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5、滾床單了 文 / 七薊
低下頭,魚小晰哀怨地小聲說:「我想,我還是醉著比較好。」
可是某男還是緊抿著嘴唇,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魚小晰抬眼偷覷,見他如石佛般鎮定,沒有半分動容的神色,心中的慌亂像是一把刀,割在心頭,刀刀見血。
抖著手,她解開襯衣的扣子。他一向對這件事情甚感興趣,也一直在跟她索要,如果,這樣能夠體現她的誠意,她願意給。
那件寬大的襯衣從她瘦削的肩頭滑落至地板,飽滿的胴|體呈現在眼前,喬陽的喉結上下滑動,一道火花迸入大腦,火焰迅速蔓延至全身,燒得濃黑的眸子射出懾人的光線。
被他眼裡濃重的*駭到,魚小晰羞愧地抬起胳膊妄圖擋住裸露的身體,卻被喬陽伸手抓住。
他的動作太過迅速,跟剛才判若兩人。
「你當真的?」他的嗓音沙啞異常。
咬著唇點點頭,魚小晰的臉紅透了。
「看著我!」他厲聲命令。
她聽話地抬起頭,水亮的眸子撞上漆黑如子夜的他的,沒來由的渾身一抖。
「你應該知道我等了多久。」喬陽緩緩把她拉近,圈在懷裡,大手烙在她光裸的後背,「也應該知道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開始了我就不會停。」
「你真的明白?」
魚小晰已經完全在喬陽的懷抱裡了,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那顆快要突破體壁劇烈有力跳動的心臟。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可以感覺得到他身體硬起那部分的熱力。
看著心愛的男人因己而陶醉,真的是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突然,她嘴角一彎,給了喬陽一個嫵媚至極的微笑,手指點著他的胸口,她媚眼如絲:「如果我現在喊停。你停得了麼?」
這是她第一次展現作為女人的媚態,像個初出茅廬的小狐狸精,將清純與妖媚雜糅在她春情蕩漾的乾淨眼睛裡,潮紅的面頰上。飽滿健康的小小身體上。媚得直接酥了他的骨頭。他抱過無數個女人,此刻,他確信,魚小晰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是楔入他生命裡面,永遠無法拔出的女人。他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是他控制不了,他的沉淪從第一次吻她的時候就注定了。
喬陽邪魅地笑,捧住魚小晰的臉,咬牙切齒地賭咒:「除非我死了。否則誰也別想讓我停下來!」
伴隨著魚小晰的驚叫,喬陽翻身把她壓到下面,沒有給她任何防備的,他直接沉入她體內。
她還沒有準備好,就被他的粗魯地進入。魚小晰痛叫一聲。立刻伸手去推他。
還是很疼,儘管不像第一次那麼疼了,但是還是非常疼。
「你出去!很疼呀!」魚小晰帶著哭腔地嗚咽著,想自己撤退,可每一寸的動作只讓她更疼。她一動也不敢動了,只用拳頭錘他的胸。
抱緊身下的小小身體,喬陽呼吸急促。雙目嶄亮地看著她皺成一團的一張小臉,忽地咧嘴笑起來,粗噶的聲音不可分辨。
「魚小晰,這是罰你!」
語畢,他擺動腰肢衝撞兩下,魚小晰只剩下精神他身下哀嚎。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本來是想罰她的,哪知道連自己一起罰了。喬陽狼狽地退出去,用了十二萬分的精力才將自己控制在崩潰的邊緣。魚小晰這才鬆了口氣。
他忍出了一身汗,她疼出了一身汗。
「你討厭!」魚小晰用力錘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偏恨不起來。
「真的討厭我?」喬陽邪氣地笑,用拇指溫柔地去擦她眼角的淚跡。
想起剛才的脹痛難忍,她就賭氣地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他抵著她的額頭緩緩說,「我都快被你逼瘋了!」
她見他的黑眸裡燃著墨黑的火焰,一併把她也燒了進去。她環住他的脖頸,吸吸鼻子問他:「會一直疼嗎?」
「不知道。」他說著,低頭親吻她的額頭,鼻子,面頰,繞過嘴唇到下巴,順著頜骨吻到她的耳後,在她的耳根處逡巡舔吻,惹得她一陣顫抖。
「你……怎麼會……不知道……」她喘息著問。
「你太小了。」他已經吻到了她的鎖骨,並一路下行。
「小?……」她嬌啼一聲,雙臂無力地搭在他的頭上,不知道該推開他還是怎樣,神思漸漸渙散。
「嗯。」他一手扣在她的腰上,弓著身子親吻她的身體。
魚小晰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任由他擺佈。
他復又回來,捧著她的臉熱情地親吻著她的唇,纏綿的吻訴說著沒有盡頭的眷戀。魚小晰生澀地回應他。親吻的間隙,喬陽給她下了一道指令。
「幫我把衣服脫了。」
魚小晰老實聽話地用雙手推開他的衣服,幫他脫了下來。當裸袒相對的時候,肌膚相觸的感覺太過鮮明,她重又緊張起來,就下意識地往旁邊躲。喬陽扣著她的腰不讓她跑,壓在她身上笑問:「這就怕得想喊停了?」
「誰怕了?」魚小晰嘴硬地回他,猛地發覺他的手已經摸到了禁地,倒吸一口冷氣,忙抓住他的手腕,她急急地喊,「你等等!」
「等?」喬陽咬牙切齒地說,「我現在就在等呢!」
她根本博不過他的力道,他為所欲為著,那些陌生又似曾相識的激越感覺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她顫抖著,雙手死死地攀著他的肩膀,感覺他的身體也異常緊繃,也感覺一團莫名業火在體內熊熊燃燒,隨著他熟稔地動作越燒越旺,燒掉了她所有的矜持跟理智。
她尖叫著,他把她抱到懷裡,在她耳邊沙啞地說:「我要開始了。」
其實他根本是走了個過場,在她來不及回答一個字的時候,他已經衝進來了。
她只覺得天塌地陷般的眩暈。
然後魚小晰就明白了喬陽所說的不會輕易放過是什麼意思了。她有點後悔了……因為他的方法實在太多了,多到她那單純的腦子根本想像不出來。到現在她才明白,這件事是可以這個樣子做的,跟喬陽的所為相比,愛情電影裡面那些擦邊球的鏡頭都純潔得碧空白雲。
她說了無數個不,每次都被他駁回。
她把嗓子都喊啞了,可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我們換個玩法。」
每次,他都在她耳邊說這幾個字,然後,她就被他拖入另外一種極度刺激的官能感覺之中。
她求他慢一點,他惡劣地笑著動得更快。
她索性不吭聲,擺出任由他處置的態度。哪知道他還是不放過她,變著法兒地抱她,大有越戰越勇的勢頭。
她實在受不了了,箍住他的腰不讓他再動,啞著嗓子求他可不可以停止。哪知道他拿開始時候的話堵了她的嘴。
他說:「除非我死。」
喬陽盡情地馳騁著,魚小晰無奈又痛苦地跟隨著。每一波激越的快|感之後都會有深重的疲憊跟隨,她累慘了,也快被逼瘋了,在他身下嚶嚶地哭起來。
他只怕她的淚,直接氣壞了,大手捏著她的腦袋狠狠地說:「你竟然給我作弊!」
作弊?他當這是比武?
魚小晰啜泣搖著頭說:「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許哭!」他又重重地衝撞,直搞得她打哆嗦,她都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感了。
「喬陽……我受不了了!」她把眼淚全抹到他的肩上,搞得濕乎乎一片。
「最後一次!」他終於答應,魚小晰心下略安,強撐著身子陪他瘋了最後一次。
起來無力憑闌桿,睡熟海棠花未醒。
魚小晰軟軟地趴在喬陽胸口,眼淚淌個不停。她說不清楚為什麼而哭,只覺得胸臆滿滿的,許多東西隨著眼淚一起往外溢。只是害得喬陽有了罪惡感,他撫摸著她光滑背,低聲保證:「下次不會這麼久了。」
他只當是把她累壞了,畢竟她喊停不止兩三次。
依然有淚,但是魚小晰滿足地笑了,她趴在他身上不曾抬頭,壞心地抱怨:「你欺負我。」
「是,我欺負你。」
「以後不許了。」
「……好。」喬陽忍了一下,還是口頭答應了。
魚小晰伏在他胸前偷笑,身子微微顫。忽然一隻大手掰過她的臉,她嘴角的笑紋沒有來得及藏好。
喬陽蹙著眉,沉聲說:「原來你在笑!」
她圈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臉地反問:「剛才哭不對,現在笑也不對,那你說說我到底怎樣才算對?」
垂眸瞅著她半晌,喬陽幽幽地說:「看來你精神還挺足的,不如……」他的手順勢滑下去。魚小晰嚇得從他身上翻身滾下,喬陽笑著長臂一伸摟住她,兩人便依偎著躺在床上。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地落到他們身上,屋裡靜謐宜人,只聽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魚小晰用手摸著他的小臂,感受著他遒勁有力的肌肉跟富有彈性的皮膚,還有細密的體毛。喬陽低頭吻她的肩,不住輕輕噬咬。
忽然來了一聲歎息,喬陽貼著她肩頭問:「咬疼你了?」
搖搖頭,魚小晰轉過身,將臉貼到他胸口,期期艾艾地問:「喬陽,我們這樣就算在一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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