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八章 下藥 文 / 言如歌
車穩穩停在最繁華的道上,香聚源鑲金三個大字高高立在頂上,侍者很禮貌地為他打開車門。「雲先生,司先生已經在包間等你了。」
侍者走在前面,為他帶路,輕輕推開包廂。「請。」
「雲總。」裡面的司澤一眼就看到雲決,很禮貌地迎過來,熱情的伸出手。
鷹眸淡淡一眼就把裡面的擺設跟佈局看完,視線在安蓓拉身上落下。
司澤順著雲決目光看向安蓓拉,伸手介紹道。「這位是安蓓拉小姐,正好安小姐也在這裡跟朋友聚餐,碰到了就順便叫過來雲總不會介意吧?」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雲決再怎麼強悍也是男人。
冷眸一沉,沒有說什麼,倒是安蓓拉自動伸出手。「雲總幸會,我來的好像有點唐突。」
逕自拉過椅子,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有話直說,我公司還有事。」
「還有一個人沒來。」司澤很紳士的為安蓓拉拉開椅子,然後優雅地坐下。
鮮紅的指甲油在陽光中映出光澤,安蓓拉優雅地端起桌上紅酒,一個白色小藥丸從手心掉進瞬間跟液體融合不見。「雲總,我們先喝一杯,人應該很快就會來。」將酒杯遞過去,露出一個大大笑容。
司澤見狀,也主動舉起酒杯。「雲總能來真是很榮幸,希望我們之間能合作愉快。」
接過酒杯,舉杯仰頭一飲而盡。「不知道司先生約我來想談什麼生意?」
「聽說雲總在各個行業都有企業,聽說雲總有豪華巨輪『北沐風』,我父親希望能夠將它買下來。」北沐風的打造在全球都是一個不可磨滅的成功,看中的人多不勝數,司澤點到為止,笑了笑。
話剛說完,門外傳來一陣男聲,司煬推開門從外面風風火火走進來,做了個很抱歉的手勢。「還有十分鐘到時間,我來晚了嗎?」目光在周圍人身上掃過。
「你可以早點來。」司澤下意識撇了雲決一眼,陰沉著俊臉,向司煬瞪過去。
「雲總,幸會。」眼睛在看到旁邊端坐的雲決身上時笑開了眼,很熱情的跑過去,好像那天跟戚蔓的事好像沒發生一樣。
「司先生是什麼意思?」眼眸輕蔑的看了司煬一樣,雙手交叉抱胸完全沒有跟人握手的準備。
司煬快一步接下雲決的話。
「我哥讓我跟你道歉,但是我認為,上次跟雲太太的事可能澄清不夠。」司煬拉了張椅子在雲決旁邊坐下,一雙桃花眼笑成一條縫。
哪壺不開提哪壺,司澤暗暗皺眉,對這個弟弟自己實在是非常無力。
「哦——」雲決長哦一聲,轉了轉身正視司煬。
「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不隱瞞,我對你太太的確非常喜歡,但是——」他故意拉長音,丹鳳眼不動聲色掠過雲決細微變化的臉上,唇角勾起不易察覺地冷笑。「那件事我跟雲太太沒有任何關係,在事情還沒查清之前,希望雲總能跟雲太太少點摩擦,如果雲總難解心頭之恨的話可以對我發洩。」
右手越來越握緊,強壓住體內的怒意,依舊是不變的面無表情。
「煬。」本來想聽聽司煬說什麼,誰知道說出這種話,司澤立即出口喝止,對著雲決連連道歉。「這件事說到底都是誤會,我二弟跟你太太沒有任何關係,煬給你惹了不少麻煩,我代他向你跟雲太太誠摯道歉。過幾日我就會帶著煬離開中國,希望不要因為這件事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
「你認為會不會影響?」雲決不答反問,冷峻的表情讓人看不到任何情緒。
「這個,我父親是真心誠意想要『北沐風』。」
「雲總,生意人講究利益,把個人感情帶進來可不好。」司煬在一邊喝著紅酒,悠悠來了一句,完全是要把雲決不惹毛不罷休的作勢。
「煬,你出去。」帶著司煬是來道歉的,可這小子從頭到尾都在搗亂,司澤喝止,轉身對雲決說抱歉。「我跟煬出去一下,馬上回來,抱歉。」說完,硬拽著司煬離開包廂。
整個包廂只剩下安蓓拉跟雲決,聲音在這一刻靜止。
頭忽然沉重,搖搖有點發疼的腦袋,出現這種情況是他意料之外的。
隱隱察覺到雲決微妙的變化,連忙坐過去扶住。「雲總,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頭疼欲裂,右手撐著腦袋,身體有些搖搖欲墜。「我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
腳下輕飄,感覺很陌生,視線有點莫名迷離。
「老闆。」守在門口的艾倫一見安蓓拉扶著雲決走出來,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沒事,馬上回來。」他做了停止的動作,示意艾倫不用跟著。
艾倫站在原地,目視雲決被安蓓拉扶進電梯。叮的電梯門關上,司澤從外面趕回來,看雲決不見,有點失望的跟艾倫客套幾句之後也離開了。
將雲決重重放在床上,從褲兜裡拿出手機跑進洗手間迅速發了一條短信。發送成功之後,馬上端著水從洗手間跑出來把他扶起。「喝點水。」
接過茶杯,冰涼的液體從喉嚨流下,身體舒服不少,搖了搖腦袋,眼前地視線卻依舊有點模糊。「戚蔓。」面前的安蓓拉本來就跟戚蔓有三分相似,在藥物的催促下,兩張臉在雲決眼中漸漸重疊。「戚蔓。」拉過安蓓拉的手,忽然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衣服迅速褪去,兩具身體漸漸交纏在一起。
在簡藝蘭的監管下忙活的差不多才拿起手機,打開接收的短信內容。
『香聚源八樓,把『北沐風』設計圖送過來。』
簡短的十幾個字足足讓她楞了半天,雲決為什麼這種事找自己而不是找阿贊。查看了一下手機號碼,確定是雲決的之後才去書房。
「太太,坐好了。」鑒定事情之後,阿贊坐在副駕駛位上叮囑道。
「好。」短短應承一句,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眼皮又一次跳動,這對她來說是不好得預兆。
藥效應該差不多,安蓓拉奮力推開,拉開兩人身體的距離。「雲總,我是安蓓拉。」
視線瞬間清晰,身下的女人眼神嬌媚,哪裡是戚蔓的清冷倔強。「處心積慮想要什麼?」剛才自己忽然頭疼,雖然安蓓拉沒有給自己下『春藥』,但是也起到了一點作用。
「女人都希望找一個終身幸福,如果這點我得不到,那我希望事業能更上一層樓。」安蓓拉兩條蛇臂纏在他脖頸上,妖媚一笑。對雲決這麼睿智的人,只要兩種做法,一種就是坦白從寬,一種就是永遠裝成小白兔,不能露出半點馬腳。可是對安蓓拉來說,後者顯然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