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7章 解決 文 / 萌萌站起來
氣急敗壞的婦人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膽敢對她這般說話,要知道這些年哪一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常年的待遇,讓她也養成了嬌縱跋扈的性子。
然而當她看到如此指責她的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頓時氣得直跺腳,厲聲呵斥道,「哪來的毛頭小子!這裡可是離府!你以為你是大街上的市井小民嗎?膽敢質問本夫人,簡直就是該死!你,慕流雲!將他給我拿下,扒皮抽筋,送到城門口以儆傚尤!」
「嘖嘖……」鍾離傲天聳了聳肩,攤了攤手,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只是這樣,就要扒皮抽筋,送到城門口以儆傚尤?你這婦人可真夠歹毒的,這樣做離府的當家夫人,真的好嗎?難怪會養出這種女兒,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婦人一聽,更是氣得半死,見慕流雲還未動,更是厲聲呵斥道,「慕流雲,你想死嗎?!還是說你想代替這個毛頭小子被扒皮抽筋?!還不快把他給我拿下!」
「二夫人,請恕屬下無法遵命。」慕流雲也是個忠心耿耿之人,他也知道自己到底該效忠誰,更何況能夠做到侍衛的統領,這腦袋自然也不差,這個小少年,明顯就是不可得罪之人。
「你……你……」婦人氣得半死,伸出的食指,氣得哆哆嗦嗦,指著慕流雲。
離琛見婦人竟然對鍾離傲天大不敬,頓時黑了臉。
「大膽!膽敢如此對天殿下大不敬!罪該萬死!」
婦人被離琛給嚇了一跳,猛打了一個哆嗦,回過神後,臉上更是佈滿了憤怒,「離琛!你膽敢這樣跟本夫人說話!你……」
「喂,離琛啊,還不把她們都給解決掉?等會我姐回來了,賜你一個辦事不周的罪,到時候可別想讓本殿下替你開罪哦。」鍾離傲天掏了掏耳朵,輕鬆自在的樣子,完全和那邊劍跋扈張的氣氛完全不符。
離琛渾身一震,他也知道耽誤了不少時間,如果璇殿下知道他辦事如此拖泥帶水,恐怕一定會責備於他。
「是,天殿下,臣子明白。」
說完,便提起刀,不再猶豫,抬起腿走向婦人,離然見此,嚇得更是往婦人的後背縮了縮,婦人見此,也是氣急敗壞,但同時眼中也有些驚恐。
「離琛,你敢!你!」
「有何不敢?在他們想要害人之前,就得先想到,他們終有一天會被人害!」離琛眼中異常堅定,不再猶豫,提起刀,用另一隻空閒的手,一把將婦人給拉開,對著那一臉驚恐,害怕的人兒,砍了下去。
「噗嗤——」
又是刀子進肉的聲音,帶著一絲刺耳,和離然那驚恐的叫聲,她揮別了人世。
婦人見此,驚慌失措,連忙跑到離然的身邊,將她抱起來,老淚縱橫的樣子,的確也有些讓人感到難過與不忍。
「然兒……然兒……我的然兒啊……嗚嗚……我的然兒啊……啊……!!!」
婦人赫然抬起頭,抬起那滿滿都是憎恨的雙眸,惡狠狠地盯著離琛,「離琛!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離月,微微皺起了眉,從懷中抽出一把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離琛的面前,當著他的面,一把將小刀捅進了婦人的胸膛。
婦人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錯愕的看著胸膛那短小又致命的匕首,「你……你……」
「當初你害得我娘二十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如今,我終於算是為我娘報了仇!」離月恨聲說道,望著婦人的眼滿是恨意。
然而離琛卻知道,這只是其中一點而已,她只是不想讓他的心裡留有永遠無法跨越的坎,畢竟這個女人養了他這麼多年,如果讓他親手殺了她,恐怕……天理不容吧!
婦人帶著錯愕,帶著難以置信的目光,就這樣重重的倒了下去,眼緩緩的閉上,只是那雙手一直抓著離然的屍體。
雖然離琛又命慕流雲去把離麒離麟的母親給殺掉之後。
就這樣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
第二天,離府前廳。
「哈哈哈哈,璇殿下如此看重你們,你們且一定要好好的在殿下身邊伺候,知道嗎?」離隕高興的大笑,並且囑咐著面前的這對讓人煞羨旁人的小情侶。
離琛重重的點頭,「是,父親,孩兒知道。父親,您也一定要保重身體,別胡來。」
「哈哈哈,好,好,爹知道,爹不會胡來的。」離隕似乎很高興,望著離琛的眼裡滿是欣慰。
鍾離傲璇看了一眼離隕,便對還在戀戀不捨的離琛道,「走吧,你的實力還太弱,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說完便又轉向離隕道,「通訊器告訴你的方法,你應該記住了吧?」
「是,屬下已經全部記住。」
「好,有什麼事,就聯繫我,我們現在要去利樂的府邸和同伴匯合,這期間有什麼事,就和那個人說。」鍾離傲璇再一次囑咐道。
離隕點點頭,「是。」
隨後,鍾離傲璇便帶著眾人離開了離府,離開了龍譽城,往金邦城的方向走去。
幸好離琛四處遊歷,所以對於方向和路,那是相當的熟悉,有了他的帶路,一路上倒是沒有任何停頓,便直接來到了金邦城,依舊是飛到了金邦城,否則用腳或者馬車前行的話,估計空森已經把魔界統一,他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來到金邦城,由於一早就和連城爵交代清楚,儘管利樂想要在幾天前便在城門駐守,等待著鍾離傲璇幾人的到來。但害怕被『有心人』記住,所以來到這裡等待他們到來的是……
「喂,傲璇,這裡。」連城爵揮了揮手,站在城門口,沒人敢阻攔他,那些守門的侍衛們眼中還帶著恭敬之色,顯然是被特意交代好的。
鍾離傲璇也向他揮了揮手,兩人見面之後,來了一個友誼的擁抱,但卻被面色如墨的單拓林給分開。
兩人對視一眼,不禁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