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張全的心思 文 / 孤孤
「這是什麼意思?」蘇音臉上的笑容迅速的消失不見,看著張全的目光之中也是泛著冷意。
「小丫頭,劉哥死了你知道嗎?」張全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要從她的眼睛裡面看出什麼其他的東西出來,一邊冷冷的說道,「劉哥在a市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大人物之類的,但是卻也是有頭有臉。什麼突發性心臟病?哄鬼呢!老子和劉哥一起長大,怎麼就不知道他還有個隱性心臟病這種東西存在?」
蘇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有些意外道,「你這些話說給我聽有什麼意思?」
張全臉色有些不好看,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邪乎,看向蘇音的眼神也就越發的不善起來,「怎麼說劉哥前幾天也是認了你做乾女兒,自己乾爹死了,你就沒有一點的觸動?」
蘇音聽到張全這話,不由嗤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張哥,我說你是傻呢?還是真的傻呢?認我做乾女兒?你確定真的只是乾女兒?我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大學生,對於你們這些人的一些手段還是懂的!雖然劉哥突然死亡,我也感到意外,不過你就算是將我家門口堵住了,劉哥也不可能突然活過來對吧?」
蘇音這話可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張全留下,如今她手上有了那份關於高利貸的件,再加上紅翡如意出手之後手裡自然會寬鬆,沒了拿捏自己的砝碼,這些人又憑什麼對她指手畫腳?
更重要的是,就算是還完債後這些小混混想來找她的麻煩,她蘇音也不是吃素的,毀了自己一輩子的仇人們,她只是暫時讓這些人活得好好而已!
張全臉色陰冷,劉哥一死,他們這些手下頓時就亂了套了,不是沒人想過代替劉哥的位置,但是就算有人代替了劉哥,那些上面的人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又折去了兩個兄弟,讓張全有些著急上火。
而當他想起劉哥這幾天做的事情之後,頓時就想起了蘇音,那天那個『烏江橋頭』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能夠讓劉哥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人為一個欠了大筆高利貸的小丫頭欠了上面的人情,免去了這個丫頭的利息,想來這四個字之中肯定是隱藏著什麼秘密!
張全自然也是有自己的野心的,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和劉哥之間的差距,那些大佬肯賣劉哥面子,恐怕不僅僅只是因為關係好,有點權而已。
張全向來聰明,立刻就聯想到了那能夠讓劉哥變了臉色的四個字,雖然他也去烏江橋頭轉了幾圈,可是當真什麼發現也沒有,今日會堵上蘇音,自然就是想知道那四個字的秘密!
「小丫頭,你和劉哥之間有什麼交易我們是管不著,我只想問你一句話,『烏江橋頭』究竟有什麼含義?」張全看了一眼蘇音旁邊高大的男人,索性也懶得繼續拐彎抹角,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張全的來意,並沒有出乎蘇音的意料之外。搖搖頭,蘇音直接開口道,「我和劉哥只有高利貸債務上的聯繫,你要是想知道『烏江橋頭』的秘密,這也簡單,只不過這關係到劉哥以前的私事兒,若是我給你說了,恐怕劉哥在地下也會怨著我呢。」
蘇音的口吻像真的似的,看的張全有些半信半疑起來,難道真的只是劉哥的私事兒?
只是,張全又覺得有些不可能,目光上下打量著蘇音,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作偽的模樣,只這是這麼一無所獲他又覺得有些不甘心,直覺告訴他,這個小丫頭片子的身上一定是有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關係到劉哥死後,留下的權利!
「張先生,你已經耽誤了我們很長一段時間了。」重沐看張全的臉色便知這個人絕對不會就這麼被蘇音打發了去,立即開口道,臉色淡淡的,但是那雙眼睛看著張全卻是微微瞇了起來。
張全盯著重沐打了個哆嗦,無形的壓力,讓他對這個男人更是忌憚,這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
咬了咬牙,張全還是覺得心有不甘,瞪了一眼蘇音,又看了一眼跟自己來的這些小弟們,考慮要不要先把這兩個人直接拿下再說。
只是還沒有等張全下定決心,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張全臉色驟然一變,連忙叫下一堆小弟匆匆的離開,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一個。
蘇音暗地鬆了口氣,就見重沐直接提著袋子上樓,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不過她還是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好像生氣了?
說起來她這個只有五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子請個管家回來也只是煮飯打掃屋子的,和個男保姆也沒啥區別,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久,蘇音對於這個男人的真實目的也是越加的好奇起來。
現在沒有了關於錢財的壓力,蘇音就打算重新去買個手機,想起重沐好像也沒有,難得大方的也打算給他買一個,拿出自己的小賬本,蘇音便開始算賬。
那個紅翡如意也不知道最後究竟能夠賣到什麼價格,不過就算是底價3500萬,蘇音也覺得很滿足了。
而且上學的日程也要重新提起來,雖然對於那些知識蘇音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不過也有些慶幸還好自己已經度過了高考,至於大學。
蘇音想起自己上的那所大學的本質,裡面好像大部分人都是來混時間的,當然也包括曾經的她。只是這所大學被稱為貴族大學,若非爸媽在世的時候已經幫她交夠了四年的學費,又不能退出來,蘇音恐怕還會像上輩子那樣早早輟學。
記完賬,蘇音這才開始整理房間。
以前的衣服還剩下一半沒有賣出去,不過她也不打算賣掉,手裡的錢暫時已經夠了,總的留下一些自己穿。
將櫃子整理好,蘇音出了臥室便看見重沐拿著一張報紙看的入神,見她出來了才
才放下報紙,笑道,「什麼是需要我去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