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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生死棋 文 / 花樓心傷

    花火沒有接著修煉下去,告別伯父回到東宮,身後還跟著兩個太監,兩名宮女。花火走的很慢,也許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境中緩釋過來。

    這一次,小宇倒是沒有多急,他知道花火沒有什麼事,自己要加緊修煉。一步一步,終是要走到終點,這是花火第一次來到東宮,想到自己以後要一直住在這裡,花火心情有點微妙。前生的三千年,自己也是住在一個類似的地方。

    花火來到此地的剎那,小宇就感受到,他趕過來。花火遣散了僕人一干,自己一個人待著,「你似乎與早上不一樣,這一天你經歷不少!」

    能夠和花火這般說話的只有小宇,能夠看出花火變化的也只有小宇,「我開始修行,以後都會這樣,我有些話想對你說說。」花宇不明白,花火怎麼像變了一個人。

    可花火自己沉默好久,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小宇在耐心地等待。時間慢慢過去,兩人就在一直站著,一直站著,站到了天亮,「你想好了嗎?」花宇陪了他一夜。

    花火也沒什麼感覺,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小宇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花火肯定不正常,「算了,既然想不通,何必再想,再世為人,以往有必要去回憶嗎?逝者如斯夫,珍惜眼前,不是你自己常說的嗎?何況修行一途,本就不該如此。」

    花火內心的痛苦難以名狀,是了,修行上,還有千難萬苦,自己如果連這道坎都過不去,又何談開創自己的道路呢,「小宇,謝謝你,陪我整晚,我沒事了,下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宇走了,花火倒在自己的床上,也許是心力交瘁,就這樣,他合上了自己眼睛。宮廷有自己的規矩,宇走沒有多長時間,就有宮女前來服侍花火起床。

    兩個小宮女,大約十三四歲,跑進東宮,大門沒關,兩人直接走了進來。只見花火倒在床上,被子也沒有蓋,兩人都是一驚,如果因此花火感冒,兩人就是照顧不周,這可是大罪。

    只見花火沉沉的睡著,兩人很是糾結,到底要不要叫醒太子呢。無規矩不成方圓,一名宮女還是謹慎地柔聲叫喊太子,花火哪能聽到,小宮女只好附耳輕聲叫喊。

    熱氣拂過花火的面頰,誰知道花火翻身,搭出左手,摟住小宮女壓了下來,口中喚著「雪兒,雪兒。」宮女大驚,可是又不敢亂動,唯恐驚擾到太子,實為尷尬之急。

    索性的是,花火潛意識感到有一些不對,醒了過來,一看自己摟著一個小宮女,也是大吃一驚,連忙放開,又是隨著賠禮,「實在慚愧,一時不察,冒犯了你。」

    太子會冒犯宮女,聽上去就很滑稽,小宮女更是害怕,忙道,「不敢,還請太子收回話語。」是的,自己已經是太子的身份了,自己還沒有習慣這種高人何止一等的身份。

    不禁自嘲一下,小宮女都害怕地跪了下去,「行了,你起來吧,來找我有什麼事?」小宮女如蒙大赦,「稟告太子,現在時分,應該要起床了。」可是,花火還沒睡呢。

    而且,在家裡,花火也是懶蟲一枚,每天無事都是睡得比較遲,何況昨夜沒睡。花火眼裡滿是血絲,儘管是修道之人,大悲大喜,元氣大傷後,又能有什麼精神。

    花火沒有接話,自己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都沒換下來,都省去更衣了。花火走到自己的書案出,「對了,今天是我第一天住在這裡,我有什麼行程嗎?」

    還別說,按照慣例,太子入住東宮第一天,要去向皇帝請安。小宮女訴說一番其中的道理,花火聽了之後,也沒做什麼表示,只是說道,「你先幫我研墨。」

    花火坐了下來,另一名宮女很識趣地把一根毛筆遞到花火的手上,花火蘸墨後,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伯父,今天身體頗有不適,修道之人,不講俗禮,望伯父莫要見怪。侄兒生性懶惰,以後若是沒有請安,萬望莫怪。」署名是花火。

    花火寫好了,放下毛筆,遞給為自己研墨的宮女,「你把這個送到我大伯,哦,也就是皇上的手中。」宮女進攻雖早,可是字大多數還是認識的,本來下人不該管主人的事。

    小姑娘也知道這個道理,好奇總是害死人的,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大致的內容,她嚇得花容失色,出言提醒道,「太子,您所寫有不敬之嫌,還望太子起來,去請安!」

    花火也真是沒想到,一個小宮女竟會有如此的舉動,顯然也是在為自己好,「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宮中之人,卻是一個合格的下人,換了別人,可能你也就死了。」

    不是花火故意要嚇她,算是一種告誡把,小宮女還想再說什麼,被花火堵住了,「行了,我行事有我自己的道理,你去吧。」小宮女只好走了,「等等。」

    花火又突然把她叫下來,自然不是聽從她的意思,「你叫什麼名字?」小宮女惶恐回答,「我叫小翠。」花火揮揮手,她離去了,花火看向另一名宮女,「我叫小桃。」

    宮中人很少有確切的名字,花火吩咐她,「你也下去吧,記住,我要睡覺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我,到了中午,你再來找我吧。」小桃也退下了,花火這次可以睡個好覺。

    小翠戰戰兢兢地來到御書房,皇帝平時無事就在這裡翻閱奏折,皇帝看了小翠遞上來的宣紙,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問道,「你去太子那的時候,他氣色如何?」

    小翠很聰明,「太子看上去甚是疲憊,眼中還有血絲。」小翠是據實答道,就算不是這個狀態,她也要說出太子身體不適的樣子。皇帝倒是有些擔心,「苦了這個孩子了,來人那,傳我旨意,讓我的專用御廚做出固本滋補的飯食,中午送到太子的東宮。」

    小翠是徹底放心了,皇帝下令道,「你以後要服侍好太子,宮中其餘事,大可不用理會。從今天開始,你要專職照顧太子,除了朕的旨意,任何人無權調動你!」

    這算是一種獎賞,小翠只好行禮道,「是,陛下!」皇帝擺擺手,「你下去吧。」皇帝還在想著昨晚花火的事,這孩子天縱神資,自己要盡最大的努力成就他。

    那五色的胸中之氣,皇帝現在還歷歷在目,他在置疑自己的路是不是走錯了。皇帝畢竟是皇帝,怎可因此而心神動搖,「來人那,速傳國師、嘯王前來覲見。」

    花火終究是睡著了,等到睡醒後,把一切都掩埋在過去的歲月了。小宇在自己的房間裡獨自修煉,自己雖然已經到化虛為實的境界,這還遠遠不夠,現在缺少虛空之力,不過這不是什麼大事,只要自己領悟本源,汲取天地靈氣,吸收混沌之源,等到飛昇的那一天,水到渠成。

    國師來了,免了那些俗世之禮儀,「不知陛下召我前來可有什麼事?」觀皇帝面相,一種尊皇的貴氣若隱若現,天機子內心猜想,皇帝應該是把帝皇訣修煉到最後一層,只待渡劫飛昇。皇帝只是簡略地說一下,「太子一天之間,把帝皇訣修煉到第八層。」

    什麼,天機子也是分外驚訝,花火不凡,近乎妖孽!國師不知道,皇帝為何要對自己說這些,按常理,這不該和自己說的。此時,嘯王也來了。

    天機子暗暗感歎,天縱奇才啊,「陛下,太子能夠修煉到第八層,您是否助其一臂之力?」嘯王聽到這話,自然滿是不可思議,「什麼,王兄,火兒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啊!」

    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發生如此驚世駭俗的事,花嘯之所以不在家裡傳他帝皇訣,就是要把花火交給皇帝親自教導。「我沒有任何干預,他自己修成的,而且他走的路與我們不同?」

    同是帝皇訣,怎麼會有不同,天機子和嘯王均是不解,「他是第一次接觸帝皇訣,但是他的理解獨樹一幟,走的道路也遠比我們深遠,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在我之下了。」

    花火昨天早上還是一個普通的六歲孩子,今天早晨就擁有人間界巔峰的實力,這什麼概念。天機子出言試探,「陛下,若是微臣所料不錯,您已經邁出了最後一步吧!」

    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嘯王不敢相信,千百年來,無人突破到第十層的帝皇訣,自己大哥已經修成,「王兄,這是真的嗎?」皇帝不做任何有關說明,算是默認了。

    說到底,皇帝的修煉成功,和流火是有關係的,流火的死亡,代表著上一個紀元的結束。新的紀元開始,人間界不在是當初的凋零,修行的道路也不像之前如此崎嶇。

    皇帝修成帝皇訣,也沒有過於欣喜,「二弟,只要你假以時日,憑著你的能力,修成最後一步是早晚的事。還有,國師,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也到了十品的地步吧。」

    這個老小子,隱藏的也是夠深的,「不瞞陛下,自從和太子在嘯王府交談之後,很多修行上的事,微臣茅塞頓開,回去後,沒有多少時日,微臣已經走到最後一步了!」

    又是花火,這個話說來可就恐怖了,他的三眼兩語就造就了一個十品人物。皇帝已經麻木了,「這孩子修行到第七層的時候,他的修為就已經不在我之下了。當他修煉到第八層的時候,據他所說,出了一個小岔子,當時筋脈逆轉,元氣大傷。」

    天機子倒是沒有什麼表示,嘯王甚是擔心,「那他現在還好吧,修煉帝皇訣本來就不能急於求成。」嘯王很關心自己的兒子,皇帝倒是知道,「沒事,這件事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們可曾見過七品的人能夠戰勝十品的人。」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花火究竟是怎樣修煉的,「對了,國師,你天機子一脈自上古傳承下來,你也是修煉胸中五氣的,你可知道太子的胸中五氣是什麼樣子嗎。那是五道色彩繽紛的氣,相互纏雜,五氣朝元後,實力已然超越於我們各位。」

    五色的五氣,天機子一脈還是花家一脈,胸中五氣具是一般。天機子喃道,「也許我們真的走錯了路,或許是走偏了,不管如何,我們還是要繼續走下去。」

    皇帝召見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說告訴花火的異狀,主要是想和他們討論針對太子,如何正確的培養他。要想造就一位明君,不僅僅是修為上,更重要的是在做人上。

    天機子於是把自己與太子所說的茶與杯的故事,簡要的說了一下,皇帝和嘯王都很震驚,「陛下,嘯王,太子自己的心智已然是超越常人,我們無需引導他什麼,隨著他自然的發展就好了。只是軍國大事的處理,還得陛下您悉心教導一番。」

    三人的討論已經不重要了,一晃便是中午了,依照花火所說的,小翠和小桃來到花火的房間。兩人叫起了花火,這次花火沒有多加責怪,而後換掉髒衣服。

    一個男人,這麼說似乎不妥當,不過意思是對的,花火被兩個小姑娘服侍,總感覺有一些怪怪的。一番洗漱之後,御膳房把午飯端了過來,甚是豐盛,花火吃的津津有味。

    「你們兩個吃了嗎?」花火一人吃著還不太好意思,尤其旁邊還站著兩個人看著,「回太子,奴婢二人已經吃過。」吃飯有時候真是一種享受,尤其是睡好又吃好。

    修煉一事,不能操之過急,昨晚自己險些身死道消,接下來的修煉自己沒有必要急於求成。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自己所能做的就是進一步的積累。

    「走,帶我去書庫。」皇家收集了多少書,千百年來,數不勝數。剛出門,花宇來了,「嗯,我沒事了,隨我一起去吧。」小宇只是隨著花火走著,皇宮就是大。

    幾人走的不快,一刻的時間才走到,看守書庫的人怎敢攔著太子一行。這是一大片屋舍,在這裡還有許多文官在忙碌著,見太子駕到,趕忙放下手下的工作前來拜見。

    「眾位大臣無須多禮,我以後每天都會來的,帶我去看一些古老書籍。」是這裡的最高官員領著花火一行,花火命令自己隨行的宮女太監都下去,只有花火和小宇留在這。

    又是一件房間,這裡陳列著很多修行功法和上古流傳下來的書籍,屏退了領臣後,花火隨手拿起一本書,認真地觀看。小宇則是找到一個角落,自己獨自修煉。

    兩人互不干擾,花火手中的這本書,叫做溫柔一刀。裡面記載了刀法的修煉之道,一些頗有思想的地方,值得花火借鑒。花火看書看得很快,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秋至冬來,時光就是這般,不經意間流逝。把時光快進,花火似乎是一直待在這,一本一本書籍,堆在他的面前,很多書籍上都有厚厚的一層灰,都被花火用手拂掉。

    已經臨近春節了,花火已經即將七歲了,個子也略長一些。一直以來,小宇除了每天早出晚歸,都是在這裡默默修煉,偶爾和花火坐而論道。閉門造車,也是會勞累的。

    兩人相互交流心得,都是獲益匪淺。又是平常的一天,小宇陷入深層次的修煉,花火又是拿起一本書,這一本書的質料比之前自己看的還要古老,封面有三個大字,生死棋。

    花火不敢說深諳琴棋書畫,不過確實都是有些研究,這本書聊當消遣吧。翻開第一頁,那是一個珍瓏,是先人沒有下完整的,花火看了一遍,腦海中就有整個棋局。

    仔細觀看棋局,花火發現,對弈的兩人水平均是奇高,最起碼要比自己高明。兩人水平又是相當,花火猜想,先手之人便是有先機的優勢,花火仔細研究。

    經過極其複雜的推演,花火想要把他們的每一步都還原出來,這種難度可是比解什麼九宮格要難得多。一番推演,花火判斷出來是黑子先。

    黑子氣勢如虹,白子處於守勢,白子雖是被動,但是下棋之道,一步錯,滿盤皆輸。白子守得滴水不漏,兩人一直都在僵持。結果成了現在的樣子,兩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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