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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9 元冬護主 文 / 聰心

    事發翌日。德貴妃辭去攝六宮大權。因著康熙的誓言。德貴妃依舊居住在永和宮。去了德貴妃這樣一樣勁敵。我心裡總是鬆了不少。

    如果幾日。午間。容夕陪著我在練字。至清來稟道:「娘娘。幕容官女子在外頭求見。」德貴妃的事已了。慕容官女子自是著急。心知她會著急。心裡便早早的盤算好安排她出宮的計策了。

    我抬眸看一眼至清。淡淡道:「去告訴幕容官女子。本宮答應她的事。必然會做到。讓她準備著。就這兩天吧。」

    至清聽得。屈膝一禮道:「是。」說罷便退去了。

    容夕問道:「娘娘。第一時間更新你打算如何助慕容官女子出宮呢。畢竟宮門守衛森嚴呵。」

    我緩緩道:「每晚二更天。宮外都會運水進來。你到時安排慕容官女子藏在木桶裡出去吧。」二更天夜深人靜。也是守衛們最松倦的時候。

    容兒微微頷首道:「這倒是可行。每到二更天。送水的水車便頻繁出入。且那些大木桶。藏下一個人。實在綽綽有餘。」

    我點頭道:「既本宮答應了她。遵守諾言便是。」

    隔天深夜。我正睡著。忽的聽得寢室外吵雜的聲音。我蹙蹙眉坐起喚容夕道:「容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忽的。感覺有人向我衝來。頓時。一把匕首抵住我的我喉間。與此同時慕容官女子的聲音響起。怒道:「皇貴妃。你真的好歹毒。利用了我就過河拆橋。我要殺了你。」

    心頭一緊。瞬間。寢室燈火通明。藉著燭光。我微微抬眸見著幕容官女子披肩散發的用匕首抵住我的脖子。匕首發出的冷氣與慕容官女子臉上、眸上的狠厲。讓我不寒而慄。心知不妙。可依然輕聲問道:「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幕容官女子冷笑道:「狡兔死走狗烹。果然都是一個樣的。你利用了我。便過河拆橋。第一時間更新」

    一干侍衛神色擔憂的挑起帳簾。幕容官女子見狀。忙用匕首指向侍衛們。歇斯底里道:「你們別過來。要是過來。我就殺了她。」話落。又用匕首抵住我。

    容夕見狀。面如死灰。忙勸道:「官女子。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話。你先放開娘娘。」

    幕容官女子冷冷大笑道:「我亂來。是誰逼得我亂來的。你們利用了我。答應讓我出宮。卻又讓人攔截我。你們真是好歹毒呵。」說罷。又恨恨的大呼道:「讓他們退下。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侍衛們聽得面面相覷。幕容官女子見狀。往我脖子稍稍上一用力。一陣刺痛。我便感覺鮮血往下流。疼痛讓忍不住我輕輕的合上眼睛。眾人見得我被傷。又連連後退幾步。

    容夕狀。陰沉著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你放下娘娘。有什麼事往奴婢身上出。只要你放了娘娘。奴婢任你宰割。」

    幕容官女子聽得。恨恨道:「的確。你也的確該死。這麼多年來。你也定給她出了不少壞主意吧。」「既然你一心尋死。那好。你去拿把匕首來。自個兒往身戳三個洞。我便考慮放了她。不然。我就劃花她的臉。縱然她不死。毀容了的嬪妃。我倒要看看皇上是否還願看她一眼。」說罷。又往我脖子上用力。又是一陣疼痛。我感自個兒臉部扭曲起來。道:「幕容官女子。你有什麼儘管衝著本宮來。容夕只不是個下人。你不必為難她。」

    幕容官女子不理會我。冷聲看向容夕。不屑道:「怎麼了。不敢了嗎。看來你對你家主子的忠心也不過如此。」「既然都是貪生怕死的。何必還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容夕對早已嚇得目瞪口呆的至清道:「至清。去取匕首來。」轉而對幕容官女子道:「官女子。請你說話算數。」

    至清被嚇呆了。驚悚道:「姑姑。這……」

    容夕喝道:「去拿來。我以毓慶宮掌事宮女的身份命你去拿匕首來。」

    至清含淚看我一眼。咬咬下唇。屈膝一禮。便退下了。

    我連忙制止容夕道:「容夕。你別傻。慕容官女子她要是傷了本宮。她也一定得陪葬。若皇上大怒。甚至禍連家人。」

    幕容官女子聽得。冷冷大笑。道:「家人。我早就沒了家人了。正是因為沒爹沒娘的。才會被人賣進宮來。本以為入宮後積攢點銀子。第一時間更新待出宮後就找戶好人家把自個兒嫁了。心安過日子便是。卻不想被德貴妃那賤`人害得終生不得出宮。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卻還是讓你利用後就過河拆橋。」「我真的好恨呵。」說罷。又加大了手中匕首的力度。我頓時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一會。元冬便拿來匕首上前。玩味的看我一眼。恨恨笑道:「皇貴妃。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這一天。真是讓我好生等候呵。」「當真大快人心。」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元冬。只見眼前的元冬彷彿換了個人般。一洗平日裡的溫順。歇斯底里的笑道。一步步的走近容夕。用匕首旨向容夕。道:「你知道嗎。你早就該死了。你若不死。我永遠都得屈居你之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每一天。我都希望煎你的皮。拆你的骨。喝你的血。」「我自入毓慶宮以來。便一直敬你。重你。本以為如此就能博你青睞。好讓你在皇貴妃娘娘面前為我美言幾句。可是卻不然。平日裡。有功就你領。有過我的受。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恨你嗎。每每夜深人靜時。我看著我身上你打下的傷疤。我就恨不得一刀了結了你。」

    我聽得元冬的話。蹙蹙眉。容夕向來待人溫和。怎會欺侮元冬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正我思緒間。元冬狠又準的對容夕捅下幾下子去。瞬間。容夕體內的鮮血直噴而出。瞬間昏死過去。

    我見狀。眼淚水瞬間湧出。大呼道:「容夕。」話落泣不成聲。

    我的大呼聲卻換來慕容官女子的更加著力。對峙中的侍衛立馬圍了上來。元冬用匕首指著侍衛們。恨恨的看著他們。大聲喝道:「你們都別過來。再過來。我便立即了結了她。」

    幕容官女子轉而又對我冷聲道:「看來。怨毒了你的不只我一人。」

    元冬附和道:「當然。我與你一樣。一樣的恨毒了她。」頓一頓又道:「皇貴妃娘娘。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每每我豁出去為你做事時。事成。你連一句讚美都沒有。事敗。你就對我諸多懲罰。你真的恨死你了。」忽的。走近我跟前。用匕首往我身上捅下去。口中恨聲道:「我要你的命。」

    我瞬間跌落在地。尚未反應過來人。便聽得元冬「啊」的一聲。護在我身上。

    與此同時。一旁的侍衛鉗制住了幕容官女子。我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只見元冬後背插著幕容官女子手上的匕首。

    元冬虛弱喚道:「娘娘。」

    一旁的侍衛過來欲要拉下元冬。不料。昏死過去的容夕已不知何時起身到我跟前來人。對侍衛們道:「別傷了元冬。」說罷。輕輕的扶起元冬。憂聲問道:「元冬。你怎麼樣了。」說罷。又大呼道:「快去傳太醫。」

    元冬淡淡一笑。道:「娘娘。奴婢沒用。沒能護著娘娘你。」說罷。便暈死過去了。

    容夕與至清見狀。抬開過元冬在一邊後。連忙過來扶起我。容夕歉然道:「娘娘。奴婢沒用。讓你受驚了。」

    我不可置信的對容夕道:「你不是被元冬捅了幾刀嗎。怎麼。」我明明親自見得容夕噴血倒下。現下卻安然無恙。實在讓人不可置信。

    容夕懂我的意思。讚許道:「元冬真是個聰明的孩子。那刀只是把彈簧刀。從奴婢身上噴出來的血也只是紅水而已。元冬對奴婢下手前。因為背對著慕容官女子。便小聲的告訴奴婢讓奴婢配合她一同演戲。」

    我聽得。長長的舒了口氣。道:「幸好你沒事。」抬眸看一眼面朝下躺在地上的元冬。急聲道:「快把元冬抬去偏殿的客房。她中了刀子。不能受地氣。」說罷。候在一旁的侍衛得令。便依言抱起元冬在容夕的領路下去了。

    一會。周冉便提著藥箱子急匆匆的進了來。見得我。欲要行一禮。

    我連忙喚道:「別行禮了。快看看元冬傷得怎麼樣了。」

    周冉順著我的聲音看去。見得受傷的元冬。便過去替元冬檢查了一會傷口。面色凝重道:「娘娘。這名宮女所中的刀傷極深。只是。幸好是在後背。要不然早就小命不保了。」

    我聽得。依然擔心。可知道元冬不會危及生命。便道:「不管怎麼樣。還請周太醫盡力施救。」

    周冉點點頭。把藥箱子擺放在桌面。拿出工具。對我道:「微臣現下就給她拔刀子。還請娘娘迴避。」我知道。拔刀時會大量鮮血濺出。我平日也有昏血的症狀。但元冬是為我而受傷的。若非她捨命相救。說不定我已命喪黃泉了。現下怎能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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