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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洞房很受傷 文 / 文刀爍爍

    「啊——」林子成痛苦地叫出聲來。本能地用手抓住了鋒利地劍刃。

    林子成剛才正在發愣,沒有防備書琴的動作,距離又近,便被短劍刺到了左胸口。

    書琴的力氣不大,劍刃被他抓住,便也沒能往深裡刺進。如果她有力氣再往深裡刺半分,林子成的生命便會被受到威脅了。

    因為,那是心臟的位置。

    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流出,滴落到被子上。

    林子成的胸口已經受傷,手也受傷。雪白的衣裳、白皙的手,染上了他殷紅的鮮血,顏色煞是艷麗,像一朵綻放的紅花,卻極其恐怖。

    「嘶……」林子成痛苦地皺著雙眉,看著書琴的臉,裡面沒有憤怒,有的卻是濃濃的哀痛。

    書琴的酒終於被嚇醒,全身顫抖著,鬆開了握著劍柄的手,跳下床,光著腳,向房門跑去。

    「琴——別走。」林子成強忍著痛,把劍扔在了地上,也跟著跳下床,向她追去。

    「再不走,那是傻瓜。我可不想死在這裡。」書琴回答道。

    在書琴撲到房門之前,林子成從身後,把她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警告性的說:「你不想死就好好在這裡呆著。」

    「在這裡呆著,你還不把我殺啦?」書琴掙扎著,害怕地問道。

    「聽話我便不會殺你。」林子成嘴角一彎,居然在笑。

    「什麼叫聽……話?」書琴小聲的問,她可不想因為刺了他一劍,便乖乖地聽他擺佈。

    林子成把她摔到床上,換成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呆在床上不要動,不要再想著跑出這間房,便是聽話。」

    「就這樣?你不會對強行對我那個……?」書琴不確信地問道。

    林子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趕快在亂七八糟的房間裡找藥。

    書琴看著他身上、手上還在流血,雖然知道剛才那一劍對他沒有造成生命危險,卻也是害怕的很。趁著他去找藥的時機,趕快下床把短劍撿了起來。

    林子成很快就找來了藥品和棉布,放在書琴的面前。面無表情,脫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傷口,命令道:「快給我上藥。」

    「你叫太醫吧。」書琴轉過頭去。

    「我說你這人怎麼那麼不聽話呢?你想讓我流血而死啊?快點。」林子成把藥塞在她的手裡。

    書琴嘟著嘴,轉過身來。

    當她看到他那白皙的胸肌上有一個血窟窿,還在不停地冒著血時,不再頂嘴。打開藥瓶,小心地把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輕輕地塗抹著。

    林子成看著她溫柔地為自己塗藥,心裡本就沒有怪她意思,此時更是像在享受,眼裡儘是柔情。

    林子成覺得當下是無聲勝有聲的溫馨時刻,而書琴卻覺得兩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於是,書琴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剛才,你怎麼不知道躲呢?」

    林子成彎了彎嘴角,笑著反問道:「為什麼要躲?」

    「你不躲,豈不是傻麼?」書琴疑惑地說。

    「是啊!我就是傻瓜,才會對你不設防,才為被你傷到。」林子成苦笑著說。

    如果是在平時,有武功的人近距離都不可能傷到他,何況是一個力氣不大,武功弱得不能再弱的人。

    書琴皺了皺眉,沒有接他的話,默默地為他上藥。傷口雖然流了一些血,倒不算深。

    「琴啊,你就那麼恨我嗎?恨不得殺死我?」林子成痛心地問道。

    「誰叫你不經我的允許,便讓我跟你拜堂成親的。恨死你了!」書琴正在給他的手上藥,隨著說話聲,動作也粗魯起來。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不是我做的,都是我娘一手操辦的。這事不能怪在我頭上吧。」林子成咧了咧嘴說。

    「除非你承認今天這個婚禮不作數,不然的話,我還會找機會殺了你的。」書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今天的事,他也是受害者。但是話要說清楚才行,她可不想就這樣糊里糊塗地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

    「作數行嗎?我不怕死。」林子成突然用那只沒有受傷的右手,抓住她的手。雙眼含情脈脈,溫柔地看著她。

    「你瘋了吧!哪有不怕死的人?就算是你不怕死,我還怕死呢。我把你殺了,還能活嗎?那還不得天天躲在暗無天日的地方,不敢出來啦?」書琴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甩開他的手。

    「呵呵,現在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不讓你出去的原因了吧。」林子成笑著說。

    事實確實是這樣的,如果剛才她跑了出去,勢必會引起外面守衛士兵的注意,林子成被她刺傷的事情便會暴露。刺殺准大王的罪,任誰都不可能活著走出公子府。

    其實,他是不想讓她去送死,才不讓她走出房間。也不敢叫太醫來,自然是怕這件事抖露出去,書琴便會被抓,這樣的話,不死也得打個半死不可啦。

    書琴雖然知道了他的用意,卻並沒有一絲感動,依舊嘴硬著說:「不管怎麼說,你偷親我,就是你的不對。如果我不刺你一劍,你是不是還打算要強迫我跟你那個?」

    「你是我拜堂成親的夫人,為夫親一下有什麼關係?況且,之前不是也親過的麼?親一次是親,親兩次也是親,很正常的嘛。為夫也算是長得一表人材,人見人愛,頂天立天的男人。你嫁給我,並不吃虧呀。」林子成乾脆耍起無賴來了。

    「不是說過婚禮不作數的麼?又繞回來了。氣死我了。」書琴氣悶地用手指按了一下他胸前的傷口。

    剛剛止血的傷口,又崩開,流出血來。

    「嗷……」林子成吃痛輕呼,真想扇她兩耳光了,怒視著她,「你真是一個恨心的女人……好了,婚禮不作數。快點幫我把傷口包紮好吧,我好穿衣服。冷死了。」

    此時的他,光著上半身,自然很冷啦。

    書琴白了他一眼,既然他承認婚禮不作數,便也沒有再計較了,拿起繃帶比畫了幾下,皺著眉,問:「這個要怎麼弄?我不會包。」

    沒辦法,林子成只好自己動手,牽著繃帶的兩頭,在自己身上一比,「就這樣,繞上幾圈,綁緊就好了。」

    書琴聽了他的指導,雙手牽著繃帶從他的身前繞到身後,再繞到身前。

    這樣繞來繞去,免不了有身體的接觸,像是她在主動擁抱他一樣。

    林子成的身體雖然沒有動,心情卻是爽歪歪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

    溫潤的氣息吹拂在書琴額前,弄得她那片肌膚上氧氧的。不由地抬起頭來,對上一雙泛著「綠光」的眼眸。

    為啥說是「綠光」呢?因為,林子成看著書琴的樣子,非常像一匹飢餓的狼正在盯著它的美味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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