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過後 文 / 言如歌
簡潔的房間,雪白是主調顏色,地板上散落著混合男女的碎衣。屋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不難看出昨晚的一場激烈野戰。
睡在床上的女人一聲呢喃,手一使勁,擰緊細眉撐起軟綿的身子。
黑色長髮凌亂披散在雪白的肩上,下體隱隱傳來的疼痛。本能拉開被子又立即合上,扭頭看向枕邊,俊美無瑕的臉龐映入她眼簾。紅潤的臉驀然轉成蒼白,腦子嗡嗡炸開,姐姐的男朋友現在躺在自己床上,她努力想回憶什麼……
砰,砰——
此時,門外響起陣陣敲門聲。
下床穿上衣服又擔心門外的人忽然闖進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拉緊被子盡量包裹住身體,挪了兩下盡量往床頭靠近,死死盯著房門。
剛才敲門聲變成有力的拍門聲。「戚蔓,快開門!戚蔓!」
外面的聲音就像敲擊在她心口,不由揪成一團,戚蔓盡量挪開身子保持跟男人的距離。
巨大的破門聲傳進房間,她不知所措地望著闖進來的兩個女人。
裡面的情形顯然讓人目瞪口呆,昨夜的纏綿曖昧,在開門那一剎消失不見。
張大嘴巴,震驚掩蓋了莫苡柔自身的美麗,尖銳的嗓音瞬間貫穿整個房間,利劍般地速度衝到床前。「戚蔓——你這個賤人。」
一個響亮得巴掌打過去,精緻的臉上迅速出現五根鮮紅的手指印。原本睡在旁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坐起,冷眼撇著上演的這一幕。
「戚蔓,你現在竟然搶苡柔的男朋友,你這個不要臉的野種,蕩婦。」後面的貴婦也惡狠狠指著她鼻子破罵。
戚蔓一言不發,她很清楚解釋對她們沒用,可她的不語更加讓兩個女人肆無忌憚。
「你這個賤人快從床上滾下來,低賤的雜種怎麼配坐在決的身邊。」莫苡柔姣好的容顏因為氣憤而變得猙獰,邊說邊扯著戚蔓的手往外拽。
身上完全是真空,房門外還有下人在場,說什麼也不能下床。戚蔓一隻手拽緊被子,另一隻手用力揮開莫苡柔的手。
莫苡柔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反擊,穿著細高的鞋跟沒站穩,整個身子騰空向後倒。後腰重重撞在了床頭櫃上,哎喲一聲。
「苡柔,你怎麼樣?」寧菀萍緊張地扶起女兒,惡狠狠瞪著戚蔓。「賤丫頭,你竟然動手,快滾下來——」
「夠了。」低沉,冰冷的男性嗓音響起,寧菀萍情不自禁頓下了要上前拉戚蔓下床的腳步。
「阿決,你這是什麼意思?」寧菀萍十分不解地看向雲決,不明白這個冷冽的男人為什麼要幫這個賤人。
「阿決不是你叫的。」雲決鷹眸暗沉,危險瞇起,在三個女人身上掃過,強大的威懾力讓人一震。
明白雲決的脾氣,眼見媽媽要上前同雲決駁理,莫苡柔連忙拉著好事的媽媽心不甘情不願出去,走之前還不忘狠狠刮了戚蔓一眼。
雲決慢條斯理撿起地上的衣服,剛才的一切似乎對他沒有影響,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騰然停住腳步,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我的女人不能是個廢物。」
「你是故意的?」瞳孔微縮,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他不屑的冷哼一聲。「你想說是我將你灌醉然後強暴?沒有依據的話連你自己都無法說服。」
砰,用力摔上門,房間瞬間如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她輕弱的呼吸。
確定沒人進來之後才拉開被子,雪白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昨晚的斑駁紅印,白色床單上一抹嫣紅生生刺痛她雙眼。
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一個陌生男人,沉痛的閉上雙眼,童年記憶一幕幕回放,從進入莫家開始,與自己形影不離的只剩下欺辱……
穿好衣服,搖了搖發漲的腦袋,拿著包包上班,看也不看樓下的一對母女,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樣。現在的自己好不容易熬到了現在,絕對不能因為這些家事影響自己的工作。
「戚蔓,給我站住。」坐在沙發上給女兒揉腰的寧菀萍看見從樓上下來的身影,衝上去扯住戚蔓的頭髮。
「快鬆手——」頭皮迅速傳遞一種疼痛,戚蔓腳步踉蹌,一邊跟上寧菀萍一邊揪著她有力的雙手。
「低賤的雜種還想麻雀變鳳凰,跟你蕩婦媽學的有模有樣。」寧菀萍手用力一揮,將她甩開,指間還夾著幾根烏黑的髮絲。
戚蔓的身體本能倒在地上,一頭紮在旁邊的玻璃茶几上,妖嬈的鮮血順著流下。本就軟綿的身子受不了大幅度運動,摀住額上的熱流,小臉越發蒼白,緊抿著櫻唇一語不發。
這種陣勢不是見了一次兩次,寧菀萍滿臉不屑的冷哼一聲。「賤丫頭,少給我裝死。」
「鬧夠了沒有?」她眼神凌厲,狠瞪向想再次上來扯的寧菀萍,像個沒事人一樣從茶几上抽出幾張紙。
啪——
在戚蔓轉身時,毫無預兆的一巴掌突然襲來。「你竟然在我生日宴會上鑽進雲決的床。」
「上床沒錯,床是我的,鑽進被窩的是那個男人。」擦了擦嘴角浸出的血漬,直視凶神惡煞的莫苡柔冷冷一笑。
「你胡說,雲決根本不認識你會爬上你的床,如果你不同意他能把你怎樣。」莫苡柔打死也不相信,女人多不勝數的雲決會對戚蔓感興趣。
「信不信由你。」繞開她們,戚蔓頭也不回出了別墅。
事後才反應回來的寧菀萍凶神惡煞的指著她走遠的背影,大聲咒罵。「賤丫頭,一個私生女還敢這麼對我說話,有本事別回來——」
「媽,別生氣了,等爸晚上回來,一定好好收拾這個雜種。」莫苡柔目露凶光,姣美面容露出一抹奸詐。
「一定要把這賤丫頭趕出去,要不然還得多瓜分我們財產。」說著寧菀萍忽然想起什麼,連拍拍莫苡柔。「那阿決跟戚蔓你就不管了?」
「雲決上過的女人比我吃的鹽還多,我管的來嗎?而且你感覺我管的了他嗎?」想起自己剛才失去的形象,還不知道雲決會怎麼看自己,如果到手的鴨子飛了,那麼戚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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