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10第610章 薄染,你欠治(5) 文 / 寫噫
不知道她話中的哪一個字讓他動容了,他稍稍放低她的腿,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薄染繼續哀求:「我錯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
他精壯的身軀就懸在她上方,漆黑的眸子裡是看不清的迷霧,但迷霧中有一種光若隱若現,光芒的中心似慍,光芒的邊緣似憐,卻隱在迷霧中,看不真切了。
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妻,他們本該是彼此契合,親密無間的,現在卻變成了一種強x的模式。
他為了討好她,曾不惜一切放下身段取悅她,而那個他放在掌心疼愛的女人,此刻在他身下虛弱的哀求他。
他皺著眉頭,握著她的腰一緊:「我讓你走,是你自己要進來的!」
她虛弱的點點頭,眼裡盛滿了後悔:「是,我錯了,你現在放我走。」她乖巧的像個認錯的好學生。
「來不及了,是你先惹我的!」
他傾身,不過埋在她身體裡的沒再動,而是伸手去解開她的內衣,安慰似的去撫摸她,親吻她,舌頭靈活舔轉,吸舐,大手在熟知的敏min感點揉掐,感到她的身體慢慢柔軟,打開,膝蓋不由自主的曲起,貼著床單摩挲。
這一刻,薄染才明白,做ai愛可以是一種享受,也可以是一種滅頂的災難。這一切端看身上的男人是把你當作愛人,還是純粹當作洩yu欲的工具。
結he合處開始濕潤起來,那一層層絞緊的感覺,令裴錦年的頭皮都發麻的繃了起來。
他試探著動了一下,又抵深一點,輕輕捉住薄染的下頜:「伶牙俐齒的,你下面這張小嘴可比上面這張可愛多了。」
薄染被他粗俗的話氣得臉漲得青紫:「裴錦年,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他掐著她又是狠狠一撞,撞得她痛呼出聲。
「我的裴太太,你這樣詛咒自己好嗎?我死了不要緊,你可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他一邊不緊不慢的動著,一邊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慢慢產生變化。
原本蒼白的小臉漸漸泛出緋色,額頭上滿是汗珠,緊咬的唇瓣慢慢鬆開,偶爾溢出一兩聲細碎嚶嚀。
薄染一計不成,暈暈乎乎的又想別的辦法,弓著腰求他:「裴錦年……換個姿勢好不好?我腰要斷了……真斷了……」
裴錦年也覺得剛才開始得太急,他身上衣服都沒脫,於是咬著牙從她滾燙柔軟的地方退出來。
薄染坐起來,舒緩了一下被他彎折得過度的腰,見他正解襯衫紐扣,撈起地上的褲子就往洗手間跑。
她進去就把門反鎖了,心跳急快的在洗手間裡套上褲子,正苦思冥想怎麼逃出去或者求救,突然「彭」一聲巨響,門板震顫了一下。
薄染的心也跟著顫巍巍抖了一下,心想這酒店的門質量不會這麼差吧?
好在那一聲巨響後就停了下來,薄染以為他放棄了,立刻挖空心思想著待會兒怎麼逃,卻在這時,門上響起鑰匙插cha進鎖孔的聲音——
我去!
她怎麼忘了,酒店抽屜裡一般都有櫃子和洗手間門的鑰匙啊!
聽見門把被擰動的聲音,薄染慌不擇路,反手從門裡把門把往反方向擰,外面的人邊擰邊推,薄染使出吃奶的力氣跟他對著來,然後……
卡——
一響,門把斷了?
薄染手裡還攥著半截門把,往後跌去,一手扶在浴缸邊緣。
男人「彭」的推開門,嘴角邪佞帶笑,低低一句:「想跑?」
他伸手撈起她的身體:「我的裴太太,要跑也別往死路裡跑。」
薄染虛軟無力的掛在他臂彎上,用盡全力推他:「裴錦年,你夠了!」
「沒夠!」
她趁他反手檢查門鎖,一溜身又要往外逃,他這次早已警醒,回身一拽,就攥住了她的小腿,往後一拖,薄染重心不穩的往前倒去,雙膝著地,跪在了瓷磚上。
他從身後摁著她的背,抬腿跨過去,一下子騎到了她的身上,壓制著她。
這樣屈辱的姿勢令薄染的眼淚奪眶而出,音色陡然提高,甩著頭大罵:「裴錦年,你敢……」話音還沒落,他已經再次挺進。
「啊啊啊啊!」薄染痛恨的大叫,「裴錦年!我跟你勢不兩立!」
他目眥腥紅帶怒,狠狠道:「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跟我有多勢不兩立!」
他故意挺動得又凶狠又粗魯,薄染每每都被他撞得要衝出去,又被他拉著胳膊扯回來。地上的瓷磚冰涼,她細白的膝蓋一點一點來回在瓷磚的紋路上摩擦著,漸漸磨破了皮,擦出了血,帶出絲絲殷紅。
裴錦年猩紅的眼睛裡掠過一絲心疼,咬牙切齒道:「薄染,你記住,今天是你自找的!以後再這樣,我就做的你下不了床!」
他說完,伸手從旁邊的毛巾架上抽出一條浴巾,墊到她破皮的膝蓋下面,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將她的頭扭回來,狠狠吻下去。
「唔……」
他吻得狂亂又深沉,薄染憤恨,牙齒相咬,他卻捏緊她的下頜,吻著他不松。
終於……薄染連跪著的力氣都沒了,軟弱無力的趴在地上,膝蓋下墊的浴巾也濕透了,粘粘的粘在皮膚上。
冰涼的瓷磚貼著她滾燙的皮膚,頭髮鋪散了一地,青絲如墨,雪膚上點點紅痕,紅唇微張,氣若游絲的吐息。
男人俯身,在那兩片唇上又點了點,終於把自己從她身體裡抽出來,離開的剎那,薄染感到那處泛起火辣辣的疼。
浴缸裡響起放水的聲音。
在那之際,男人的大手又撩開她耳邊的幾縷發,另一隻手探進她雙腿間,在那處灼燙火辣的地方緩緩揉壓按摩。
薄染瑟縮了一下,夾緊了雙腿,把他的手掌也夾在其中。
「很疼?」
她鼻子一酸,不答話。
身後的水聲停了,他關了龍頭,要去抱她。
薄染突然緊張起來,蜷著身子往後躲:「我知道錯了……別做了行不行?」
他黑眸劃過一絲笑:「行,下次再做。」
都沒空想「下次」是什麼時候,疼痛的身體一接觸到溫水,立刻嘶了一聲,皺起了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