲的小丫頭解釋清楚醉酒是一種什麼感受。

    他起身,說:「我去換條毛巾,你別亂動你爸爸啊。」

    小丫頭乖乖點頭,然而林銳一走,她就跑到林銳原先蹲著的地方,湊的極近,去嗅裴錦年身上的味道,和他大眼瞪小眼。

    裴錦年頭重腳輕的躺著,頭上濕濕熱熱的,很舒服,像是有人在拿毛巾一直給他擦拭。

    他想起剛結婚的時候,不管他每天應酬回來多晚,喝了多少酒,薄染總是在沙發裡坐著等他。

    有時候他回來晚了,她已經在沙發裡歪著就睡著了。他便把她抱到裡屋的臥室床上,她每每驚醒,掙扎著就要起來給他倒醒酒茶,問他在飯局上吃飽了沒,然後就要給他熱飯菜,放洗澡水。

    他總是不厭其煩的再把她按回床上去:「你這樣讓我覺得娶了個傭人回來。」

    她躺在床上,滿頭青絲鋪滿了白色的枕頭:「有什麼關係,老婆伺候老公,是天經地義的呀。」

    他忍不住發笑,貼在她耳廓問:「那你知道老婆和傭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她不解,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眸子裡的水光顫動,撓得他心肝肺全都癢癢的。

    把手伸進她睡衣裡,一路旖旎的挑開她的內衣,直到聽見她的輕喘,在他懷裡抑制不住的顫抖。

    滿室旖旎,酒精作用下不斷蒸騰的汗液滴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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