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皮癢了是不是? 文 / 程簡
古時女子,最注重名節,舞唯昕的話無疑將自己推到風尖浪口上。不過舞唯昕接受的卻是現代教育,雖然十年來她極力適應這個陌生的國度,可刻在骨髓的卻被激發出來。她不知道,十年來是如何忍受眼前這個虛假而做作的女人。吳萬峰是背叛了她,可如今舞纖纖成了他的未婚妻,對他而言何嘗不是種懲罰。呵呵,他很快就會知道,何為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舞纖纖揚手,一掌打向舞唯昕。吳萬峰忙抓住她的手,急道:「師妹,不可動手。」
「怎麼,我打她,你心疼了?」舞纖纖盯著吳萬峰,「她吃剩的,是什麼意思?你們做過什麼?」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她的聲音相當尖銳,吳萬峰怕鬧出事,欲拉著她離開。
舞唯昕聳肩,繞道離開。
「你給我站住,不說清楚不准走!」舞纖纖不斷撲上向想打她,卻被吳萬峰緊緊拉住,越拖越遠,「吳萬峰,你混蛋!你說,你是不是跟她發生了什麼?」
喋喋不休的怒罵跟語若蚊語的解釋聲,逐漸消失耳邊。舞唯昕回到庭院,接著扎馬步,其他人亦陸續回來。
火災事後,舞遙利似乎有意打馬虎眼,對舞唯昕的監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客廳喝茶聊天,藥童被打發回去煉藥了。烈日炎炎,舞唯昕猶如放在鐵板上的一塊肉,被熱氣炸出油,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
數年難得一見的酷日,她倒霉催的碰上了,真是天要亡人!
客廳清涼,置有降暑甜飲,閒談之音時不時逸出。一道毛茸茸的影子,從房樑上匍匐而下,悄無聲息鑽進椅子底下。毛爪子摳了幾下嘴巴,取出一根鋒利的玉質簪子,往繡花鞋上紮了過去。如法炮製,將廳內所有的人紮了一遍,食肉獸大搖大擺從桌底下鑽了出來,將玉簪塞回嘴內,跳上桌子忍不住將桌上的食物一掃而空。
「吟……」吃著美食,某獸忍不住打了飽嗝,躍下桌子往庭院走去。
它用嘴角咬住舞唯昕的褲腳,往屋裡扯。困了,要午睡!
舞唯昕站著不動,它得寸進尺的爬上她的肩膀,用犄角撞她的脖子。啞巴了,沒死倒是吱一聲啊,裝啥裝!
「低調點!」舞唯昕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大白天敢明目張膽在她身上亂動,小心被抓去煲湯。
食肉獸亢奮地在頂她,見她不搭理自己,愈發放肆的它甚至用鋒利的爪子勾在她胸前,用角頂她的腋窩……
「啊……」舞唯昕天生怕癢,被食肉獸一折騰,腿一軟差點沒摔倒。
她拎住它扯觸鬚,壓低聲音威脅道:「皮癢了是不是?」
食肉獸呷吱呷吱叫,用尾巴抽她的手臂,吐出水壺給她。放心大膽的,麻煩已經替她解決了。
舞唯昕緊摀住它的嘴巴,卻又覺得哪不對勁。半晌才緩過神來,它吱鬧的動作很大,可客廳的二叔卻沒有任何動靜。
食肉獸有恃無恐的笑容,相當熟悉。舞唯昕躡手躡腳往客廳走去,悄然往裡面探出半隻腦袋,差點沒嚇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