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19章 康忙北鼻 文 / 咕嚕散人
前方出現一個過馬路的老奶奶,然後在我們的車子在距離她還有五米這樣的距離,這個老奶奶以一種很誇張的姿態躺了下來。然後哎呀哎呀叫起來。
巴黎轉頭看著我,眼神很是玩味,嘴角的笑容也是迷人之極:「安子,金洲大晚上都有人碰瓷嗎?我以為一般只有白天的,我這個車也就是四五十萬,不用這麼過分的吧,這讓我對金洲印象大大的不好啊。」
我也是醉了啊,你嗎的啊,車子都沒到你身邊呢,你就這麼倒下去了,要不要這麼給力。要不要這麼浮誇啊,這個老奶奶一定是一輩子的演戲的,真是低估了金洲市民的牛叉的碰瓷的牛逼了,我咂摸了下下巴,對著巴黎說道:「這個,我下去說一下,沒想到這奶奶這麼孤獨了。」
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那個老奶奶見人下車,更是哎呀哎呀叫個不停,但我可以感覺到她在叫哎呀的時候,眼神一直在瞟著我,我走到了這老奶奶的倒地的前面,然後也是突然倒地,嘴裡叫著:「哎呀,哎呀。你撞到我,你撞到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
那老奶奶傻逼的看著我,瞪眼睛看著我,這是睜眼說瞎話嗎?
「我的心臟病發作了,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你要送我去醫院,我要告你,你要送我去醫院。」我捂著自己的心臟,艱難無比的對著老奶奶說道。
巴黎在車裡已經笑得肚子疼,叫著:「我草,安子,你太牛逼了啊護壁了啊,你已經絕了,真有的,這麼不要臉的話都這麼說出來了。」
那個老奶奶以為自己演戲無比的強悍了,但是沒想到這個少年這麼吊,直接上來就昏倒了,她很是不爽,有些生氣了,這是侮辱作為這一行業的先輩嗎?老奶奶冷笑一聲。說道:』小伙子,我告訴你,你不把我送去醫院,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家人就在附近,你不給錢,我就打電話給他們,你別想跑。「
「你才別想跑呢。」我指著老奶奶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我家族的一個男孩子,我家裡要是出什麼事情了,你一定會死掉的,我爸爸是道上的,我爺爺是當官的,我叔叔是企業家,我姑姑是賣軍火的,你敢嚇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奶奶聽到我這麼虎逼,直接傻逼了,真的假的,這小子一定是在忽悠自己的,她冷笑的說道;「忽悠,忽悠,接著忽悠。」
「你才是忽悠呢,我告訴你,我嚇住我了。」
「哎呀呀,你這個人,撞了老奶奶還這麼說話。」一個男人走過來,拿著手機,「我告訴你,我已經把你剛才開車撞人的視頻拍下來了,我要當雷鋒。」
「傻逼啊。」我給那個男人一個白眼,誰不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人,用得著這麼明顯跳出來嗎?我對著老奶奶和這個人說道。「你們就別裝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們騙我,我要打電話告訴警察叔叔,我義父就是警察的一把手,你們敢嚇我,我弄死你們。、」縱助坑技。
那個老奶奶說道:「你,難道是傳說的李剛兒子?」
「你才是李剛的兒子,你知道個披」我捂著自己的心臟,站起來,說道,「你們不給錢給我,我就報警。」
「你撞了老奶奶還要報警,好啊,你報警啊。」那個中年人很是仗義的說道,「老奶奶,你不要動,保持你這個姿態,我們等警察來,同時,你打電話給你的家人,我們還要讓一些記者來,我看這個小子是沒駕駛證的,一定是偷開他老子的出出來的,搞不好他老子是貪官呢,我們要堅決曝光這種事情的。」
那個男子之前也是敲詐了幾筆,以為這麼一說,那些沒駕駛證的就害怕了,然後給錢就行了,誰知道說出那麼一番話來的時候,這個少年一點都沒害怕,反而是笑瞇瞇的,這太過詭異了a難道他真是很牛逼的後代?這一次碰瓷會不會遇到真牛逼人了。
「安子別和他們浪費時間了。」巴黎笑得不行了,從車裡下來,然後看兩人一眼,「演戲得不錯嘛,那個學院畢業的?北影?上戲?」
老奶奶和中年男子見這人,馬上就猜測到此人非富即貴啊,看那氣質就知道了。
「小伙子,你說什麼啊,我是路人。」那個男子大聲反駁的說道。
我對著而巴黎說道:「你怎麼不呆在車裡呢,我接著演戲呢,太好玩了啊。」
「我告訴告訴我兒子,你們欺負我。」老奶奶生氣要哭了,拿出手機給兒子打電話。
很快的,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他的兒子帶著兩個男人過來了,看樣子都是喝酒了,一個個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樣子,滿臉橫肉,看見老媽躺在那裡,兒子馬上跑過去,大喊誰開車撞著我媽媽了,誰,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那個老奶奶悲傷的執著的我和巴黎。
那兒子站起來,看著我們兩人,目光充滿了憤怒:「你們要麼送去醫院,要麼給錢。」
「我們有行車記錄儀的,你們就不要敲詐我們了,我們沒時間和你們胡鬧。」巴黎搖頭說道。
「什麼鬼東西,你們撞人了。」
三個男人立即圍著我們。
「安子,你就別和這個人唧唧歪歪的了,你真有這閒心情啊。」巴黎對我說道,「搞定,我還要去約妹子呢。」
「你早說啊。」我笑著道,然後看著這三人:「你們自己走吧,不然等下你們就走不了。」
「我草,小子,你敢威脅我們?」那個兒子說道,就一個外地車牌也敢對本地人這麼說話,不要命了啊。
「白癡。」我一腳踹飛這個男人,他啊發出一聲,倒地後,沒有站起來,應該是昏厥過去了,其他兩個男人見我這麼勇猛,直接拿出彈簧刀,正要衝過來,我提前發動了進攻,一腳一個踢飛,然後一手拉著那個老奶奶的頭髮,我才不管她有幾歲了,做這種事情的人,在我眼裡就不是人了。
「哎呀,好疼,你放手,放手啊。」那老人這下很有精神了,腰不疼了,手腳也利索了。
「不演戲了啊,接著演戲啊,腳不疼了嗎?」我問道。
「你,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斧頭幫的人,我們斧頭幫是金洲最大的幫會。」一個男人站起來無比牛逼說道,「只要我們一個電話,幾百個人就過來弄死你們,你們這兩個外地人敢這麼打我們,你們死定了。」
斧頭幫的?斧頭幫下面有這個業務專門弄這種碰瓷的嗎?我倒是不知道,畢竟是魯叔叔幫會。
「你們跟誰?」我問道。
「我們跟的是大頭哥。」
我搖頭,不知道誰是大頭哥,我就知道拉拉。
「你們回去和你們大頭哥說一下,我明天親自去找他,我叫安子。」我丟下了一句話,「叫他在市中心茶廳等我。」
我和巴黎上車。
車子開走。
「你認識斧頭幫?」
「認識,他們的大小姐,叫拉拉。」
「美女?」
「嗯。、」
「有一腿。」
「沒有。」
「我不信。」
「我信就行啦。」
巴黎哥開車送到我唐詩詩的住的地方,說:「我就不上去了。」
「我沒打算讓你上去啊。」我笑著說道。
「你真不仗義啊,哈哈。」巴黎說道,「好了,我去嗨皮了,你就陪著你家小娘子玩一下。」
「好叻。」
我下車後,就上樓,拿出鑰匙開門。
「安子回來了。」
我看了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下下唇,嘿嘿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