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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六十二章 東窗事發 文 / 言如歌

    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鼻孔時不時鑽進藥味。

    「這是哪?」簡藝蘭轉頭一看,雲決萬年不化的死人臉就在面前。

    「沒死的話現在就可以說了。」坐在病床前,雲決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在桌面上,冷冷注視著病床上的簡藝蘭。

    「先生,我——」簡藝蘭張張嘴,嗓子小的基本上發不出聲音。

    「這是聖南醫院,戚蔓住你隔壁。知道欺騙我是什麼代價嗎?」轉動著食指上的戒指,沒人知道他這個動作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是易煥媛讓人把我……」簡藝蘭停住,說不下去,咬咬牙,目光堅定。「是你母親讓我放的藥。」

    「為什麼?」陡然掐住簡藝蘭脖子,鷹眸沁出的血絲越大越紅。

    簡藝蘭艱難地大口呼吸,艱難道。「她知道我不會給戚蔓下死人的藥,她卻騙我說那只是會影響視力的藥。我也是看戚蔓被搶救才明白的。你知道我一直很喜歡錢,你母親出的價錢很高,而且視力也不會害人生命,我才一時糊塗。」

    戚蔓被掐昏的場景出現在面前,望著簡藝蘭逐漸蒼白地臉龐冷冷抽回手。「你有撒謊——」

    「沒有。」簡藝蘭連連搖頭,忙解釋。「你母親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她一直利用我害戚蔓,現在看我會連累她,然後毫不猶豫地想殺我。你母親遠比你想像中的更討厭戚蔓,戚蔓最後流掉的那個孩子——」

    「孩子怎麼了?」

    門被人突然用力推開,雲天在甘叔的幫助下,坐著輪椅走進來,目光冰冷地望著簡藝蘭。

    「孩子也是…,也是你母親讓我偷偷在戚蔓喝的牛奶裡面摻了藥,要不然孩子不會保不住。她不想讓戚蔓在雲決待下去,所以不折手段地想趕戚蔓走。」

    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被震驚,就連一向無表情的雲決此時已經憤怒到極點,艱難的從牙縫裡擠出字。「你知不知道說這話要付出什麼代價?」

    「我還有什麼理由隱瞞你們。」簡藝蘭咳嗽兩聲,從橫樑上摔下來,渾身已經被紗布纏滿,只要輕輕一動,身上的每一根細胞都牽動著她血肉。

    啪地一聲,雲天狠狠將旁邊的東西打翻在地,捂著胸口身體不住地顫抖。「這個惡女人,時間再久也抹不去她的歹毒。阿甘,馬上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就在甘叔準備出門的時候,易煥媛的聲音冷冷響起。

    「不用帶了。」

    易煥媛站在門口,冷眼撇著病床上的簡藝蘭。「你們相信這個女人說的話?」

    「不相信她的,難道相信你的。」雲天坐在輪椅上氣得捶胸。

    「你們父子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的話,既然在你們心裡已經有了結果,那我說什麼都沒用。」

    「你想說什麼?孩子是不是你幹的,戚蔓是不是你幹的?」雲決氣紅了雙眼,孩子,戚蔓,哪一個只要一想想就能夠讓他心痛不已。

    「不是。」易煥媛雙手抱胸,若無其事地一口咬定。

    「這件事就是你指示我做的,你是想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嗎?」簡藝蘭困難的指著易煥媛,蠕動得嘴唇氣得說不出話。

    「胡說八道什麼,我對你也算不薄,你收了誰多少錢,讓你這麼來害我。」易煥媛衝上前,用力掐住簡藝蘭脖子搖晃不停。

    眼看著簡藝蘭兩眼直直,雲決快步將易煥媛扯到一邊。「阿贊,都把這些人給我趕出去。」疾步走到門口,蹭地打開門,熟悉的身影赫然站在門口。「沒死成馬上就來了精神?」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戚蔓冷笑一聲。

    「小蔓,你身體不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雲天滑著輪椅滾到門前,一臉擔憂。

    「你們父子還真是對這個小賤人擔心。」

    「你是個長輩,說話這麼沒分寸,不嫌丟人現眼。」迅速轉車,強壓著怒氣看著易煥媛。

    「我丟人現眼?」易煥媛指著自己胸口,看著戚蔓臉上瞬間變得猙獰。「丟人現眼的是她,一個個被這個小狐狸精迷成什麼樣了,你們看不見她是裝出來的嗎?」

    「易煥媛——」雲天重重拍打著輪椅,聲音帶著深深的警告。「你真是太過分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對你的事睜隻眼閉只眼,時間流逝也改不了你惡毒的本性,說話這麼歹毒。」

    「多年前,你為了那個狐狸精跟我離家出走,現在為了這麼一個小雜種跟我吵,你還真是對她們母女盡心盡力。」

    「逝者已逝,你可以說我,但是不要說我媽。」穩住搖晃的身體,粉拳緊握,咬牙切齒道。

    「說你媽怎麼了?我說錯了哪了?你媽做人家小三不要緊,還勾搭我老公。現在你長大了,跟阿決結了婚,跟柏家小子糾纏不清,還跟司煬上了頭條,你比你媽強多了,至少她勾搭我老公的時候,不敢這麼堂而皇之地。」易煥媛步步向戚蔓緊逼,雙眼怒睜,恨不得把戚蔓活剝。

    強制壓下心底泛起的異樣,戚蔓自嘲地冷笑。「有錢了不起嗎?就可以踐踏別人的自尊嗎?誰想跟雲決結婚,是你們逼我的……」

    「戚蔓——」(小蔓——)異口同聲,卻來自兩個不同方向的聲音。

    「別說了。」雲天聲嘶力竭的吼道,無奈地長歎一口氣。

    「為什麼不說,我說得都是實話。」看著雲天跟雲決一個個氣紅了眼,易煥媛心裡隱隱得意。

    雲決一步邁在易煥媛前面,用力將她扯到一邊,冷峻的臉上佈滿寒意。「閉上你的嘴。」

    「從戚蔓進來,你們就沒有我的位置,現在都一個個這麼對我了。」易煥媛將憤怒的目光轉在戚蔓身上。

    走在長廊間,遠遠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喧吵聲,熟悉的聲音讓戚永文加快腳步。

    「小蔓,你怎麼來這了?」戚永文驚訝地從外面跑進來,忙扶住戚蔓。「小蔓,你身體不好,先養好身體再說。」

    「你舅舅難得說了句好聽的話。」雲決冷眸一瞇,彎腰,打橫將戚蔓抱起朝隔壁病房走,穩穩將她放在病床上,用力摁住她雙肩,眸光微寒。「不要隨便亂動。」

    「亂動?」朝蔑地彎起唇角,吸了吸發酸的鼻子,歪頭看著他。「你不是每天都想著弄死我嗎?你媽也變著法要把我趕出雲家,順著她說的做不是很好?」

    「你胡說什麼——」握著她手腕,騰然怒吼。

    「我只是個外人,你們雲家我也沒想過高攀,反正孩子也已經死了,說那麼多也沒用,我也無法做什麼,也不想跟你所謂的爭吵。雲家勢力龐大,別說只是一個未出生的小生命,就算是我的生命不也一樣全權捏在你手裡?」輕蔑地挑眉,嘲諷道。

    「不要用你扭曲的思想來判斷我的人格,沒有誰要你的命,因為你的命,根本不值錢!」捏住她下巴,俊臉扭曲到變形。

    「話說,我跟司煬接吻又不是一次兩次,你不是也親眼看見過,寫在雜誌上就丟你臉了?還以為你在吃醋,原來是我誤會了,那我是不是能理解為現在不殺我了?」挑釁地望著雲決,璀璨的美眸毫不畏懼。

    「戚蔓——」雲決怒喝,捏住她下巴的手不知覺加大力度,隱隱,骨頭咯咯作響,彷彿下一秒就會散架。「不准再我面前提司煬。」

    「你這人還真是奇怪,自己一大堆女人圍成群就沒關係。那我跟司煬怎麼就不行了,你要是氣不過你別看啊,有人扣著你眼珠子逼你看嗎?自己犯賤管得了誰。」

    「閉嘴,你跟我閉嘴——」面色鐵青,手高高舉在半空。

    死死盯著他隨時會甩下的巴掌,冷笑。「你打啊,要不是沒打過,以為現在不打我就會感謝你的仁慈。」

    狠狠收回手掌。

    「收起你的五爪,它對我沒有一點用處。」俯身強吻住她紅唇,欺身將她壓在身下,使勁對著她唇瓣啃咬。「不准讓他再碰。」

    「瘋子。」

    「小蔓——」

    被關在門外的戚永文透過玻璃窗看到裡面的狀況,使勁拍門,反覆擰著門把,卻怎麼都推不開。「雲決,你快開門,不能這麼對小蔓。」

    理智逐漸清晰,雲決緩緩鬆開戚蔓,從她身上挪開,面容比剛才柔和一點。「老實點對你沒壞處,拿出你該有的理智,挑戰我的後果你付不起。」

    「是你付不起我才對。」趁著雲決停頓的時候,用力將他手拍開,揉了揉快要脫臼的下巴。

    盯著戚蔓,直直幾分鐘過後,才平靜下怒氣。從旁邊的飯盒拿出湯,舀滿一碗後冷冷遞在她面前,習慣性的命令。「喝掉。」

    「你也會關心人?」目不斜視,將頭轉向窗外,無視雲決的舉動。

    「你妄想症越來越嚴重。」扳過她臉頰,強行看著自己,舀起一勺湯直接塞進她嘴巴。

    緊咬著牙齒,怒瞪著雲決,說什麼都不松嘴。

    「固執的女人。」兩指緊緊掐住她下巴,強迫分開她嘴巴,將勺子塞進她嘴裡。

    猛咳了兩聲,用力揮開雲決捂著胸口。「沒放毒藥真是可惜。」

    「你是自己喝還是我親自動手。」再一次將碗攤在她面前,聲音更冷幾分。

    狠狠咬牙,從雲決手中搶過湯。

    「粗魯——」滾燙的湯潑灑在她手背上,英眉微皺,低咒一聲,忙從抽紙裡抽出紙,緊抓住她手小心翼翼地擦拭。

    鷹眸深處,透著深深的憐惜。

    極少看到雲決的溫柔,相比之下,雲決的溫柔比他無情刻薄更讓她不習慣,或許,真的是自己犯賤,習慣了他的虐待。

    「不用。」戚蔓抽回手,用冷漠掩飾內心的慌亂。

    「在這個現實的社會,我該說諷刺的說你單純,還是冷漠的說你愚蠢。在酒店被記者碰到或許是巧合,你沒有想想為什麼被記者剛好拍到親密照片,當巧合多次出現就只能是預謀,或許是司煬故意這麼做得?」甩開她手,上一秒還在憐惜的幫她擦手,下一秒就讓人掉進冰窖。

    「我更能理解為你是在吃醋,因為你完全沒必要說明什麼,我累了。」翻身躺下,拉過被子將整個腦袋摀住,悶熱的氣息也讓她理清思緒。

    透過被子,模糊地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緊接著急促地腳步聲傳來。

    「小蔓,你沒事吧?。」

    「沒事,舅舅——」

    被子裡傳出悶悶的聲音。

    『或許司煬故意這麼做得?』

    腦海中反覆響起雲決這句話,芊白的手緊攥著被單,心中某一處正在暗暗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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