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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46章 東條,神婆vs格格? 文 / 咕嚕散人

    鳥不拉屎大宗師現在明白了剛才東條信長的那句話,那種不屑和可惜的眼神,自己的智商好像是很低很低的,怪不得東條信長都覺得自己和鳥太短太過傻逼了,原來自己早就不知不覺就這麼被婆娑禪意給玩弄了,印度人的演戲水平牛逼大大的,自己和鳥太短什麼時候中招的那?現在,鳥不拉屎還是不明白,可是他心中也是憤怒之極,該死的東條信長啊,自己可是也算是皇室中的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中招,她為什麼不出手?為什麼不出手啊?

    東條信長似乎看見他那種悲憤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叫一聲,可以死了呢。」

    「叫一聲?」鳥不拉屎大師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冷血』的人,為什麼要叫一聲?自己為什麼要加一聲就死?

    「東條,你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鳥不拉屎大師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動物給爬出來了,好像是一個雞蛋一樣,然後在某個特定的時間,那雞蛋的殼就悄然的綻放了,然後露出一個小雞,然後一種尖銳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慘呼了一聲。

    他啊的一聲之後,再也沒有了呼吸和思維,接著彭的一聲,也跟著倒地,倒在鳥太短的身上。

    還真的是應驗了東條信長的那一句至理名言,說一聲啊就是,叫一聲啊就去西方極樂世界。

    「東條信長,看的也看夠了吧,那麼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了?」婆娑禪意面色帶著出塵的之笑容,雖然還是很觀世音的那種,但雙眼透著一種滔天的殺機。

    「婆娑禪意,你還真是以為你是天下無敵了嗎?」

    那個鬼僕的男子露出一個冷笑,雙眼精光一閃,猛然爆喝一聲,接著單手印在那一顆大樹上。

    彭的一聲巨響。

    好像是什麼炸開了一樣。

    「你和我家的主子是一個水平線上的,那麼就不要站在這麼高,這麼遠。」鬼僕淡然的說道,這一刻,哪有剛才匍匐在東條信長前面那種恭敬的樣子。

    完全,確實,恐怖,一個絕世高手。

    那一顆大樹被鬼僕這個掌力一打之後,瞬間,風景優美爆炸了,漫天的樹葉紛飛,虛空中,好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

    那一顆大樹也是在搖搖欲墜。

    「你明明是神州人,但是確實要做一個日本女人的門徒,真是有意思啊。」

    婆娑禪意還是那麼的平淡的語氣,身子凌空而起,好像違反了重力的原則一樣,是觀世音,單腳直接一點在一片蘇葉片上面,接著,身子又是一次凌空而起,又是落入一片樹葉上面,好像那一片樹葉可以承擔一個人的重量似的。端的是詭異,端的是恐怖之極。陣團廣才。

    武學的最高境界,一花一世界,都是我的道法。

    「我是佛,從印度而來,東方神州,我命運之所在,無所睥睨,我心中佛在,我就是佛。」

    婆娑禪意的話好像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充滿了一種令人跪拜的力量,充滿了一種讓人立即下跪,成為信徒的力量。

    兩片樹葉,就在婆娑禪意的雙腳之下,就這麼緩慢的,漂浮在半空中。

    「人擋殺人,佛當殺佛。」

    叱。

    劍出。

    東條信長持著一把長劍,從窗戶前一躍而出,直飛向婆娑禪意咽喉。

    森然的劍氣,使得那漫天紛飛的樹葉直接散開,被一種無形的劍氣捲碎了。

    袍子,烈烈作響。

    婆娑禪意淡然一笑,十根手指輕輕的划動了一下,十片葉子嗖的一聲飆射東條信長。

    下一秒鐘,婆娑禪意瞬間出現在東條信長的後面,打出一個佛家的蓮花手印,對著她的後背打過去。

    噹的一聲。

    婆娑禪意的那一隻潔白的手掌印在了東條信長的劍身之上,然後引起了一陣陣的顫動的聲音。

    「破。」

    東條信長張嘴,一口氣好像暴風一樣,直接吹散了那飛射過來的葉子。然後手腕抖動一下,那一把劍脫手而出,居然詭異的繞到了婆娑禪意的後背,直接刺向婆娑禪意後背。

    你打我的後背。

    我就用劍刺向你的後背。

    婆娑禪意縱然大笑一聲,那袍子突然好像氣球一樣,暴漲開來,劍狠狠刺中後背,但沒有刺穿。

    東條信長左手好像射吐信一樣,再一次持著那一把劍,對著婆娑禪意的脖子抹過去。

    兩人都近身搏鬥,快而狠。

    「這樣不好。」

    婆娑禪意後仰,劍從面皮劃過去,聽見風的聲音。

    後仰的時候,婆娑禪意手伸出去,也是詭異得很,一片葉子落在她的手指間,然後一彈,葉片呼的一聲飆射而去。

    東條信長急速後撤兩步,接著身子紮在地上一般,雙手持著劍柄,然後甩肩。

    「碎。」

    劍劈下。

    劈中那一片葉子。

    葉片四五分裂。

    「婆娑禪意,你殺不死我,我也殺不死,而去這裡不是戰鬥的地方,你何必是為了一個外人來說殺我。」東條信長說道,「不管你和安子是什麼關係,都和我沒關係。」

    「是沒有關係。」

    「那麼,你為何前來殺我?」東條信長說道。

    「好玩。」婆娑禪意說道,「而且,你是日本的東條信長,如果不和你打一下,我們都會是彼此的遺憾,不是嗎?」

    東條信長呵呵一笑:「不錯,我的年代注定是充滿了波瀾壯闊的年代,有你作為對手,將是我最驕傲的事情,在這漫天的紛飛葉片之下,我們的戰鬥將會改寫一些格局。」

    「東條,這樣不好,格格聽了會不高興的。」婆娑禪意說道,「格格,你說呢?」

    「你們打你們的,我就看著,不用管我,我是一個路過的人。」安南的聲音輕容的響起。

    「哇,果然是美女,大大的美女,日本的東條信長,印度的婆娑禪意。」巴黎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嘖嘖的說道,「格格,你這個人很不夠意思啊,真的,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可曾介紹給我這麼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i來著的,我估計要不是我來金洲了,我都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多麼恐怖。」

    巴黎這個鳥人進來之後,看見了那一顆被打爛的大樹,然後問了下後面的問天:「這個,問天,你的力量可以打爛這個大樹嗎?」

    對於巴黎的到來,東條信長和婆娑禪意也是微微的驚訝一下。

    因為這個男人,是一個普通人。

    之所以說是普通的男人,無疑是因為他不會武術。

    就是說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牛逼的後代。

    但是,面對東條信長,以及婆娑禪意這一類武者的是,武者並不懼怕。

    所謂,匹夫之怒,血濺百步。也是如此。

    一個人,夜黑風高夜,殺百人。也不是沒有過的。

    俠以武禁。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那個叫問天的男人,則是讓東條信長,婆娑禪意有些意外。

    這個男人的實力隱藏很深。

    「少爺,這個,我沒有那個力量。」問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的力量屬於很柔軟的那種。」

    「不懂。」巴黎說道。

    「就是這樣。」

    問天的手指突然點了下自己的一邊手,然後卡嚓的一聲。

    手臂裡面的骨頭好像斷裂的聲音。

    「我靠,問天,你不是自殘吧?」巴黎瞪眼,「你要不要這麼好玩啊?」

    「少爺,是你說要看的,我演示給你看了。」問天手臂好像骨折一樣的垂直,但瞬間的,他的一隻手又點了,左手有恢復了正常了。

    巴黎看的莫名其妙:「就這些?」

    「對,就這些。」問天燦爛的一笑,「我就會這些。」

    全身的骨頭可以隨意的斷裂,然後接上。

    這個好像也是很碉堡的吧。

    巴黎在心裡說道。

    「東條,婆娑,要不,你們來一起打我吧。」格格突然說道,手背輕輕的拍了下那一顆大樹。

    轟然的一聲,大樹倒下去,好像地震一樣。

    「因為,我連自己的力量都不知道了。」格格瞇著眼睛說道,臉上充滿了平淡的笑容,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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