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5章 她瘋了 文 / 程簡

    剛處理好翅膀，舞唯昕連口水都沒喝，推門的聲音響了。

    「唯昕？」蕭翠煙急切的聲音響起，不斷推著門，「是你回來了嗎？」

    舞唯昕開門，母女倆緊抱成一團。蕭翠煙激動的哽咽了，「娘知道，你一定沒死，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閻王爺不敢收我，所以回來了。」怕她察覺異常，舞唯昕悄然推開她，不敢再抱成團。

    蕭翠煙欣喜的抹著眼淚，「回來就好，老爺子跟你爹天天都念叨著，就怕你出了意外。」

    「大家都沒事吧？」

    「房子毀了許多，重傷死了十幾個人，其他人倒沒性命之憂。」提及半個月前的災難，蕭翠煙仍是心有餘悸，「那些惡龍，是從哪裡來的？為何要襲擊青晟派？」

    舞唯昕避而不談，「我也不清楚。」

    「聽你爹說，你去追惡龍了，為何到現在才回？」

    「受傷暈過去了，等養好傷才回來了。」

    舞唯昕的歸來，讓愁雲密佈的舞家，終是守得雲開見月明。老爺子甚是高興，當晚便辦了家宴，誰知卻沒了段連城及舞纖纖的影子。

    帶著疑惑，舞唯昕食不知味。眾人的神色亦有些不對，甚少有言語。

    飯後，老爺子將舞唯昕叫進書房，「唯昕，爺爺年紀大了，受不得驚嚇。跟爺爺說幾句實話，段連城到底是什麼人？」

    舞唯昕不解道：「他的身份，我之前說過，爹也是清楚的。」

    「可我覺得，他並非普通人。那些龍，是衝他而來的吧？」

    舞唯昕裝傻，「我也不清楚。」

    老爺子情神複雜，「他失蹤了，至今下落未明。纖纖帶傷回來，臉是徹底毀了，人……也瘋了。」

    「瘋了？」舞唯昕愕然，「怎麼可能！」

    「給她找了幾個大夫，都治不好她的瘋病。」老爺子若有所思，對著舞唯昕道：「能不能治好她的病，關鍵在於段連城。你去看看她，看能不能找到些段連城的線索，或許對她的病情有幫助。」

    舞纖纖確實瘋了，認不出任何時，經常用會指甲箍自己的臉，鮮血直流。

    透過窗戶，看到纖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舞唯昕差點吐了。

    門口守著兩名丫頭，舞唯昕將其中一名叫到旁邊，問著舞纖纖的情況。

    丫環心有餘悸，「大小姐，二小姐時哭時笑，有時還會抓自己的臉，經常自言自經，或是一直叫姑爺的名字。」

    「她自言自語說什麼？」

    「說……」丫環甚是猶豫，左顧右齒，「說……說……」

    「你直言便是，我不會說出去的。」

    「經常罵大小姐，說你勾走了姑爺的魂。」

    舞唯昕滿臉黑線。纖纖是有多恨她，連瘋了都沒忘掉她。

    丫環低聲道：「其實，姑爺對二小姐好像挺不待見的。」

    「何出此言？」舞唯昕訝然。若不喜歡纖纖，他又何必娶她？

    「新婚之夜那天，是奴婢在外面守的夜，姑爺似乎有心事，一直坐著喝酒到天亮，根本沒有……沒有碰過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