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9章 世界第一的女人? 文 / 咕嚕散人
我看著澹台青魚,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寂寞有些妒忌,好像不是在扯皮,不是忽悠我的?八抬大轎抬出來的女人?這個女人那一定是很*,很*到爆炸的女人了?我認識嗎?我可以去抱大腿嘛?哎呀,為什麼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猛了呢,難道現在都是先得女人再得天下的嗎?我問道:「澹台姐,這個女人,你打不過啊?你的身手可是扛扛的,而且你的竹葉青也是牛逼閃閃的?試問天底下有幾個像你一樣的女人?」
澹台青魚笑了笑,倒是那一抹剛才眼神的寂寞消散了,她是一個能快速調節情緒的女人,道:「比我厲害的女人,是有的,就剛才說的那個東條信長,那個女人就是日本忍道第一人,皇宮的國師,也是靖國神社的權勢最大的女人,就連日本的首相去參拜神社,也要先徵求這個女人的同意的。」
我愣了下,我是想著這個東條信長很*的,但是沒想到這麼碉堡了啊,是日本的第一女人,忍術道的?我圈圈你妹妹的,怪不得剛才李術說,如果是東條信長阻攔的話,這個郭通還真的就不那麼容易死翹翹了。不過東條信長也算是牛逼人了,因為牛逼人的都是不經常出手的,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擊殺對手。
東條信長,日本第一人啊,我看了下她,很孤傲,很孤傲,然後我很認真的問道「被人草過嗎?」我這個話絕對不是流氓或者什麼猥褻的心裡,我覺得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問的,就好比那些電視上美女明星,第一眼很漂亮啊,然後下意識的問被潛規則了嗎,誰叫娛樂圈這麼黑暗呢,我也是*絲一個嘛。澹台青魚對我這個話,明顯愣了一下。
她估計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問這個很蛋疼的問題,她看了我一眼,說道;「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啊,就算是千古帝王也不過如此,不過我也和你有相同的疑問,這個東條信長被草過嗎?」
我也是愣了下,你也有這樣的疑問啊,看樣子,不光是我好奇,澹台也也好奇。澹台青魚說道;「不過我估計沒有,如果有的話,那也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人。」我愣了下,這是什麼道理呢。
澹台青魚道:「因為東條信長是國民的存在的一個信仰,能草她男人估計沒有,可以數得過來的,那麼她就很有可能找一個她不認識的,一個普通的男人來做這個事情,這是一種女性很奇怪的心裡,你明白嗎?」
我認真的想了下,說道;「明白,你是說東條信長怕人家知道被人搞了,就說出去,然後讓信仰缺失,是這個也是吧,所以即使空虛寂寞冷,都只能忍著,要麼就是找一個男人搞了,然後殺了那個男人,誰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對,一定是這樣的,媽蛋,老子太聰明了啊。
澹台青魚呵呵笑道;『這個,可能吧,不過我看東條信長還是處的身子,這個人的忍耐力和毅力是很可怕的。安子,你已經具備了一定的領袖氣質了。」
「什麼啊?」我問道。
「蕭何,張良,韓信哪一個不比劉邦牛逼,但最後劉邦當了帝王,臉皮厚,能扯比,無賴,腹黑。」澹台青魚道。
我呃了一下,這個算是讚譽嗎?不過我的臉皮真的厚嗎?我沒覺得自己臉皮厚啊。澹台青魚道:「赫連玄機出來了,如果你以後要做大事的話,你可以請他出山,看你的魅力了,有他幫你做生意,你成為華夏首富不是問題。」
我兩眼發光,對啊,我忘記了,不過他很牛逼嗎?我問道:「我真的可以華人的首富?」這個好像是太過夢幻的。赫連玄機要真牛逼?他這個打扮,很是*絲啊,而且那個腰上的錢包,這是妥妥的小販的節奏啊。難道他放著牛逼人的不做,去當小販?打死我都不相信這個。澹台青魚一定是騙我的。
當然了,我剛才也是見到赫連玄機和汪七少的爭鋒相對的,居然不落下風,可那也是以前的是啊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呢,以前牛逼,現在未必就牛逼啊。我是這麼想的。
不過澹台青魚說他牛逼,我倒是想去試試的,我以後肯定要做大生意的,不找個人幫我管理一下,絕對不行的。媽蛋,我真是一個有志向的人啊,成為華人首富,衝出國內,為國爭光。
可是,我對那個八抬大轎的女人還是很有興趣的,我等下去和赫連玄機談談一些合作的事情。我問道:「話說,澹台師父,那個到底是誰啊?東條信長來這裡,就是為了等那個八抬大轎來的女人嗎?」
「東條信長是不是等她,我不知道,但她來這裡絕對不簡單的,也許,想虐一下你呢,誰叫你這麼囂張的。」
我一下無語了,我哪裡有囂張了,從頭到尾,我就沒什麼打人,罵人,就是和那個傻逼石明鬥了一下,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很低調的好嗎?我知道這是你們大人物的舞台,我默默看著就是了,這能和我扯上關係啊。我太冤枉了啊。我要是被虐了,我死了也要拉澹台青魚下水的。
「澹台啊,那個女人很厲害是吧,我知道你妒忌了。」我嘿嘿笑著,一點都不怕死調侃,說道。
「很多年前我可以虐她,很多年後我沒這個能力了。」澹台青魚緩緩的說道,誰叫她遇到了那個神一樣的男人點化頓悟了呢。
「那她會來嗎?」我笑著說,「一定會的是吧。」
「看吧。」澹台青魚說道。
我眉頭皺了一下,看到了很不和諧的一幕,那個詩詩的後爸居然過到我這裡和詩詩說話,好像有什麼爭執,我得過去處理一下。
「詩詩,你這樣簡直就是欺師滅祖,你媽媽可是為了你的事情一直操心,你就這麼對你媽媽的,我告訴你,你留著你媽媽的血,你就讓聽我們的話。」成凱隱忍怒氣的說道,剛才詩詩的媽媽和他也是見到了李術殺人的恐怖場景,覺得再不把詩詩拉回到身邊,那就是死的結局啊。
「詩詩,你就聽媽媽話吧,你看,郭通都死了,好好的一個宴會搞成這樣,說出去,你是兇手啊。」詩詩的媽媽說,「那個安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喂,你說什麼呢,我不是好人,就你是好人了。」就算是詩詩的媽媽,我也要不爽說出來了,「你別唧唧歪歪的在這裡,信不信我把你弄出去。」麻痺的,老子最不爽的就是你了,你要真是詩詩親媽,就讓她自己選擇,真是扯淡的玩意,就知道把閨女推給郭通那邊。
「你。」詩詩的媽媽見我這麼不客氣,又想到我剛踩石明的樣子,怕了,狠狠瞪了一眼詩詩和我,「行,你們等著,成凱,我們走吧,詩詩,以後我不是你親媽了,你也別來找我。」
詩詩黯然的看了母親一眼,默默的沒有說話。
「好小子,有你的,我記住你了。」成凱也是對我說道,拉著詩詩的媽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詩詩,沒事吧。」我問道。
「沒事,安子。」詩詩抬頭看著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沒事就好,我們會好起來的,我在你身邊。」我拉著他的手,看了下時間,這個時候我定制的特大蛋糕也上來了吧。
「蛋糕來了。」
「哇,好大的蛋糕啊。」
一個服務員推著一個足足有十七層蛋糕小車子走過來。
蛋糕上面有著很多好看的圖案。
這可是我準備的特大蛋糕。
媽蛋,足足花了我三萬塊錢,特制訂的大蛋糕。
「詩詩,今天是你生日,我說過,要給你最美麗的生日宴會。」我嘿嘿笑著,轉頭看詩詩。詩詩說道:「好大的蛋糕,你太浪費,不過就這麼一次哦。」
「那是,哈哈,就這麼一次嗎?年年都是這樣的。」我得意道,「我是富一代了。」
「我不喜歡這種喜慶的東西。」
然後只聽得啪的一聲。
一隻皮鞋狠狠砸進巨大蛋糕這種
一個穿著玄色紗衣的女子漫步在街道上。走過的地方,都有一種奇怪的令人舒服的檀香味。
整個人透著一股神話中的氣息,象牙玉的右手腕有著純黑色佛珠。
這個女人來到了帝國大酒店前門,然後看了一眼。
「我來自印度,名,婆娑禪意。命運指引我前來,地獄之門,從此敞開,我偉大的神之國,願我在長生曼陀羅的過度,取得真經,賜予我國民之光,天神阿門。」
婆娑禪意。
印度最神秘的女人。
至於和格格安南,誰強誰弱。
是一個很讓人深思的話題。
格格,婆娑禪意,東條信長。
三個當今世界上最恐怖的實力的女人。
兩個出現在一個小小金洲市。
這意味一場風暴來襲。
「血光之災,水漫我之身,天理的過度,真命天子。」婆娑禪意走過去。
「神婆,這不是你來的地方,走開啊。」
郭家還留下兩個保鏢在這裡打探虛實。
嗤。
好像風吹過的聲音,葉子落地。
那兩個保鏢直接倒地,皮膚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在這個神婆的女人進去之後,兩個保鏢頭顱突然裂開一個小孔,然後小孔鑽出一條細若銀針的蟲子。
這種蟲子還帶著奇異的焚香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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