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為情所困 文 / 神來
「所以呢？」素玉繼續問歐陽飛雄，說道。
歐陽飛雄回答：「其實，在我在那個白鬍子的世外高人帶我去的那個地方，這半年來，我可以說是學習了不少，那個地方很安靜，也很適合我這樣的人去洗除自己內心的煩躁，我參透了很多的東西，也開始慢慢地從爹娘的離世中走了了出來，這要感謝白鬍子的世外高人，是他的出現，讓我重新地認識了我自己，也是因為白鬍子的世外高人的指點，我才慢慢地讓，自己修煉多時的仙術人了一次質的提升，不過，有些事情我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去作出一個了段的，我還是沒有忘記這一切到底是把我害成了這樣，說到底，不是鸞仙鳳來鎮的百姓，而是那個回仙六玄子，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他到底和我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我覺得自己一定要和他有一個斷，這也正是我學習太古陰陽經的一個目的，父母之仇，自身之恨，讓我怎麼也無法釋懷，於是，我鸞仙鳳來鎮，就決定再一交次地來到鸞仙鳳來鎮，來了卻我長期以來的心願，但是，為了不讓鸞仙鳳來鎮的百姓認出我來，我就化成了一個蒙面神仙，來到了鸞仙鳳來鎮，可是，我卻沒有找到那個所謂的回仙六玄子，後來，我就問了一下鸞仙鳳來鎮的百姓，他們卻和我說，回仙六玄子早在我死了之後就已經離開了，現在誰也不知道回仙六玄子到底去了哪裡，這樣一來，我的心願又是無法達成了。」
「離開了，你說回仙六玄子已經走了？」素玉問道。
歐陽飛雄接著說：「是的，沒有人知道回仙六玄子到底是去了哪裡，後來，我又四處去找回仙六玄子的下落，可是，沒有回仙六玄子的一點點的消息，好像就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去你家找你了，素玉，可是，另我感到吃驚的是，你的家裡卻一個人也沒有，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包括鸞仙鳳來鎮上的人，他們也不知道你到底去了哪裡，那時候我就感到好奇怪，為什麼我才離開了鸞仙鳳來鎮半年的時間，怎麼就感覺這裡的一切好像就物是人非了一樣，這種在感覺真的好奇怪。」
素玉聽了歐陽飛雄這樣一說，不覺地低下了頭，說道：「歐陽飛雄，實在是對不起。」
「你怎麼又和我說對不起了，素玉，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你再和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好嗎？」
素玉點了點頭。
這時候，歐陽飛雄又問素玉，說道：「對了，素玉，你可以告訴我在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裡了嗎？」
素玉看著歐陽飛雄，想了一下，心裡不覺地想起了很多過去的事情，說道：「歐陽飛雄，實不相瞞，當我看到你離我而去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死了，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除了你，我也就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於是，我就決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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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路上陪你，然後我就來到了一條大河旁邊，準備跳下去一死了之，可是，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候，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外一個很重要的人。」
歐陽飛雄馬上說道：「你說的那個人不會就是你現在的蕭世絕對吧？」
素玉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蕭世絕，一個讓我願意再一次地付出真心的人，就在我跳下河的一瞬間。天空中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這個人的輕功極其了得，他一下子就跳下了水，把我從水上救了下來，然後，我就和他慢慢有了一點點的瞭解，是蕭世絕讓我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讓我走出了人生的一個低谷，如果，沒有蕭世絕的話，我現在也可能就是一個孤魂野鬼了，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裡和你說話。」
歐陽飛雄聽了素玉這樣一說，心裡頓時也就明白了素玉之所以會最後選擇蕭世絕的一個重要的的原因，他笑了笑，對素玉說：「我懂了，也許這就是愛吧。」
素玉也漠漠地點了點頭，雙方就這樣安靜地坐了一會兒，突然，歐陽飛雄又對比素玉說道：「素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素玉說道：「問吧，只要我說得出來，你都可以問的。」
歐陽飛雄頓了一下，就對素玉說道：「我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你一定也可以回答上來，我就是想要問你，如果說我們之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然後在我和蕭世絕之間知、地、選擇一個人，你會選擇誰？」
天啊，這哪裡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這分明就是自己最來想要回答的一個問題嗎。素玉心裡這樣想著，的確，自己和歐陽飛雄以前是有一段美好的過去，可是，現在時候也變了，自己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家，對素玉來說，就是自己的最後的歸屬，所以說素玉是不想要回答這樣一個問題的，其實，素玉也知道歐陽飛雄這樣問自己的用意何在，歐陽飛雄一定是對自己還有一點點的牽掛，這是可想而知的，可是，素玉現在已經是不屬於歐陽飛雄的人了，她愛的是蕭世絕，不是歐陽飛雄，所以，如果素玉說出來的話，一定是會讓歐陽飛雄很傷心的，更何況現在歐陽飛雄還有著嚴重的傷，自己說什麼也不可以再火上添油了。
想到這時，素玉就對歐陽飛雄說道：「你好好地養傷吧，我再去外面給你找一下吃的。」
就在素玉即將要離開歐陽飛雄的一瞬間，歐陽飛雄一把拉住了素玉的手，然後就把素玉拉到了自己的身邊，緊緊的抱住了素玉同，說道：「素玉，不要離開我了，好嗎，我真的不可過以沒有你。」
素玉這時候一下子就慌了神，馬上掙開歐陽飛雄的懷抱，說道：「歐陽飛雄，你不可以這樣的，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
「過去了？」歐陽飛雄疑惑地說道：「如果你說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那我問你，你之前說的與君長伴，永不負君，這又怎麼說呢？」
此時此刻的素玉一聽到這話，立刻又好像被勾起了一道傷疤，與君長伴，永不負君，這八個字也是讓素玉一直以來都感覺到有一種壓力的原因，素玉不知道，自己現在又應該如何去和歐陽飛雄說清楚自己的意思，她現在整個腦子都集中在了與君長伴，永不負君這八個字上了。
歐陽飛雄看到素玉這樣，就又說道：「素玉，不要再想了，再和我在一起，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素玉一聽到這話，立馬就說：「歐陽飛雄，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不准你再和我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你還是這樣想的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而且，我已經和你說了很多遍了，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歐陽飛雄，麻煩你清醒一下好嗎？」
歐陽飛雄聽了這話，急了，抓住素玉說：「素玉，我不管，我已經苦苦地等待你這麼多年，我不應該就得到今天這樣的一番話，不，我不相信。」
素玉這時候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沒錯，素玉對歐陽飛雄對自己的這樣一份癡心是很感動，可這不應該成為自己就要和歐陽飛雄在一起的一個理由啊，再說了，自己和歐陽飛雄現在已經是過去了，素玉所珍惜的是現在自己所真正擁有的生活，而不是說什麼與君長伴，永不負君，這些對素玉來說，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所以，素玉決定，不能責讓歐陽飛雄對自己還有什麼幻想了，一定要馬上讓歐陽飛雄知道自己的想法。
於是，素玉就對歐陽飛雄說道：「歐陽飛雄，我想對你說的是，你忘了我吧，那個什麼與君長伴，永不負君，你就當成是我對你開的一個玩笑吧，忘記這八個字，也許你就可以把放下了，好嗎？」
聽了素玉說的這樣一番話，歐陽飛雄仰天大笑，說道：「素玉，你說與君長伴，永不負君是是個玩笑，你居然說是一個玩笑，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把它當成自己前進，自己省活下去的動力，現在你跟我說這是一個玩笑，如果這樣說來的話，那我自己是不是也是一個玩笑，一個不折不扣的玩笑，對嗎？」
「不是這樣說的。」素玉這時候發現自己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她趕緊和歐陽飛雄解釋說：「歐陽飛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要讓你忘記我，忘記我們之前的過去，我也是和你說過的，我們以前的時候是有一些很美好的過去，可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不一樣了，時間已經改變了這一切，所以你也要慢慢地去學會接受現實，可以嗎，說句實話，我不想去傷害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和心情，理解我的意思，就只是這樣而已，歐陽飛雄，我真的希望你可以把我們的過去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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