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神魔誅仙我回來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築基計劃 文 / 花樓心傷

    在魔都,天劍隨著飄絮在宮中亂轉,無情被留在大殿。整個大殿只有魔尊與無情,「你可怪我?」魔尊或許第一次是以詢問的口氣問無情的話。

    無情自己也不知道,「我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是師父培養我這麼久,作為魔界中人,也該為魔界盡自己的努力。」這算是無情思考良久的答案吧。

    魔尊又像是對無情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神魔界,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已經十萬多年了,大亂快了,也許一年,也許百年,終會來到。怎樣在這片土地,讓我魔能夠自由的生存下去?」魔尊的考慮並無道理,她的眼光比任何人都深。

    無情不知道,實際情況是不是與魔尊說的那樣嚴重,自己能與妖界聯姻,對魔界確實是一個保障,至於流火,或許,他只是生命中燃燒的一團一劃而過的花火。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師父請放心,無情為了魔界,可以犧牲一切。」魔尊飛到無情的身邊,摸著她的頭髮,「傻孩子,天塌了,還有我頂著。」

    「你想不想知道,在大殿裡,那個魔尊和我說了什麼?」天劍無話找話,挑逗飄絮。飄絮貌似懶得搭理他,反正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天劍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故意很認真地道,「那個魔尊說要把你許配給我哎。」飄絮先是臉色微紅,而後恢復,「魔尊明明說的是把小姐許配給你。」

    這個天劍也聽不出來飄絮是生氣還是生氣,「你想,你家小姐嫁過來,你還不得多一個陪嫁丫頭,到時候我就是你姑爺。但我沒同意,你猜為什麼?」

    飄絮一句話把天劍噎到,「你最好不要說。」這,這,還有這一種回答。天劍耍無賴,「你叫我不說我就不說嗎?我偏說,告訴你,我就是不想做你姑爺,懂不懂?」

    天劍表達的意思,其實飄絮明白,但是她卻裝糊塗,「我不稀罕,而且你確實配不上小姐。」做人不能不懂裝懂,懂裝不懂也挺傷人的。

    天劍以為自己表達的還不夠明顯,「那我能不能配的上你呢?」這暗示的已經很到位了,不是傻子都知道了,飄絮很冷淡,「是我高攀不上。」

    之後就一直不說話了,天劍也是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差了,惹急了就去向魔尊提親。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天劍也不是那種人,這樣也太無恥些了。

    天劍叫停了飄絮,「你帶著我,卻一句話不說,有意思嗎?」飄絮本想說話,但天劍沒有給她機會,「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你也不必多說,整個魔宮,我只對一個人有興趣。現在,我走了,懶得自討無趣,替我向你們家小姐說一聲,順便和魔尊說一下。我走了。」

    天劍飛身起來,頭也不會,朝著魔宮之外飛去。飄絮嘴唇微動,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天劍離去了,也許這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流火現在有點詫異在這個地方竟然能碰到老熟人,他就是蕭容,後面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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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束冠威嚴大氣的中年華服男子,而且竟是在追擊蕭容,沒錯,他是妖尊。

    流火停了下來,蕭容停了下來,男子也停了下來。縱觀神魔,能追著蕭容的,只有三個人,魔尊是女的,那這個人必定就是妖尊了,流火已然猜到。

    流火也是納悶,妖尊與蕭容是一家人啊,怎麼會無故起了爭端。流火朝著男子行了一禮,「想必閣下就是妖尊前輩吧。」

    妖尊朝著流火一笑,「果真少年英雄,我家劍兒確實比不上你啊。」流火一聽這話,估計他與天劍的事他都知道,「前輩過獎了,前輩,我有一事相求。」

    妖尊很想聽聽流火的話,「說來聽聽。」流火指著蕭容,「我不知道前輩為何追殺於他,但他是我的朋友,希望前輩能夠網開一面,若是前輩不願答應,晚輩只好不自量力了。」

    這蕭容也是弄不明白流火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流火以為,不是所有人都會神決,蕭容受了傷,一時好不了,這時候動手,對方還是妖尊,就是不死也要褪層皮。

    話說回來,蕭容與流火交手才會受傷,成為尊者不易,若是不能公平對戰,就這樣被抹殺掉,未免太可惜了。所以流火要保蕭容,無關恩怨。

    實際上,蕭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一般來說,尊者不易受傷,一旦受傷,要想恢復,動輒千百年,傷了根基,甚至要恢復萬年。

    但是蕭容不同,蕭容是在流火的手上受傷,流火畢竟不是尊者,根本就不可能傷了他的根基。再者北海是妖者聚集之地,蕭容所在洞府又有療傷寶地,所以傷好的也就差不多。

    妖尊真是不能明白流火是怎麼想的,「你可知道,他是你的敵人,他之前可差一點打得你魂飛魄散,你究竟是何原因,如此維護他?可否為我釋疑。」

    流火不願隱瞞,「他與我一戰,受了傷,現在前輩與他動手,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樣的事,我做不到。不知可否等他傷養好了,前輩再與他一戰。」

    妖尊沒想到流火會說出這番話,蕭容也沒想到,兩個老人精,也知道流火說的是真心話。「沒想到,天戰倒是樣養了個好兒子,也罷,也就給你個面子,哈哈哈。」

    妖尊轉身就消失了,只留下,一串大笑聲。現在,是剩下流火和蕭容兩個人,蕭容心裡也是苦笑。「我該謝謝你,你是個人物。」

    流火也不太想面對他,「過獎了,我只做自己該做的事,你沒必要謝我。」人家的兒子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上,雖然不是流火動手的,也是有關係的。

    蕭容看到流火肩上有一個小老鼠,「這個小鼠,不一般啊。」能讓一位尊者說出不一般的,也間接證明了天賜確實潛力非凡。

    流火摸了天賜的頭,天賜也顯得很乖巧,「他也是一個可憐人。」蕭容為了這個小鼠閉上了眼,找尋他的過去,得知了他的悲慘過往。

    蕭容已經修成尊者,內心早已古井無波,卻還是有那麼一點悲傷。「你須知道,萬般皆是命,我都成天尊,我的孩子還是走了。命運看似虛無,但有它的運行軌跡。我們修煉人士,應該要懂得趨吉避凶,懂得順應天道。」

    流火不知道蕭容為何說這一番話給自己聽,可是流火不信命,不畏天。這時間神魔若是欺我,我滅神魔,有仙阻我,誅一切仙。

    蕭容手中變出一個珠子,「我與他相見也是有緣,這個珠子也就送給他。」珠子飛了過來,來到天賜的面前,天賜沒有伸手去取。

    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輕易接受,這是流火和天賜說過得,流火說道,「沒事,你拿著吧,這也是妖尊,他送你的禮物你就放心接受吧。

    天賜聽了這個話,連忙把珠子拿到手中又來回把玩,愛不釋手。流火望著天賜開心的樣子,心裡也很是滿足,「這個你要收好了,不要弄丟了。」

    流火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珠子是什麼,但一代尊者送出的東西總不可能差了吧。蕭容在這已經逗留了很久了,該回去了,「照顧好他,告辭。」

    蕭容也是瞬間不見的,流火只好朝著天空大喊,「我會的,不用你說。」天賜覺得有點餓了,收起了珠子,把那半顆松子拿出來啃。

    流火看著天賜在吃,心裡在想著,天賜雖然不大,但是修行不分大小。天賜有這麼好的天賦,如果不好好引導,豈不浪費了。

    流火還是要徵求一下天賜的建議,「天賜,你知道嗎?」小鼠停下,睜大眼睛看著流火,「你可以現在待在我身邊,但是不可能永遠,所以。」

    流火沒有說完,天賜就拉著流火的衣服,一副難過的樣子,像是認錯,小傢伙以為流火要趕他走,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流火張開雙手把他抱起來,「我不是要趕你走,只是要告訴你,你要學會依靠自己,所以我想教你法術,教你修行,你願不願意?」

    天賜一聽不是趕自己走,也不管是什麼,都點頭答應了。流火知道小傢伙的路要走遠走長,有些東西現在就要做,流火想要幫他築基。

    天賜自從出生,也不過幾個月,但是,流火記得自己是孤兒,被義父撿到後,日夜都用神力溫養自己全身經脈,稍大一點,就用靈藥靈物為自己築基。

    流火決定從現在開始,要每天用神力溫養天賜身體,還要在這東方森林找尋靈物靈藥,要為天賜打下最夯實的基礎。

    天賜把剩下的松子已經全部吃完了,流火還想和他說說話呢,誰知道,天賜搖搖晃晃的爬到天賜的肩上,和喝醉酒一樣,直接就睡著了。

    這個小傢伙,睡覺也就算了,竟然還出聲音,還在打鼾,是有多累。天賜是在流火的右肩上,流火抬起左手,輕輕地貼在天賜的背部,開始為其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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