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02第502章 多少次了,還來!(4) 文 / 寫噫
裴錦年的手忽然僵住,臉色在黑暗中變得晦暗難明。
許久,他長歎了口氣,繼續翻過身,為她擦拭,然後換上新的床單被子,把她塞進暖融融的被窩裡,自己才走進浴室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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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時,就看到一張男人俊逸的臉孔抵著自己,五官的線條在柔和的晨光中流暢而立體,她有些失神,怔仲的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喃喃:「裴錦年……?」
他抓住了她的手,柔韌的唇在她指尖親了親,然後又一個吻落在她的臉上,緊接著,就像落雨似的,一顆顆落在她的嘴角,下巴,和脖頸裡。
她的身體被抬起,當雙腿被一個滾燙的東西頂住時,薄染髮出一聲輕吟,視線很快清晰起來,像是被驚醒似的,用力的抵住他的胸口:「昨晚都做了那麼多次了……」
他拿開她的手,親在她唇角:「我這一走,要一個多禮拜才能回來,先把這個禮拜的補上好不好?」
薄染一頭的黑線。這種事也能預支?
還沒等她弄清楚狀況,裴錦年已經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抓住她的手向下伸進被子裡,撫上了他蓄勢待發的某處。
「呃……」薄染尷尬的縮回了手,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
當他分開她的雙腿壓上來時,薄染還是推住了他的胸膛,堅持道:「不要了……我好累……」
裴錦年的手臂撐在她兩側,氣息有些粗,低頭看著被子下的薄染,他的腫脹已經擠進她的腿根,而且感到她那裡也濕滑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擠進去。
但薄染卻攥著他的肩胛骨,指甲都快陷進去。
裴錦年歎了一口氣,翻身躺在她身側,似乎打算放過她了。
薄染捲著被子,背對他躺下。感覺到背後的人輕喘著,身體微微的起伏。
她忍不住開口:「昨天你沒有按時回青城,你母親打電話來是責備你嗎?」
「沒有。」他只回了兩個字,聲線還有點粗重。
薄染翻了個身,目光落在他寬闊的背上:「那你昨天在電話裡那樣說,她一定很生氣吧?」
「這不用你擔心。」
話是這樣說,但薄染感到昨晚裴夫人一定察覺他們在一起了,也難怪今早一起來裴錦年就拉著她要做個不停,也許他也在擔心,回到青城後會發生什麼事。
他昨晚臥在她胸口時,真讓她覺得他其實也就是個大孩子,會有脆弱不安,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想到這,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碰在他肩頭。
裴錦年整個人忽然僵硬了一下,喘息聲越來越重。
「錦年……」
她才剛出聲,就見面前的男人猛的翻身,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他抵著她的那處,依舊滾燙堅硬,甚至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她抿著唇,抬起了細白的腿,纏上他的腰。
他的黑眸驀的一顫,扣住她的大腿,有些急切的挺了進去。
儘管沒有任何前戲,他的火熱依然熨燙了她的每一寸皮膚,薄染夾緊了雙腿,大口大口的喘息。
裴錦年的手指拂過她緊蹙的眉心,有些心疼的問:「還疼?」
薄染搖頭,呼吸急喘:「不疼。」
「那我要動了。」
他的手掌攬過她的後腦,五指從柔軟的髮絲間穿過,徐徐漸進的加快了速度。薄染任他托抱著自己,閉上了雙眼,跟隨著他的節奏起伏,情到濃時,一聲聲喚著:「錦年……裴錦年……」
身上的男人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動作越發激越狂野,一聲聲狂野的低吼響在她耳畔,揪緊了她的神經。
「再叫一次。」
「嗯……錦年。」
「再叫一次……」
「錦年……」
「唔……小染……」
他緊緊扣著她的臀,在高潮潮裡狂熱的親吻她,薄染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裡,不可抑止的顫抖。
「別哭了,你一哭我又獸血沸騰……」他親吻著她,嘴角低沉的笑。
薄染圈著他的腰,使勁推了他一下:「流氓。」
他卻撬開她的唇,舌尖刷過她的貝齒,為難似的開口:「嗯……小染,你還能不能受得住?」
「嗯……?」她抬眸看他。
他狹長的眸輕瞇,眼角帶著三十歲男人特有的成熟和性感。
他抓著她的腰,在她身體裡又頂了一頂:「我想再來一次……」
「你……唔……」
混蛋!混蛋!裴錦年這個大騙子!
昨晚就保證過最後一次,早上又說就一次,現在還一次……
嗚嗚,她欲哭無淚,唇早被他封住,隨著他的律動跌宕起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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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陶子詫異的把手按在門鈴上。
家裡沒人嗎?昨天明明是薄染打電話約她一起吃飯,說要一塊過年的呀?
薄染拚命的從裴錦年肩頭伸出一隻手:「唔……有人按門鈴……」
卻又被他按回去:「繼續。」
「唔……你混蛋……」
薄染不配合他就越用力,彷彿故意要逼得她喊出來似的。
最後,薄染終於按耐不住的大聲吟叫起來,男人獸一般的低吼夾雜在女人的尖叫中,即使世紀城的公寓隔音良好,等在門外的陶子還是一下子愣神了。
這種聲音……難道……莫非……
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陶子撓撓後腦勺,識趣的下樓,去小區門口的咖啡店點了杯水,拿了張報紙,坐了一會。
坐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眼店裡的掛鐘,八點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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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終於做完的時候,薄染嗓子已經叫啞了,裴錦年抱著她去洗了澡,然後為她換上乾淨的睡衣,摸了摸她的臉:「我走了……」
薄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扭頭閉上了眼。
還指望她會依依不捨的送夫十里嗎?她現在下不下的了床都成問題!
現在她只想著:快走快走快別留著了,別一會兒心血來潮拉著她又做一遍。
裴錦年一邊系領帶一邊看著她發笑。
薄染是真沒力氣理會他了,迷迷糊糊間聽到一聲門響,大約是他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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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百無聊賴的坐在窗邊,端起水杯才喝了一口,就看見身著西裝的男人從小區門口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