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91第491章 BOSS是好賄賂的嗎(3) 文 / 寫噫
他不置可否。似笑非笑的忘著她:「怎麼了,很緊張?」
薄染深吸了口氣,糾結的對著手指:「你不要聽那些人亂說,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可以解釋的……」
「哦?」裴錦年端咖啡的動作停住,淡淡挑眉看了她一眼,「看來真的有什麼。」
「沒有,沒有,沒有……」薄染拚命的搖手,趕緊打斷他,「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洗手間裡,我完全是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才被抱住了,誰知道剛好有人進來……你這麼聰明的人,不會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吧?」
裴錦年越聽眉頭的結越深:「你被誰抱了?」
薄染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什麼,一把托住他的臉:「你根本還沒看到短信對不對?」
他攤手:「還需要看嗎?你不是都解釋給我聽了?」
她愣了幾秒,連連點頭:「對對,不需要看了,我幫你刪掉好不好?」
「好。」他往後仰了仰,靠在沙發上,態度出乎意料的爽快。
黑眸微瞇,縱容著她拿起他的手機。
薄染按了一下,才發現,丫的手機根本沒開機?
難怪他這麼好說話,連她跟別的男人在洗手間拉拉扯扯不清他都不生氣。
她打開短信箱,林銳那條短信果然還處於未閱讀狀態,她也沒打開,直接按了刪除。
刪完後不放心,又怕林銳再給他打電話,直接又幫他把手機關了。
還埋怨了句:「你手機壓根就沒開機嘛,還害我給你解釋半天。」
他輕笑一聲,眸色中帶著一種旖旎,傾身過來摟住她的腰,大手順著她的衣擺下方就伸了進去:「不如我們回房,聽你慢慢解釋?」
薄染這要還聽不出,就枉費被他吃干抹淨了那麼多次!
趕忙尖叫著從他腿上跳下來:「面好了,我去盛面!」
當然是逃不掉的。
薄染拿著筷子,把沸騰的麵條一縷縷往碗裡挑,背後,裴錦年就站在門口,倚著門框看她。
時間彷彿靜止。
等她盛完了面,他就緩步走到她身後,伸出手來,從背後擁住了她。略微粗糙的下巴摩挲著她的側臉,伸過頭來親吻她的嘴角:「不知不覺,你已經這麼賢惠了。」
薄染微微側頭,轉過臉來看他。眼睛裡水汪汪的,像就要哭了一樣。彼此的對視,沒有摻雜一絲一毫的假惺惺,她是真的很悲傷,在她懵懂不懂為人妻的時候,她遇到了他,努力的為他改變,想要成為一個賢惠的妻子。而在她現在這個年齡,其他人都一堆娃了,他們卻各自單身,身邊轉過不知多少男女。
他忽然低下頭來,深深吻住薄染。
薄染抗拒了一下,卻又被他掰過臉來,繼續的加深了這個吻。
她身上有他熟悉的令他沉迷的香味,皮膚光滑的是他熟知的柔軟觸感,彷彿只要指腹一撫摸到,身體就會產生自動的反應。
氣若游絲的時候,裴錦年放開了她,薄染還在平復呼吸,卻見他眼中的光線微微一閃,稍稍側反過身去,把一旁流理台上的東西揮手掃落,另一手摟住薄染的腰,略一提力,就把她抱上了桌。
薄染的驚詫還未及呼出,就被他壓了回去,她條件反射的要跳下去,但立刻就被按住了雙肩。
「別動。」他說。幾乎是命令。
「面要坨了……」薄染輕輕的抗議。
「這時候還吃什麼面?」
男人的聲音低沉瘖啞,薄染除了服從,沒有別的選擇。
她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安的注視著他。而他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黑眸傳遞的訊息,彷彿在對她說:把自己交給我。
他的手一件件除去她的衣服,只留下貼身的內衣和下半身的裙子。坐著的姿勢讓裙子很難褪去,他沉吟了片刻,直接動手,裙子布料發出裂帛的聲音,他直接從下擺撕了個裂口。
薄染倒吸了口氣:「這條裙子很貴的……」
他滾燙的手伸進去,勾扯下她的底ku褲,動作間隙裡,又吻一吻她的唇角,彷彿安撫她的不安,然後,手重新深入她的裙中。
薄染開始懷疑他是故意不脫掉她的裙子的,他一隻手提起她的腳腕,繞在自己腰上,另一隻手引著薄染的小手,拉開自己的褲鏈……
巨物慢慢被納進去的時候,是被裙擺遮住的,薄染屏著呼吸,面紅耳赤,只能從裙子偶爾掀起的邊角,看到一點猙獰。
他抬手按住了她的臀,因為是第一次在廚房做,這種異樣的氛圍讓薄染所有的神經都緊繃著,容納他也格外的艱難。為了轉移注意,她用力的攬住他的頸項,十根手指都深深的插插入他粗短的髮根中。
他的呼吸一滯,節奏開始失去了抑制,她身下的裙子被他撩高,再撩高,他狠狠的抵在她的恥骨上,提著她的膝彎,震顫,顛簸,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張開雙腿,包容他壁壘分明的腰身。
薄染的雙手用力按在他胸前,是拒絕還是邀請,分不清了,到最後,這一場歡ai愛已經完全變味,像是一場野蠻的攻城略地,她的身體向後仰著,被他撞得潰不成軍,混亂中她碰倒了什麼東西,流理台上的一隻瓷碗摔下,「砰」的一聲脆響——
薄染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緊繃的某根弦也斷了,然後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一道低吼,狠狠的撞進她的最深處,顫抖著釋放了。
……
廚房裡一片凌亂,薄染昏昏沉沉的,感覺到自己被他抱起。
他托著她的腰時,另一手順勢在坐著的地方抹了一把,掌心帶起一片濕漉漉的晶亮,還故意把手伸到薄染面前讓她看見。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一樣,低下了頭,耳邊是他愉悅低沉的笑聲。
那天晚上,他們誰都沒能吃上飯。
不,起碼裴錦年還是吃飽喝足了的。
薄染不記得自己是累的睡著了還是餓暈了,總之就記著黑暗裡,男人像獸一樣的目光緊緊鎖著她,拎起她的纖細腳踝,將她的身體展開到極致,一次次蠻橫的抵到最深處,她全身早已酸軟的失去知覺,只感到身體裡的血液都燙得不能自已,口乾舌燥,只能失力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