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7章 脫衣服救人 文 / 紅泥小爐
寒心和子萌向著河水裡面的人游去,來到那兩個人近前一看,寒心和子萌都大吃一驚。原來在水裡掙扎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冷宮雪和南宮天驕。
幾個人相見激動不已,來不及寒暄,寒心拉著南宮天驕向前游去,子萌拉著冷宮雪,跟在後面。那匹寶馬也奮力在後面跟著。
幾經周折,終於到了斜塔下面,幾個人已經累得精疲力盡,想飛上斜塔很是費力。
花芯和纖芯看著他們在下面遊蕩急得直跺腳。
花芯左右看看,想如果有什麼可以牽拉的東西也能把他們拉上來,她想來想去,一著急就把外衣脫下來,然後撕成幾根粗布條,然後繫在一起,甩了下去,可是不夠長。
花芯看看自己沒有衣服可脫了,就回頭看了纖芯一眼,纖芯臉一紅問道:「你看我幹嘛?不會讓我也脫衣服吧?」花芯嚴厲地說:「公主姐姐,你要是不願意就不脫,但是如果他們都死了,我們也活不了了。」
纖芯扒著扶手往下看,她一眼就看到了水裡累得精疲力竭的冷宮雪,她大聲叫著:「宮雪,怎麼是你?」冷宮雪揚起來看了纖芯一眼笑了一下,這時候一個浪頭打來,把下面的幾個人都打散了。
寒心急忙去抓被沖走的南宮天驕。
花芯看到這個情景,喊道:「纖芯,你要是再不脫衣服,我就把你先扔下去,然後我們大家一起死。」
纖芯趕緊擺手說:「我什麼時候說不脫了,你急什麼?」花芯撅著嘴說:「能不急嗎?再不救人,他們就會有危險的。」纖芯趕緊脫掉外衣,花芯幾下子就把衣服撕成布條與之前的接到一起,然後甩了下去。
寒心把繩子抓手棒在南宮天驕的腰上,花芯和纖芯使勁把南宮天驕拽了上來。
然後又開始拉子萌,最後寒心被拉了上來。一夥人都累得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下面的寶馬看著幾個人都上了斜塔,它在下面叫了幾聲。斜塔上的馬聽到同伴的叫聲就走到斜塔扶手看了看,也發出叫聲。
兩匹汗血寶馬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這次偶然相遇讓它們驚喜起來,發出一陣陣嘶鳴。
斜塔上的寶馬突然身子一躍,從斜塔上跳了下去。兩匹馬在水中親密地相互碰撞叫著。之後,那匹黃馬在前面帶路,向著斜塔後面的入口游去,那個入口已經被水淹沒,兩匹馬轉了半天也沒能進去。
於是黃馬一轉身,向著河岸的遠處游去,憑著它們的本能,寶馬似乎能夠感應到不遠處會有能夠歇息的地方。棗紅馬雖然疲倦,但是有同類作伴,它也有了力氣。不一會兒,兩匹馬游到了遠處一座小山上。
四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疲倦地躺在地上喘息著,也顧不得各自的形象。
迷迷糊糊,幾個人都睡著了。就在幾個人正香甜地睡覺時,馬的叫聲把幾個人驚醒過來。
幾個人揉揉眼睛,坐起來互相看了看,一個個都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大家看著看著都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女人趕緊背過身子整理自己的髮髻和衣服。寒心和冷宮雪站起來向著一旁的樓梯走去,他們想避開女人方便,她們整理衣物。
兩人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一個老叟站在樓梯上正往下走。
兩個人大吃一驚。只見這個人花白的鬍鬚有半米長,頭髮已經粘在了一起,衣服破爛不堪。從這個人披散的髮髻裡,射出一道陰寒的光芒。冷宮雪和寒心看著那眼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人看到兩個年輕男子站在樓梯口,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道:「你們是誰?居然敢打擾我的休息,看來是不想活了。」
那聲音像驚雷一樣將斜塔震得發顫。冷宮雪和寒心聽到聲音不由得身子往後退去。這時,那人突然一抬手,向兩個人抓來,沒等他們想躲,脖子就已經被老叟抓住。寒心和冷宮雪本能地運氣保護自己的咽喉,手也本能地抓向老叟的胳膊。
老頭看著兩個年輕人掙扎著,就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兩個小混蛋,想反抗嗎?還是乖一點吧,免得惹怒了老子,把你們都掐死。」
寒心和冷宮雪雖然使勁的運氣,可是依然感到老叟的手在不斷的加力,寒心已經無法忍受,開始張著大嘴喘氣。
冷宮雪心裡十分清醒,如果再這樣下去,可能就會死在這個老瘋子的手裡。冷宮雪嘴裡不能說話,發內力從肚子上說道:「老人家,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
老叟一聽驚異地看著冷宮雪問道:「是你在跟我說話嗎?」冷宮雪答道:「是我,老人家,我是在用我的肚子跟你說話,我想,我們並沒有對你有敵意,還請你饒了我們,再說你突然對我們下手,這也不是仗義之舉啊。」
老叟一抖手將兩個人甩開,冷宮雪和寒心就像皮球一樣被扔了出去。
兩個人站立不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個人走下台階站在了冷宮雪和寒心的中間,他陰森森地看著兩人說道:「說,你們是從哪來的要去哪裡?」
冷宮雪從地上爬起來,他看著老叟,雖然他衣衫破舊,滿臉污垢,但是目光卻異常明亮。冷宮雪有種預感,這個人絕非一般人。他趕緊一抱拳說道:「老人家,我本事國都的人,不遠千里去南疆抗敵因為一些事情,我要回國都。」
男人點點頭剛要說話,就聽到後面的幾個人女人突然驚叫起來。原來她們整理衣服,梳理髮髻。突然一抬頭看見冷宮雪和寒心被一個人甩了出來,正奇怪的時候看到了那人的樣貌,嚇得不禁喊了出來。
老叟聽到喊聲抬起頭看到四個女子用驚恐地目光看著他,他咧著嘴笑道:「你們幾個小丫頭,長得都不錯啊,過來,都站成一排,讓我看看。」
纖芯一貫的驕傲湧上心頭,她指著老叟說道:「你這個髒老頭,你怎麼大喊大叫的,我們怎麼會聽你擺弄,你趕緊離開。」那老頭一聽哈哈大笑說道:「丫頭,你膽子挺大啊,敢訓斥我,怎麼聽著你的口氣像是公主一樣傲慢呢?」
花芯嘴快上前一步說道:「老頭,你還挺有眼力,她真是公主,北國的纖芯公主,她命令你離開,難道你想抗旨不遵嗎?」
老叟一聽,看著纖芯端詳了半天問道:「你真的是纖芯公主,光澤皇帝的女兒嗎?」
纖芯一聽這個人直呼父皇的名字就厲聲喝道:「你住口,你怎麼能直呼我父皇的名字,你這是欺君之罪,你懂嗎?」
老頭一聽仰頭哈哈大笑,笑聲裡充滿淒涼,他笑過之後,用手指著纖芯說道:「光澤這個狗皇帝昏庸無道,殘害忠厚良臣,怎麼配做一國天子,這麼多年,我一直找機會要殺了這個皇帝老兒,不想居然遇到了他的女兒,正好,我先殺了她讓光澤知道我回來了。」
老叟話音一落,他的手就已經伸出,只那麼輕輕一動,纖芯就像一個朵笑話已經被老叟抓住咽喉。
纖芯哪經得住老叟的武功,頓時背過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