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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我一定要去 文 / 文刀爍爍

    林子成雖然尷尬,卻是想跟書琴有進一步接觸的念頭,想向她表明喜歡她的心意。

    書琴則是看到他的身影就躲得遠遠的,避免不了的時候,就緊緊拉著雪容或是紫竹在身旁,絕對不讓自己和林子成單獨呆在一塊。

    還是雪容心細,看到林子成的額頭上紫紅了一塊,指了指,關心地問他:「小林,你這是怎麼啦?」

    書琴自然知道那塊紫紅了怎麼回事,看來他昨晚被那床的欄杆撞得不輕啊。如若不是昨晚發生強吻的事,她真想興災樂禍地取笑他一番。

    林子成紅著臉,手撫上額頭那塊紫紅,目光下意識地瞥向書琴,回答道:「哦,這個,這個……是昨晚天太黑,我走路時不小心撞到了牆,就變成這樣了。」

    書琴白了他一眼,心裡暗笑著:你就瞎編吧你!

    然後又想,這事絕對不能讓師傅知道。於是向林子成示以警告的眼色。

    雪容順著林子成的視線自然看到書琴的異樣,今天怎麼那麼安靜?一直不說話,那警告性的眼神是要警告小林什麼呢?還有林子成盯著她時,眼神分明跟以往不同。莫非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林子成收到了她警告的訊息,嘴角無奈地抿動了一下。其實,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向別人說出強吻她的事來的。

    書琴在雪容疑惑的眼神和林子成火辣辣的注視下,心虛起來,假裝事不關己,望向別處,不看他們。

    切,本來就是嘛,他自己撞到欄杆的,關我何事?沒把他撞成白癡已經很好了,活該!

    為了不再尷尬下去,書琴拖著雪容走:「師傅,我們還要去那邊賞花呢,快走吧。」

    還好,時間沒有讓他們繼續尷尬下去。

    二天過後,中午時分,潛伏在皇宮裡的媛姬,通過小丁子,然後再通過紀雲,轉來了密信。

    信上說,上次她自殺的消息,轉到公子佗的耳朵裡,於是他不顧巫神的反對,偷偷地帶著黑衣殺手和巫師青松,秘密地來祭城看望她。並且,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注意,下榻在城外的一家客棧內,客棧名稱:緣荷來。店主人叫慕容連城,真正的身份卻是在蔡國有官職的,是一名上大夫。

    沒有巫神跟著,又只帶了不多的黑衣殺手,這可是千載難縫的好機會呀。

    收到這個重要的信息,林子成他們之前準備的佈局,正好也做得差不多了。他們叫來所有的人,簡單地開了一個會議,便準備出發。

    「我也要去,我一定要割下公子佗的頭,給我父母當祭品。」書琴緊握手中的短劍,激動地說。

    「你不能去。」四個男人異口同聲地說,分別是林子成、雪容、紫竹、書玉。

    書琴兩眼朦朧,透過晶瑩的淚水,眸光掃過這四個關心著她的男人。抓著雪容的手,哽咽著問他,「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去?我現在會用弓弩,會用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不,不,我可以幫你們的。」

    他們四個看著淚流滿臉的她,心疼不已。

    雪容伸出手來,輕輕幫她揩去臉上的淚水,可是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依然不停地流下來。

    「小琴,這次的事情,非常危險,不是鬧著玩的,你那點武功真的不行,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可能去刺殺公子佗呢?我會幫你殺死他的。聽話,就在這裡等我們好嗎?」雪容用溫柔的話語跟她商量著說。

    書琴快速後退幾步,突然拔出手中的短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冷冷地看著他們,「不好!你們不讓我去,我就……我就……」

    林子成心痛到發怒,一個箭步竄到她的面前,抓著她握著短劍的手,怒吼著:「你……簡直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我發過誓,一定要為父母報仇,為我顏府上下三百條人命討回公道。」書琴依舊不肯讓步,強硬的語氣,不容商量。

    大家都沒有想到,她會用這麼過激的行為來逼他們答應。

    林子成皺了皺眉,「那就讓她跟去吧。雪容師傅,你就負責她的安全,其餘的事情,我們來做。」

    雪容輕歎一聲,點頭答應。

    書琴看他們都答應了,才收起短劍。

    然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檢查自己所要帶的東西。

    在院子裡的那棵大樹下,書玉正坐在那裡,擦拭著他的那柄長劍。他盯著手中的長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看似非常認真,心思卻不知跑到哪兒去了,目光有些呆滯。這柄劍是從顏府帶來的,這麼長時間一直帶在身邊。此時擦拭著這柄劍,心裡很是難受,因為他想起了顏府收養的父母。那一晚慘烈的景象又一次呈現在他的面前。

    書玉這些日子一直在勤學苦練,武功長進不少,身體也長壯了許多。臉上原本還有些稚嫩的氣息也已經兌去,變得堅毅多了,越來越像一名武士。

    書琴走了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她從剛才已經看出書玉有心事了,這會兒看到他一個人在這邊,便想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書玉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害怕了?」書琴偏轉頭去看著他,笑嘻嘻問。

    「不是害怕。」書玉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看著她,「書琴,還記得江天治嗎?」

    「江天治?哦,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他是公子佗殺手團的首領嘛!上次若不是他放過我們,我們早就死了。」書琴一下子就回憶到了,看著書玉欲言又止的神情,又問:「你是害怕這次又會遇到他?他不是說過了麼,再次遇到我們的話,不會再幫我們的。」

    「我知道,若是再次見到他的話,他不會對我們心慈手軟,我們也是一樣。只是那個客棧主人……」書玉看到雪容從遠處走了過來,話才說了一半,便沒有再說。

    「客棧主人怎麼啦?」書琴沒有看到雪容走來,好奇地問。

    「哦,沒什麼。你也要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弓弩和劍,記得一定要呆在雪容師叔的身邊,不能亂闖。殺敵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千萬要注意安全,不能傷到自己了。看到情況不對,就趕快跑,還記得我教你的『兔子逃跑功』嗎?。」書玉抓住書琴的胳膊,認真地叮囑著。

    「知道了,我聽你的話,呆在師傅身邊,絕對不離開他半步,行了吧!」書琴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卻假裝不耐煩地笑著說,「書玉哥哥真是囉嗦!」

    「書玉、小琴,我們要出發啦!」雪容招呼他們。

    天還未黑,他們便往城外趕去。

    書琴和雪容、韓虎、紀雲、素蘭坐在馬車內,書玉在前面當車伕。

    其餘的人,都騎馬,分成幾批出城。

    雪容和書琴坐在馬車內的一邊,素蘭、韓虎和紀雲坐在對面。

    紀雲從在靠近車門位置,低著頭,擺弄著手中的玉笛,沒有說話,第一次去搞刺殺行動,似乎有些緊張。

    素蘭坐在雪容的對面,一付憂心忡忡的樣子,或許是聽到青松跟著公子佗來了,才會這樣吧。這次見到青松,她要如何面對他呢?問他當年為什麼要向雪容施毒?為什麼要離開她?還是討要解藥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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