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梟寵冷妻之陸少借個色

正文 2、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文 / 渣小玖

    白新語並沒有因為侯蘭的話而停下腳步

    「新語……」白紹輝也急急忙忙地跟在白新語的身後朝樓下走去。

    「爸爸。」白新語就算不給侯蘭面子,也不會不理自己的父親。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了白紹輝,對方卻像是有些驚懼,倏然停在了高她幾級的樓梯上,搓著雙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白新語心一軟,聲音也放軟了一些:「爸爸,我先去酒店住兩天。剩下的事情,等我倒過了時差再說吧。」

    「好。可是新語……這個……你去住酒店……這個……」白紹輝有女兒軟語相勸,心才剛定了一下,馬上又反應了過來這樣不對。

    「是啊新語。」侯蘭站在他們身後,語氣焦急,目光卻滿是陰冷和嘲諷,「你就聽你爸爸和阿姨的話,就睡你妹妹的房間,在家裡好好休息,讓你她住酒店去。不然,別人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們白家呢。」

    白紹輝背對著侯蘭,根本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他還以為,自己的新婚嬌妻,對待前妻的女兒,甚至比對自己親生的女兒還要好些。

    就算只是瞧在他的面子上,也讓白紹輝受用無比。

    他就喜歡侯蘭的體貼和溫柔,否則也不會……

    「不用了。」白新語毫不畏懼地和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侯蘭對視片刻,然後才重新看向了白紹輝,淡淡說道:「爸,我先走了。」

    她在國外留學三年,從未想過,回到家中竟連水都來不及喝一口,便又得拖著行李去酒店。

    白家的司機按照白紹輝的吩咐,將白新語很快便送到了a市近郊的一處五星度假酒店。

    這裡離白家不算遠,環境非常不錯。

    白家司機為白家服務多年,此時到了目的地,搶著下了車,將白新語的行李箱交給了她。

    「謝謝。」白新語對她點了點頭。

    「小姐。」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此時表情也有些尷尬起來,「您什麼時候需要用車,請儘管吩咐。」

    「謝謝。」白新語又淡淡說了句。

    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此時只想洗個澡舒舒服服睡一覺。

    只是想到侯蘭和她女兒那陽奉陰違的模樣,胸口還是忍不住有些憋悶。

    白新語微微皺眉,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司機,問道:「李叔,爸和那女人,是什麼時候結婚的?」

    問題一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身為人女,連自己父親什麼時候再婚,竟然要在半年後,通過外人的嘴才能知道。

    「這……」司機李康順有些為難地皺起了眉。

    「算了。」白新語盯著李康順看了片刻,連這樣的小問題都不敢跟自己說,看起來,她父親的新夫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呵。

    白新語拖著自己那巨大的行李箱,轉身朝酒店裡走去。

    雲渡渡假酒店所擁有的所有建築都不高,但是佔地卻十分廣袤,*棟紅色的別墅小樓,點綴在廣袤的樹林湖泊之間,別具風味。

    這裡本就是a市富豪權貴們非常喜歡來的地方。

    白家雖然有些小富貴,但在a市這個地方,卻根本排不上號。

    白紹輝出於對女兒的內疚,所以才特地為她訂了這裡的房間。

    白新語才剛走到酒店大堂,便有穿著整潔制服的服務生迎了上來,微笑著接過了她手裡的行李箱,熱情地問道:「請問小姐有訂房間嗎?」

    「有。」白新語一邊說著,一邊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服務生將她領到了前台,替她辦完手續,便客客氣氣對她說道:「我會將您的行李先送到房間,大堂門口有遊覽車,可以將您送到您的房間。如果您願意的話,也可以散著步過來。」

    服務生說完,便帶著行李先走了。

    雲渡酒店的風景,本就非常有名。

    白新語問了下前台,知道自己的房間在離這裡是最近的那棟小樓裡,索性也懶得坐車了,出了酒店大堂後,便沿著路標的指示信步朝前走去。

    從樹林裡吹來的風,帶著湖泊的溫潤,輕輕撲在白新語的臉頰上,讓她整個人都冷靜了許多。

    剛才發生的事情在她腦海裡清晰地回放了一次,最後定格在侯蘭那得意而諷刺的目光中。

    白新語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白曼妮改姓白,改口叫爸爸,可都真夠快的。

    她父母的感情,她不予評價。但是媽媽去世才不過半年……

    侯蘭母女倆,如果不是處心積慮,她還真不信了!

    一邊想著,白新語一邊已經走到了她房間所在的雲渡酒店k號樓。

    小樓雖然只有四層高,但仍然準備有透明的觀光電梯。

    白新語房間是在三樓,她的行李果然已經送到了。

    房間不算很大,但卻佈置得非常雅致,一室一廳的小房間,有著可以看見窗外風景的大大落地窗。

    雲渡酒店每一棟小樓之間的距離都隔得很遠,所以無論在房間中做什麼,周圍都不會有人看見。

    白新語一走進房間,就隨手脫下了上身早已汗濕的t恤,上身便只穿著一件無袖的半截運動背心,露出了姣好玲瓏的腰線。

    她轉身準備關門去好好泡個澡。

    誰知身體才剛一動,還沒來得及關上的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來。

    白新語本來以為是客房服務,微皺的眉頭還未舒展開,一個高大的男人便閃身進入了她的房間。

    然後就像是走進了自己的家門般,反手便緊緊鎖上了門。

    「小姐……」年輕而俊美的陌生男人這才彬彬有禮對白新語微笑道:「關於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他含笑的目光如鷹一般,帶著幾絲銳利和打探的意味,從白新語臉上緩緩往下,在看清白新語此時身上的衣著時,不由多出了幾分玩味。

    白新語由始至終,卻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直到兩人的目光重新對上,她臉上仍然是冷冷的。

    她的目光,從男人深邃含笑的雙眼,高挺的鼻樑,薄唇,堅毅的下頜……一一往下,讓陌生的男人都忍不住在她這樣仔細的打探目光下,將背脊挺得更加筆直,像是在展示他健美的胸膛般。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等白新語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臉上時,一身黑衣的英俊男人忍不住故意邪魅一笑,壓低了聲音啞聲問道。

    他的聲音性感無比,就像他的人一樣完美且出眾。

    白新語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她只是微微偏頭,看著男人的右肩,淡淡說道:「你的肩膀,還在流血。」

    鮮血甚至已經染濕了他的薄西裝外套。

    她抬眼看向了男人,繼續冷冷淡淡地說道:「在我眼中,只有病人、健康人以及死人的區別。」

    她說完,目光當真絲毫不在男人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臉龐上多作停留,而是轉身朝她碩大的行李箱走去,又道:「不想流血到廢了右手的話,就請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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