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6章 推背 文 / 咕嚕散人
「師父,有這樣毒藥吧?」我問澹台青魚。
「有,等明天,我就可以煉出來了。」澹台青魚說道。「這絕世毒藥可不是說拿出來就拿出來了,而且要保證,不能讓了三井雅蠛蝶回去,她就脫離你的控制了,不過你要是沒找我要,我也會給你的,因為你是做的大事的人。」
我瞇著眼睛笑了下:「師父,你這個話裡有話啊?」
「當然,你是做大事的人,你是安家的人,自然要這樣做。」澹台青魚說道,「以後,你會去日本的。」島估名才。
「沒問題,師父,我等你的毒藥煉出來。」我說道。
黃雀手機震動。
她接過來,走過去,一分鐘之後,回到我和澹台青魚前面。
「京城傳來消息,寧國師好像出來了。」黃雀說道。
寧國師?這是什麼人?
「他不是一直在秦城嗎?」澹台青魚震驚得站起來,「他出來做什麼?」
「這個人,是誰啊?」我也是感到莫名的緊張,因為能讓黃雀和澹台青魚都緊張的人,好像不是一般人啊。
「總之一個近乎神一般的人,很有能耐。」澹台青魚說道,幽幽的眼神看著我,「安子,這一次你去京城,要當心啊。」
我看著黃雀姐,寧國師?很厲害,很碉堡?不然澹台青魚的眼神也不會這麼忌憚的神色。
「安子聽說過推背圖嗎?」黃雀問道。
「推背圖?」我想了下說道,「我好像在一些書籍看過,好像是從元朝時候就開始傳下來的,據說是一些人可以通過裡面的圖案來推算出一些當朝大官的命運國家興亡,不是真的吧?這個東西很玄乎的啊。」
推背圖,真的這麼神奇嘛?古人這麼碉堡?可以利用一些圖案和詩文推算出一些後代乃至幾百年的事情?搞笑的吧。
「命運這個東西,你信則有,不信則無。』黃雀也是頗為奇怪的說道,」總之很神奇的東西,有一句叫洩露天機死,這個寧國師應該算是神州唯一能推算出推背圖案的神人吧,現在當官的人基本都很相信風水的,所以推背圖又變得神秘起來,很多人都想找到這個人來推算一下,尤其是當官的,想看以後是不是平步青雲,但寧國師早就五年前的時候被關押進了監獄,應該是軟禁吧,因為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推算出當朝統治者嗎?」我也是皺眉,這麼神奇?所以先把人關起來。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黃雀說道,「我剛才得到的消息是有人去秦城放人,安子,這一次你要是和我去京城的話,可能有大劫,你還要去嗎、」
「去,我不相信命運,我要掌控自己的命運。」我緩緩的說道,寧國師?果真這麼神奇和恐怖?
秦城華夏國最大最神秘也是最特殊的一座監獄。套用一句江湖的話來說就是在這裡關押的犯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是每個人都能進這一座監獄。犯人按「級別」不同有單獨和集體囚禁兩種,「級別」劃分一般是根據犯人在入獄前的官職,或涉案的程度而定。高級囚犯伙食待遇較好,一般對那裡的伙食比較滿意。低級囚犯正餐為「一菜一湯」。主食一般是米、面、雜糧相互搭配,一日三餐。特殊犯人或即將出獄的高級犯人則有更好的待遇。犯人在監獄裡多有勞動,如做火柴盒、編織草帽。秦城監獄設有醫務室,有保健醫生和護士。
「其實這裡不錯,吃好的,住好的,而且還有專人護理,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就是美女。沒有女人的生活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啊。」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懶洋洋的人,頭髮稍微的長,一雙帶著三分笑意的漆黑的眼睛男子,很奇怪這樣男子的人會被關在秦城監獄,這裡關押的大多都是省級以上的官員,這個沒有到三十出頭的男子被關在這裡,至於是什麼原因不得而知了。
「寧少真不愧是性情中人。」是一個衣著很單調的中年人,一張和氣生財的臉,這個人看上去很普通,真實身份是東北一個大省的大佬。
「老傅啊,我只不過說說而已。」這男子老氣橫秋的語氣,對著可以當他叔叔的人笑瞇瞇道,「我聽說你沒關進來之前,那可是夜夜笙歌來著,找女人都是找美女學生,是不是真的?」一副八卦的神色。
叫老傅的男人落寞笑了笑,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自己當大佬確實威風八面,可是如今,鐵窗生涯,這一生只可用大起大落來形容了。
「我覺得奇怪了,我平日沒見和什麼人說話,咋就對上我了?」寧國師一臉笑意笑著道,然後故意做出怕怕的樣子,「老傅啊,你該不是菊花愛好者吧?」
老傅哭笑不得,道:「寧少,別笑我了,我相信你很快出去的。」
「哦,這話什麼說?」
老傅道:「實不相瞞我平時沒事就研究相術學說,我看寧少的面相,應該不是長時間呆這裡的人。」
寧國師笑道:「真的就好了我可是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實在急了。當初把我關進混蛋,估計現在混得很開,應該是京城一片官兒了。」說完狼叫了一聲,那叫一個悶騷。恨不得馬上叫幾個美女過來大戰幾百回合。
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出現,
「說曹操,就到了,難道我今天真的可以出去了?」寧國師眨巴眼睛說道,「周世豪,很久不見了。」
周世豪,京城某部委的一把手,也算是權勢人物了。
周世豪道:「我這不是來了,你這一輩子都呆在秦城監獄了。」
監獄長打開了監獄牢房的大門。
寧國師很從容的走出來,來到了周世豪的前面,二話不說,兩個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胸膛上。
周世豪蹬蹬的後退兩步,這小子真的下重手啊。
「這是你欠我的。」寧國師說完給了一個中指。
周世豪道:「國師,我知道這兩年把你憋壞了,你個我兩拳是應該的。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吧吧。」
監獄長領著周世豪和寧國師來到了會議室,臨走的時候寧國師給了老傅一個我知道的眼神。
「五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寧國師翹著二郎腿放在桌子上,壓根沒有把監獄長放在眼裡,監獄長知道這周世豪老頭來頭大,對寧國師囂張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世豪以為寧國師早就忘記了兩年年前的舊事,沉思了一下,整理思路:「寧國師,事情是這樣的,當時的原因是你的殺了太多人,引起了上面一些大佬的不滿,所以他們決定把你收押收押,磨一下你的銳氣,不過這五年你好像沒什麼改變,你也知道,這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
「去你大爺的。」寧國師罵道,「我要聽實話,你們這些個鳥人,白臉你們做,黑臉也是你們做,麻痺,要不是有老子,你能有今天,你現在混大了是吧?」
「寧國師,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真的有說不出的苦衷。」周世豪真的很萬分的愧疚,道,「我們要不這麼做,你就要死了,你殺人太多了,上面的人很震怒,說要平息民怒殺了你……」
「草,你們要我算出來你們潛在的危險,不就是要我去解決掉那些人,別他媽裝一臉清純的樣子。」寧國師淡淡的一聲,手指習慣性的抹著下唇,異常的妖魅。
周世豪一看他這個習慣性的動作,知道這是他要殺人的步驟,嚇了一跳,這小子真的瘋起來,連他不能控制,「國師,你可別胡來,那都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