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三二章 血禁傳說 文 / 紫芯依依
沐舒妤邁著優雅又緩慢的步子,一邊走一邊想:剛剛碰到禁制上,雖然立即就被禁制攻擊,然後彈開。但手碰到禁制那一刻,提示還是及時地傳入腦中,那塊白石頭上的禁制名為『血禁』,如何破解卻是絲毫沒有提示。
雖然作弊器沒有提示破解方法,但能知道它是個什麼禁制,總比兩眼一抹黑強的多,也算沒白挨這一下。她離開一半是真窘了,一半也是為了找伊醉姒幾人討論一下,看他們之中有沒有人知道血禁的破解方法。
沐舒妤已經決定,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得到那座仙府,不單單是為了白玌所說的,裡面有不少天材地寶,還因為這座仙府沒在這一界,完全就是一個危急避難所。等真正危及性命又無可奈何的時候,就往裡面一躲……反正按白玌所說,裡面很大,躲避個幾年也不怕氣悶。
找到伊醉姒四人,沐舒妤問起他們知不知道血禁。北辰月、伊醉姒和施焱三人聽完血禁之名後皆是一臉茫然,唯有苗曉萱面露異色,亮晶晶的雙目直盯著沐舒妤。
「曉萱,你知道血禁?」沐舒妤用的雖然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既然苗曉萱露出這種神色,她就不可能對血禁一無所知。
「是的,我聽說過!」苗曉萱盯著沐舒妤回答道,她只是偶然在族中聽到一個傳說,對於這個傳說中的禁制,她之前不能肯定它是否真的存在。但現在她又聽到了血禁之名,而且是在天奴族外。
苗曉萱心念百轉:這個只存在於天奴一族的傳說,沐舒妤是如何知道的?既然她也能說出這個名字,那是不是就證明它真的存在?如果血禁真的存在,那麼,那個傳說也很有可能不僅僅是傳說了?
「你果然知道,太好了,那你知道這個血禁該如何破解嗎?」沐舒妤哪知道苗曉萱心中想法。聽說她知道血禁,就立刻用晶亮的雙眼期待地看著她。就連北辰月三人都露出一付好奇寶寶的神情,齊齊看向苗曉萱。
見四雙眼睛都直直地盯著自己,苗曉萱臉色微微一紅。輕咳一聲才講起天奴族中有關血禁的傳說:
血禁是一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禁制,設禁之人需以自身血脈為引。遠古一些修為高深莫測的修真者想給自己的後輩留些東西,又不希望除了自己後輩之外的人得到,於是血禁就出現了。
破解血禁之法也相當簡單,只要是設置禁制之人的後人,都能很輕易地用自身精血解開。除了這個方法,外人碰上非死即傷,就算實力強過設禁之人,以強力破解血禁,最後也只能是禁制爆炸。寶物全毀。
傳說血禁爆炸的力量異常強大,一但爆炸,方圓千里都能被夷為平地,強行破禁之人無論修為多高也將難以逃脫。然而這一切都僅僅是天奴族的傳說而以,血禁是否存在。就連天奴一族的族長都不清楚。
聽完血禁的傳說,沐舒妤一瞬間如洩氣的皮球,無奈地往旁邊一坐。那塊白石頭上的禁制是血禁這一點毋庸置疑,她的作弊器從未出過錯。
可為什麼血禁的破解之法竟然是佈置禁制之人後人的精血,別的東西或許還有法可想,但這設禁之人的後人讓她上哪找去!好吧,就算找到了。人家又如何肯把這樣一座仙府拱手相讓呢?
「哼,不讓我就搶!」沐舒妤煩燥之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聽的另外四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這樣的仙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它現在差不多就是罷在眼前,就這麼放棄怎能甘心!無論如何,就算希望渺茫也要試它一試。或許佈置禁制之人的後人修為低下……又或者想辦法用花兒將那個後人收為僕人,到時候仙府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越想越覺得這辦法可行,沐舒妤不顧北辰月四人詫異的目光,又轉身跑開去找螣蛇白玌。
「佈置那塊石頭上禁制的人是誰?你知不知道他的後人在哪?」沐舒妤見到白玌之後,劈頭就是兩個問題。
白玌想不到她這麼快又衝回來。愣了一下才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個禁制是血禁,只有找到佈置禁制之人的後人才能破解!」沐舒妤呶呶嘴,她有些懷疑這是白玌有意給她設的難題。
「血禁!那是什麼東西?又和佈置禁制之人的後人有什麼關係?」白玌完全聽不明白,也同樣丟了兩個問題回來。
啊!沐舒妤愣了,他竟然不知道那塊石頭上的禁制是血禁嗎?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有假,沐舒妤張口結舌,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真不知道什麼血禁,我又不可以靠近那塊玉牌,當初那個人也沒告訴我們那是什麼禁制……」白玌無奈地解釋道。
「那怎麼辦?傳說血禁只有用佈置禁制之人的後人精血才能破解,強力破開只會引起禁制爆炸,那力量能將方圓千里夷為平地!」沐舒妤苦著臉說,她已經相信白玌是真不知道血禁了。
白玌一聽差點跳起來:「什麼!後人的精血?『他』可從來沒和我們提起過這事,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他』哪來的後人!」他們跟著『他』千年,直到他飛昇,沒一個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更別說會有什麼後人了。
「他沒後人?」沐舒妤也跟著跳起來:「他沒後人設什麼狗屁倒灶的血禁,這讓人怎麼破解!」她一急連措詞都顧不得了。
「小白,你忘了,『他』說過要我們等他的後代來的!」兩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聽到一個略略沙啞的聲音說道。
這又是誰?沐舒妤環顧四周,不意外地沒發現一個人影,這聲音也和那個叫今痕的人一樣,出現的突兀,只是這次的聲音明顯不是今痕,這裡到底是有多少『人』?
「郇冰,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白玌長歎一聲,本以為等來了要等的人,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重獲自由了……莫非這一切竟都是鏡花水月,空歡喜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