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13第613章 還疼嗎(2) 文 / 寫噫
裴錦年靠在門上,已經穿戴整齊,西裝革履,環著雙臂,俊雅的臉上帶著幾分欣賞的目光。
「偶爾這樣打扮一下也挺好。」
薄染從僵硬狀態逐漸石化,再一塊塊裂開,辟啪啪碎了一地。
好不容易把自己從二千的姿態擺正,挺了挺腰,問:「你、你怎麼進來了?」
「看你準備半天還沒好,想來問問有什麼能幫忙的,」他說著,頓了頓,幽深目光從她被紅裙包裹得婀娜的曲線上緩慢的掃過,「看來,現在能幫的只剩一件了。」
「什、什麼?」
男人修長的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這張精緻的小臉,明顯用心打扮過,不像平常上班時的職業妝生冷刻板,也不像素顏時那樣乾淨清透,招搖的媚態中又透著絲小女人的可愛。
「穿得這麼風騷一點不像生過孩子,你的端莊和氣質呢?」
其實根本無關端莊氣質,她即使穿的招搖,骨子裡那股高傲勁也還在。他只是想到走出這扇門,就會被別的男人看到她這樣,忍不住就酸溜溜的。
薄染本來也覺得這麼穿不妥,聽他這樣說,趕忙推她:「那我現在就換掉,你還有其他的衣服嗎?」
他一手攬著她腰不讓她退:「還好現在天色晚了,沒多少人能看到。穿給我一個人看,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情趣?你現在在調戲我嗎?」
「小染,夫妻之間不能用調戲,應該說是……閨房之樂。」
她剛放鬆的神情忽然又僵硬起來,一臉的尷尬:「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是你助理買的,又不是我想穿成這樣……你快放開,我要把衣服脫了。」
「……我幫你。」他一推,就把她壓在一整面的鏡子上,大手從腰側摸索著找到隱藏的拉鏈頭,哧的一聲輕響,腰側透進一道涼風,他的大手緊跟著拉鏈拉開的縫隙鑽了進去,一隻手在衣服裡靈活的撫弄著,另一隻手撩開她的長髮,含吮住她的耳珠。
他的舌尖****靈巧,刷過她的耳蝸,熱氣不斷灌進去,薄染突然一記顫抖,感到那熱氣從血液裡竄進去似的,整個人都開始發熱,全身無力的就要順著牆壁瓷磚滑下去。
薄染就不知道這男人怎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似的,偏生撩撥的技巧百般熟練,每每弄得她渾身發軟。
「錦年……」沒力了,一陣一陣的,抽乾了似的。
「嗯……」他應一聲,目光全膠著在她那張精緻嫵媚的小臉上。
他將她抵在洗手間瓷磚上,含住那沾了唇蜜的粉色唇瓣,呼吸有些錯亂,吻得急不可耐。
紅裙裡打底衫都沒有,修長的手指輕鬆的探到內衣裡。
礙事,想扯掉去,被她一手背到身後,按住了,「唔唔」的抗議。
他放棄了,抽出大手,托著她的下巴,瘋狂的吻她,那些粘粘的甜甜的唇蜜,都被他吃進嘴裡了,也不管有沒有毒,眼下,最銷魂魂蝕骨的毒就是她……
好不容易分開,各自喘息。
她眉頭鼻子都皺了起來,抗議:「我的妝……」
不想聽她那些口是心非的話,又朝那張開的小嘴啃去,勾出她的小香舌一起交纏,慢慢的化成了一灘水,任他掌控。
他用硬的發疼的地方撞了撞她:「想不想要?」
她倒吸了口涼氣:「還來?不是去趕飛機……」
他咬牙,放開她,替她理了理耳鬢的頭髮:「那你快點,我們上飛機再……」
沒等他說完,薄染已經黑著臉把他推出去,彭的把門關上了。
精蟲上腦的男人真可怕!成天就想著做做做!
薄染對鏡子照了一下,嘴上的唇膏早被他啃得一乾二淨,連臉上的粉底都被他舔掉了些。
那些都是化學物品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毒。毒死他最好!
也懶得補妝了,裴錦年說的對,她穿成這樣再化個妝是太招搖了,索性捧起冷水,把臉上洗乾淨了,素著一張臉出去了。
到底還是年輕,洗淨鉛華也還看得過去,就是皮膚看起來有一絲疲態。
裴錦年掃了她一眼,一手提起一隻箱子,裡面大概是換洗衣物之類的,問她:「還有什麼需要帶的嗎?」
薄染檢查了一遍,搖搖頭。
他便收起房卡:「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電梯,司機早在門口等候。
裴錦年步子大,薄染在後面跟得很吃力,尤其眼看著前面有人等,卻使不上力的感覺,尷尬極了。
裴錦年把行李交給司機,轉過頭,看薄染還在吃力的慢慢往這邊挪,深邃目光稍微往她腿上一掃,就意識到了什麼,又折回去,大庭廣眾之下忽然把她橫抱起來:「腿還疼得厲害?」
「也不是那麼疼……」
「對不起,我下次輕一點。」
大庭廣眾之下,他倆這種姿勢,他還說那麼曖昧讓人遐想的話,薄染都無言以對了,埋著臉心想:你不要臉姑娘我還要呢!
司機開車把他們送到郊區的小型停機坪。
裴錦年口中朋友那架私人飛機早已停在那裡,飛機腳下兩盞明燈一閃一閃。
和駕駛員打過招呼,裴錦年先把薄染抱上去,然後自己跟著進去。
私人飛機的內部座位和客機不同,十分的寬敞,幾乎如同一個小型的起居室。
沙發上就是舷窗,薄染腳一落下,就跪到沙發上,趴在窗口,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裴錦年解了西裝的扣子,換上拖鞋,如同在家一般,長腿交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看著薄染孩子一樣新奇的望著窗外,嘴角洇出一抹笑:「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坐飛機了。」
薄染被他奚落一番,鬱悶的轉過身,坐直了身子。
她不是第一次坐飛機,卻是第一次坐私人飛機啊!
不過久了也就跟平常坐客機沒什麼分別,無聊了就睡覺,到了再起來。
裴錦年倒也沒做別的,指腹一直摸著她的裙角邊口摩挲著,粗花呢厚實有質感,他摸著摸著,大手忽然落到她膝蓋上,她的腿纖細,他一隻手就能握住,掌心蹭了蹭:「膝蓋還疼的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