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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校園驚悚事件(6) 文 / 沐心語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大早,蕭鱈和孟凡便在別墅裡激烈的爭吵著。

    蕭鱈抱著黑子,拿著一本雜誌,閒暇的翻看著:「比我想像的要快。」

    孟凡拿出自己身上的白玉手鐲:「這是怎麼回事,蕭鱈的靈魂是不是被困在這個手鐲裡。」

    「說不定,之前還在想這手鐲怎麼總是各種排斥我的靈魂,原來蕭鱈被困在裡面,我也是前幾天剛剛猜到的。」

    「你是不是有辦法讓蕭鱈復活?」孟凡問到。

    蕭鱈將雜誌合上,將黑子放在沙發上,回答說:「要救蕭鱈首先得想辦法把蕭鱈的靈魂放出來,其次還得將靈魂引渡回原來的身體,這可不是一件好辦的事,我憑什麼要復活她呢?」

    孟凡皺著眉頭,這人明顯是要逼自己繼續幫她做事的,但是他不想,況且這世上真的有將人復活的法術若是這樣,這個人為什麼五百年來不停的換身體。

    蕭鱈笑了笑:「考慮好了嗎?」。

    「我不會再做那些事了。」孟凡說完這一句,將手鐲放回衣兜裡,轉身準備離開,就是因為之前那些事,蕭鱈才會死,也就是因為那些事,張家駒才會變成那樣,若是這麼繼續下去,他不敢保證事情會不會變得更糟。

    蕭鱈倒也沒攔他,看著孟凡走了後,繼續躺下來翻看自己的雜誌。

    「叮。」

    手機似乎有短信傳來,蕭鱈打開一看。是蕭泠煣的,她現在表面上的母親,上面寫著:小鱈。今天回家一趟,媽有重要的事情好告訴你,順便我們一起去看外公。

    蕭鱈將手機關上,心中有些煩躁,那個老人,明明知道所有的真相,卻一直沒有揭穿她。說來是她對不起他。

    那場車禍有一半的因素是她造成的,蕭嵐和自己父親的關係一直很不錯,當時蕭嵐考察完回來。似乎有了很大的突破,給自己父親買好禮物後,意氣風發的開著車,速度十分快。蕭嵐開車技術一向很不錯。所以按理說是不容易出事的。

    誰知那時,她附身的那具屍體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很快就要壞掉,她一步步艱難的走在馬路上,終於體力不支的倒了下去,靈魂慢慢脫離了那身體,她只能默默的從上空俯瞰著,她的靈魂不能一直這樣飄著。時間一長,她便會靈力越來越弱的。所以她得快點找到宿主。不過這種事情,每十來年就會經歷一次,說起來也是挺惆悵的,從明天開始她又要脫離那些她認識的人,以一個全新的人的生活,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誰呢。

    「嘀!嘀!滴!」就在這時蕭嵐的車從轉彎處衝了出來,見地上躺了一個人,踩剎車根本來不及於是蕭嵐使勁慌亂之下,使勁一打方向盤,車子便換了個方向,直直衝進了一旁的河水中,陷進了泥沙裡,越陷越深。誰知更不巧的是,蕭嵐當天的車窗根本打不開,她在裡面使勁撞,在還沒有撞開時就已然斷氣了。

    車禍的整個過程她全部看見了,她算得上是那個害死蕭嵐的人,以前就算是找宿主,她也是找的那種已經確認死掉了身體還能用的,如今如此鮮活的身體說來是對她是絕對有利的,只是這個女子終究因她而死,讓她一陣猶豫。

    她播了報警電話,很快救護車和警車就來了,蕭嵐被送進了醫院,自然是不可能被搶救過來的,她記得在急救室外那個老人,哭得那般撕心裂肺。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醫生殘酷的聲音摧毀了老人唯一的希望。

    老人氣極之下暈了過去。

    她第一次生出了憐憫之心,本不該和這個身體以前的家人有任何聯繫的,她這次破例了,說不定這家人能因為蕭嵐的復活而欣喜若狂。

    當蕭老爺子醒來時,蕭泠煣守在病床旁,臉上滿是淚水,但卻掛著微笑:「爸,小嵐醒來了。」

    蕭老爺子瞪大自己的雙眼,翻身爬了起來,連鞋也沒有穿急忙朝蕭嵐的病房跑去,那病房裡,陽光灑進來,蕭嵐穿著病服,臉上身上纏了不少紗布,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窗台上有一隻黑貓靜靜的守著。蕭老爺子看著蕭嵐愣在了原地,不知作何感想。

    「小嵐……」蕭泠煣喚了一聲蕭嵐,「爸來了。」

    蕭嵐轉過身來,正要開口叫爸,誰知蕭老爺子一陣抓狂,抓著蕭嵐的衣服:「你是誰,你是誰,你把小嵐弄到哪去了?」

    蕭嵐也些反應不過來,這跟她想的不一樣。

    「爸,你怎麼了,這就是小嵐啊。」蕭泠煣拉著自己父親,哭到,「爸,你別嚇我。」

    「你不是,你到底把小嵐弄到哪去了,你個惡魔……」蕭老爺子抓狂了很久,終於再次暈倒了,醒來後就一直精神很恍惚,她也是從那時才知道有些人不需要有超能力不需要有陰陽眼就知道你是不是那個人。

    她抽離了回憶,將手機放到一邊,似乎真的該給老爺子一個解釋了。

    而另一邊孟凡離開後便一路回了學校,想著昨晚和蕭鱈靈魂的對話,他這次確信近來做夢半睡半醒間見到的那個蕭鱈的確是真的了。

    那時他半夜再次夢見了蕭鱈,蕭鱈的影像似乎比前幾次清晰了許多,蕭鱈清楚的告訴他,她的靈魂被困在了手鐲裡,只有偶爾運氣好的時候能出來,但很快又會被吸回手鐲裡,她的靈魂在那裡很安全。開始孟凡以為自己又在做什麼無厘頭的夢,誰知醒來的時候,白玉手鐲就靜靜放在他的耳邊,他記得他是把手鐲放進了櫃子的,怎麼會跑到他床上了,其他人都熟睡著,沒有可能特意把手鐲拿出來放在他床上,能解釋這個現象的就只有夢中那個蕭鱈所說的話了。

    孟凡一路走著,有些懊惱,他應該想辦法救蕭鱈的,而能救蕭鱈的就只有那個人了,他這麼拒絕了真的好嗎,今晚要怎麼面對蕭鱈?

    走著走著,孟凡便進了校園,一進校園就見到一輛無償獻血的車子停在前面,對了,是無償獻血的日子,他和寢室裡的人約好了一起獻血來著。看看時間,估計寢室,現在除了張家駒沒有其他人,張家駒難得睡得這麼沉,他在沒搞清事情前還是盡量避免見面的好,於是孟凡改道去了圖書館,一直待到下午快四點左右才出來。

    誰知看到了這樣一幕,讓他開始覺得事情有些嚴重的一幕,張家駒正從體育場出來,意氣風發,似乎有什麼好事發生。孟凡就這麼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跟在身後,誰知張家駒走著走著停了下來,臉色也變得極差,孟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是那輛獻血的車。

    張家駒好似極其難受,想要從那群人中衝過去,誰知有一個志願者攔住了,那個小女生不停的嘮叨,竟熱火了張家駒。

    「讓開!」張家駒吼了一句。

    那女生怕是沒受過這種待遇,愣住了。

    張家駒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怕血。」然後便逃走了。

    孟凡看著張家駒的背影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張家駒明明不怕血。孟凡突然想到自己櫃子裡那袋消失的血袋,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直覺告訴他,那袋血一定被張家駒拿走了,張家駒拿血幹什麼,為什麼現在見了血就跟犯了病一樣。

    孟凡往血車的方向深深望了一眼,朝著寢室的方向走去,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等回了寢室,張家駒坐在椅子上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王岑藝和李宇也回來得挺早,該打遊戲的打遊戲,該看劇的看劇。孟凡裝作不經意說了句:「對了,我看到血車進校園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抽血。」

    「當初不是說好了,隨時都可以。」李宇回答了一句。

    王岑藝也嗯了一聲,唯獨張家駒沒有吭聲。

    「那張家駒,你呢?」孟凡問了一句。

    張家駒搖搖頭:「我最近身體不好,還是不要去抽血了,你們先去,我等下次。」

    「沒事,還是一起吧,等你好些,反正血車要在學校停一個星期。」孟凡邊邊打開電腦邊瞟向張家駒。

    張家駒倒是什麼怪異的表情都沒有,只是表面雲淡風輕,心裡卻不是這樣的,他在心裡問身後那個惡魔: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惡魔笑了:「估計在血車前看到你了。」

    突然王岑藝翻到了校園貼吧裡的一張熱帖,是昨天才發的,但評論量已經很驚人了,那裡面是一張渾身是血的死貓的照片,是校園裡一直頗受學生喜愛的貓咪,疑似被不明動物咬死的圖片:「這種帖子怎麼也能火,你們來看。」

    幾個人聽了王岑藝的呼喚便聚集過去,那是一隻黃色的貓咪,靜靜的躺在草坪上,評論下有各種猜測。

    「這一看就是被人給殺了的。」李宇看了一眼立馬下了定論,「學校裡竟然有人喜歡虐貓,好噁心。」

    孟凡看了一眼張家駒,似乎出了很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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