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茅山 文 / 憤怒的老煙
一聽到師父的聲音,我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大聲的向著裡面喊道:「師父!是你嗎!」
「是我。唉!沒想到你到底還是捲進來了。」房間裡面的師父發出一聲歎息。
至從聞到房間裡面傳來的那股藥香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些懷疑,直到這時候再次聽到師父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向著房間衝了過去。
誰知道我剛剛一動,那個一直守在門口個頭矮小的人卻是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張嘴發出一串叫聲。
他說的並不是語言,而是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且聲音十分大,一下子就把我給鎮住了。
再看他現在口中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吼聲,長長的頭髮和鬍子都飄動了起來,像一隻發怒的獅子一般。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然後這人將手伸到背後,居然在背上拔出來一把狹窄的長刀,,那把刀的刀身也是黑色的,但是極窄,很像是一把劍,但是卻又是刀的形狀,刀刃上閃著點點寒芒,一眼望去就極為的鋒利。
我被這人給嚇得停住了腳步。這時候其他人都緊張的拿著武器站到了我的身後。滿臉的戒備,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貞史尤巴。
「奴兒退下,放他們進來。」此時房間裡面又傳來師父的聲音,聽著好像是對守在門口的那人說的。
只見那人聽了師父的話之後,又是充滿戒備的望了我們一眼,不過卻是把他那把細長的刀插到了背後,身子一閃,站到門口的雪地上,給我們讓開了一條道路。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這人的叫上居然沒有穿鞋子。而是赤著一雙腳,那雙腳長滿了黑色的老繭。
見他讓開,我小心的向著房間走了進去,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這人,這人不知道是什麼來頭,看上去應該很厲害,可是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而且還叫的像野獸一般,難不成這人是個啞巴?我在心裡面暗暗的想到。
師父剛才叫這人奴兒,難不成這就是他的名字,不管怎樣看,這人的身上都充滿了神秘,不過我現在的心思全都在師父的身上,只是看了這人一眼,就走進了房間。
這房間很小,裡面有一張床,上面也沒有被物。只有一對乾草,而此時師父正躺在床上。
床前有篝火然後後留下的痕跡,角落裡面還有一對乾草,上面有壓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那個被師父叫做奴兒的人睡覺的地方。
只見師父現在這側躺在床上,抬著頭望著我,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顯得特別的虛弱,房間裡面充滿了草藥的味道。
看到師父這個樣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撲到床前,抓住師父的手,關切的問道:「師父,你怎麼樣了!」
均瑤對我說過師父受了重傷,所以我不停的在師父的身上掃來掃去,卻是沒有發現有包紮過的痕跡,可是看師父的樣子明明是傷的不輕,難道是受了內傷?
只見師父淡淡的一笑,伸出手充滿愛憐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我的頭,說道:「我還死不了,你不用擔心,只是內府受了一些傷而已,養幾天就好了。」
雖然師父說的輕鬆,可是看他這樣子明明就傷的很重,我哪裡能放心的下,向他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師父沒有回答我,而是望著我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師父是問的我關於他和師兄身份的事情,點了點頭,師父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不想讓你捲進來的,你怎麼會」
這時候大傢伙都在外面走了進來,那秦勇好像認得師父,上前一步,對師父鞠了一躬,口中叫道:「見過三榮師伯。」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師父的道號叫三榮,長這麼大,我一直都知道師父肯定是身出道門,但是一直不知道他的道號。
師父輕輕的對著秦勇點了點頭,我看師父的臉色,雖然受傷不輕,但是現在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於是把從他走後自己遇到的事情都對他講了一遍。
我捲進來這件事情雖然是劉伯有意無意的推動的,但是也有幾分巧合,比如跟石頭的碰面,就是一種巧合。
「師父,那劉伯到底是什麼人?」說完之後我向師父奇怪的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就是那個被昆溢拖著一起困在苗王墓裡面的人。」師父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聽到這我大吃了一驚,想不到那個帶著面具的,當年師兄他們的引路人,昆溢的徒弟,居然就是劉伯!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劉伯是瞎了一隻眼,瘸了一條腿的,那個帶這面具的人可是四肢健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師父輕輕一笑,然後說道:「想要裝瘸很容易,但是他也算不簡單,在我面前裝了將近十年,我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聽到師父這麼說,我心中豁然開朗了,當年的劉伯在苗王墓裡面出來,也以為那塊女媧石是被師兄給拿去了,他找不到師兄,於是就一直待在師父的身邊,應該是想著師兄傷好之後會來找師父吧。
到後來他讓我們再一次進去苗王墓,應該是想要確定一下那塊女媧石到底有沒有被師兄拿走,沒想到卻被他的師父昆溢拉著一起永遠的留在了裡面。
這時候所有的疑問似乎都已經解開了,但是這劉伯為什麼知道均瑤的行動,這一點還沒有人能夠知道,想來就在均瑤的旁邊,他們那個組織裡面肯定還有人有著別的目的。
「到底是什麼人把你給打傷的?」我望著師父,再一次向他問道。
「茅山玄誠子。」聽了我的話之後,師父輕輕地說出來一個道號。
「怎麼會是玄誠師叔!」沒想到一聽到師父的話,那秦勇卻是突然大聲的說道。
我不知道玄誠子是誰,不過看到秦勇吃驚的樣子,我知道這人肯定不簡單,於是向師父問道:「這人是誰?」
沒想到師父卻是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這人不是外人,正是你的師父,我的同門師弟。」
聽到師父的話,我完全愣住了,我早就知道師父是道門裡面的人,只是萬萬想到到他居然出身茅山,而且打傷他的人,那個組織裡面的叛徒居然會是他的師弟,我的師叔!更新快
茅山自古就是道家聖地,有過很多得道高人,但是最有名最讓普通人熟悉的還是茅山的道術,也就是茅山道士的抓鬼術。
師父出身茅山雖然讓我感到吃驚,不過我現在最費解的是,為什麼那玄誠道人會做了叛徒,而且還把師父給打傷了。
要知道像師父他們這種人,對金錢幾乎沒有什麼概念,再加上那個神秘的組織幾乎可以滿足他們的任何要求,根本就不可能被收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我學成道術之後就下山遊歷,二十年後才回過一次山,那時候師父又收了最後一個徒弟,也就是這個玄誠,雖然我們是師兄弟,但是我性子懶散,基本上沒怎麼回過山,所以跟他也沒有太多的交集。」
師父說到這頓了一頓,然後接著說道:「當年師父羽化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茅山,後來才知道玄誠師弟也加入了組織,只是沒想到,他卻是走了一條邪路。」
師父說到這裡又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候我們所有人心中都十分想知道那道玄到底幹了什麼,我看師父像是陷入了回憶,小聲的提醒道:「師父,他到底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