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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1、無情 文 / 七薊

    喬陽看著那母女二個淒淒慘慘地抱著哭成一團,尤其是魚小晰那副讓人心疼的模樣,一顆心頓時裂成了八掰般的疼。罔顧魚小晰的拒絕,他走過去將那兩個人扯開,抱起魚小晰就走。

    沈春華愣怔片刻便急急起身跟隨其後,而被抱著的魚小晰倒是不情願地掙了幾下,因為終究也沒多少力氣了,只好軟軟地讓他抱了。

    三人回了家,喬陽把魚小晰送到沈春華房間,然後他就被請了出去。那對母女在房裡待了很久,不時傳出二人的對話,忽高忽低的,可喬陽都聽不懂。

    站在房門前,他踟躕不前。

    他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又不敢問她……他不願意去想像那些可能發生的事情,可是又控制不住猜想,那些最壞的情況,那些最讓他無法接受的畫面……

    握緊的雙拳在顫抖,指節已經呈現灰白色,他如何能允許自己如此珍視的女孩,被那些骯髒的男人染指!

    喬陽毅然轉身出了房子,關好房門後,在樓道裡打電話給了岳俊,他沉聲說:「給我辦一件事,辦成了你上次說的事情我可以答應。」

    岳俊正躺在別墅的泳池旁享受日光浴,夏子矜陪侍一側,聽喬陽如此說他倒是詫異,從躺椅上坐起身,他說起話來慣常的沉穩:「什麼事情讓你回心轉意?」

    那邊喬陽只冷冷回他:「沒必要讓你知道。」

    他笑:「喬陽,你這小子,求人都不懂得放低姿態?」

    得到回答:「無關求人,這只是交易。」

    一杯插滿了琳琅滿目水果的雞尾酒送到眼前,岳俊斜眼見夏子矜笑盈盈地坐到自己的躺椅上,手裡端著這杯雞尾酒。他嘴角勾了個笑紋,就著吸管喝了口,繼續說:「你小子以後想成事這脾氣真得改改。說吧,辦什麼事?」

    「查今天早晨,發生在一個小鎮的一件……搶劫案,把犯案的人找出來,你的人能不能做到?」

    「這樣的案子你不找警察反倒找我,為什麼?」

    電話裡傳來喬陽頗為不耐的反問:「你說呢?!」

    岳俊輕笑,抬手朝站在不遠處的王瑞打了個手勢,王瑞立刻走了過來。爾後他對著手機說:「待會兒把時間地點告訴王瑞,他會派人去查。」

    那邊喬陽又問:「需要多久?」

    「兩天。」岳俊篤定地說完,把手機遞給王瑞,吩咐道,「阿磊最近有些懶散,告訴他,我說的,這次的事情由他負責。」後者得令後接了電話後匆匆而去。

    夏子矜把雞尾酒放到小桌上,又取了防曬油擠了些到手心,幫岳俊細細按摩塗抹,邊笑吟吟地問:「這又是出了什麼事?搞得你這麼興師動眾的?」

    岳俊瞇眼享受著溫柔服務,漫不經心道:「沒多大的事,不過是那小子第二次求我。」

    一雙小手搭在他寬厚的肩上,夏子矜貼到他背上,嘴巴靠在他耳邊似笑非笑地說:「你對他還真是不一般,我都沒見過你對阿磊這麼有耐心過。」

    「哦?」岳俊微笑,抬手摸摸夏子矜明艷照人的臉蛋,說,「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沒有價值的事情我不會做,沒有價值的人我也不會要。但是在私,我確實喜歡那小子。你可知道那小子身上什麼東西最難得?」

    夏子矜凝神細想,說了兩個字:「聰明?」

    岳俊搖頭:「錯了,是無情。」

    夏子矜眉頭蹙起,有抹傷感在美目中一閃即逝。

    多情總被無情惱,道是無情卻有情。

    喬陽掛斷電話,轉身想回房卻發現回不去了,他關了房門又沒有鑰匙,自己把自己關外面了。無奈他只好敲門,出來應門的是沈春華,她拿著一個手提包,見了喬陽後就用本子寫了幾句話給他看,大體意思是她得出去給魚小晰買點藥,麻煩他在家照顧下女兒。喬陽自是一百個樂意,沈春華剛出門他就跑去了魚小晰所在的房間。

    他看見她已經睡了過去,躺在陳舊的原木色雙人床上的她,小臉已經添了些血色。他站在床邊靜靜看她,那道刺目血痕趴在她的臉頰上,彷彿在他的心口拉開的傷痕,痛,又無法癒合。

    他站了良久,掀開人家的被躺進了人家的被窩,伸手就把女孩死死抱在懷裡。

    淺眠的魚小晰立刻就醒了,她驚到了。這手這胳膊這胸膛這氣味這力道……他怎麼能在自己家裡放肆成這樣?

    「你幹嘛!」怒喝一聲,魚小晰抬手就去推他。可是喬陽卻加大了力道,將她緊緊壓到懷裡,擠得她鼻子都跟臉成了一個平面,她努力側過頭去才得以露出鼻孔喘氣。

    「跟我回去!」他低低啞啞的聲音響在耳邊,魚小晰感覺耳後隱約有濕熱的觸感,可能是他的嘴唇貼在那裡了。

    「我不要!你放開!」魚小晰喊著,奮力掙扎,可那只讓喬陽將她禁錮更甚。他身上火熱,她覺得自己都快成了鐵板燒。

    「我不是在問你!你必須跟我回去!」他在她耳邊怒吼,震得她腦子嗡嗡做響,她都懷疑是不是得失聰了。

    開門聲響起,小蝦歡快地叫著從陽台跑向門口,沈春華呵斥小蝦的聲音傳來,魚小晰渾身一凜,揪住他的衣服用力推,著急地低聲喊:「你快放開啊,我媽回來了呀!」

    可把自己五花大綁的這個男人卻不為所動,仍然固執地抱著。

    媽媽已經進屋,伴隨著窸窸窣窣的塑料袋摩擦聲跟小蝦的歡叫,她去了廚房。

    幸好沒有過來這個房間,魚小晰暫時得了緩衝的時間,又是用力去推這個死男人,萬般無奈之下她抬頭一口咬了他的脖子。

    悶哼一聲,他萬沒想到她會學狗咬人,倏然將她拉開,捏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她。

    「你給我滾出去!」魚小晰咬牙切齒地低吼。

    依然是惱極了的樣子,張牙舞爪得如此精神。這個……不像是發生某種事件後的反應吧?

    薄唇動了動,喬陽終於艱澀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先出去!」發生什麼也沒他現在惡劣!魚小晰快急死了,讓媽媽看到他們同處一床她還怎麼解釋?

    「說!」他黑眸裡射出的狠厲讓魚小晰心驚,媽媽隨時可能進屋的猜想更讓她心急火燎,她揪著他的領子急乎乎地說:「搶劫搶劫搶劫!可以了吧,你趕緊出去!」

    喬陽臉上一忽兒青一忽兒白的,嘴巴開合幾次,又艱澀地問:「只是……搶劫?」

    「是是是!你快出去呀!」魚小晰對他又推又搡。

    他的手終於放開了,魚小晰鬆了口氣。下一秒,她又被某人抱了滿懷。

    「你這個騙子!」吁著氣,他的聲音終於脫離了緊繃。

    騙子?魚小晰片刻的錯愕,她騙他什麼了?沒頭沒腦地被他又摟又抱之後,還順帶送了個騙子的帽子戴戴?……等等,現在不是困惑這事的時候,媽媽隨時可能進來,他必須立刻馬上滾出去。

    魚小晰乾脆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地低聲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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