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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五章 校園驚悚事件(前言) 文 / 沐心語

    孟凡揉揉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點,他似乎最近夢到蕭鱈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孟凡四下看了看,寢室裡已經沒有人了,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下午一點二十,再過半個小時就該上課了,是時候起床了。於是孟凡翻開被子,無意間瞟到了被子下的白玉手鐲,於是拿在手裡端詳著。

    幾個小時前,和蕭鱈的對話那個假蕭鱈的對話浮現在腦海裡。

    「真正的蕭鱈在哪?」

    「告訴你又何妨,這個身體的確是蕭鱈的,只是靈魂卻不是,蕭鱈,早在第二次進地宮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蕭鱈將水果刀插進盤子裡的蘋果上,笑了,「難道你以為你還能救得了她嗎?」

    孟凡沉默了一會:「蕭鱈告訴我,她的靈魂被困在別處了,這是不是真的?」

    蕭鱈輕笑了一聲:「這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

    「你的白玉手鐲呢?」孟凡試探性的問。

    「大概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裡。」

    孟凡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手鐲,放到蕭鱈面前:「這是蕭鱈的。」

    於是說著便要拿過蕭鱈的手把手鐲套上去,蕭鱈倒也沒反抗。看著孟凡把手鐲套上她的手,就在蕭鱈的手接觸到手鐲時便開始冒煙,像是被燒傷了一樣,孟凡有些吃驚但依舊繼續進行著手上的動作。

    白玉手鐲終究還是套上了蕭鱈的手,那冒煙似乎越來越厲害了。蕭鱈手腕處明顯出現了一圈傷痕,蕭鱈反倒笑了,沖孟凡搖搖自己手上的鐲子:「怎麼。覺得就憑這種東西就想讓我離開這個身體?你倒是天真,這個身體對我來說無足輕重,倒是你說蕭鱈的靈魂被困在了某處,若是這副身體真的壞了,蕭鱈的靈魂又被釋放出來,那時候該如何是好。」

    孟凡皺了皺眉,看著面前這個人。他的確有過猜測,是不是因為白玉是仙物,所以附身在蕭鱈身上的惡靈才會懼怕手鐲將白玉取了下來。若是這樣將白玉重新戴在蕭鱈手上是否就能驅趕惡靈,如今看來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蕭鱈搖搖頭,將手鐲取下遞到他面前:「若要趕我走也不難,等我收集夠了靈魂我自然會離開。這具身體你稀罕我可以送你。」

    孟凡看著蕭鱈遞過白玉手鐲的手。那受傷的手腕上有一圈圈深色的傷疤,一點不像新傷,倒像是多年前留下的:「說吧,你到底是誰,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為什麼附身在蕭鱈身上,蕭教授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關,或者我該問。蕭教授是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後來那個蕭教授就是你對不對?」

    蕭鱈勾起淺淺的微笑。和孟凡距離更近了一些,然後踮起腳尖,抬起雙手來環住孟凡的脖子,伸出手勾勒著孟凡的輪廓:「你倒是越來越像他了,蕭鱈應該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吧,年輕人,不要太急躁,你這麼多問題,要我回答哪一個呢?」

    不得不說,孟凡現在和剛進大學時的模樣有著天壤地別,不僅比剛進大學時高了好幾公分,臉也是越發立體俊逸了。

    孟凡煩躁的扯下趴在他身上的這個人,一想到這個人有可能是之前的蕭教授,他便胃裡一陣噁心:「好,這些問題你都不用回答,你只用告訴我,歐陽是誰?」

    一說到歐陽,蕭鱈臉色馬上一沉:「你怎麼知道這個人?」

    「你覺得呢?」孟凡反問到。

    蕭鱈沉默了半響,突然大笑起來,那笑說不出的古怪,怎麼看都覺得像是要哭了一樣,笑著笑著停不下來了:「哈哈哈哈,是啊,我怎麼忘了呢,歐陽就是你啊,就是你啊,哈哈,你當然知道啊,五百年啊,我等了五百年了……」

    孟凡不太明白怎麼一提到歐陽的名字,這個人就變得如此癲狂了,甚至嘴裡說著什麼五百年。

    蕭鱈突然一拍桌子,凶狠的看著孟凡,一陣咬牙切齒:「是你,你個臭道士,你終於輪迴了,這一世你別想好過!」

    「你的意思是我是歐陽轉世?」孟凡有些疑惑,可是他那些零碎記憶裡的歐陽該是個經商的人才是,道士是怎麼回事,若以前的歐陽真是道士而自己又真是歐陽的轉世,那是不是就可以解釋自己為什麼天生有陰陽眼還有自己的血為什麼有催動往生石的靈力了。

    突然蕭鱈一把掐住孟凡的脖子,那力氣竟讓孟凡動彈不得,蕭鱈滿眼脹紅,透著血絲:「你!該死!」

    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再這麼下去,孟凡鐵定沒命。

    「喵。」突然蕭鱈腳下出現了一聲貓叫,這才讓蕭鱈手一鬆,孟凡才得以呼吸。

    蕭鱈低頭看著黑子,恍惚的把黑子抱在懷裡,自言自語到:「對了,我還有重要事情,不能殺他,不能殺。」

    孟凡靠著沙發,看著這個女子一下子發怒一下子大笑又一下子自言自語,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走吧。」蕭鱈像是鬧夠了,情緒穩定了下來,冷靜的轉身對孟凡說到。

    孟凡沉浸在昨晚的回憶裡,直到一旁的手機突然響起:「嘀鈴鈴~」

    孟凡回過神來,將手上的白玉手鐲放在床頭,接起一旁的手機:「喂。」

    那邊傳來的是張家駒的聲音:「孟凡,起床了嗎?」

    「起了。」

    「還有十幾分鐘上課了,還以為你還在睡,今天老師要點名,你快點。」

    「嗯。」孟凡隨意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準備收拾收拾上課去。

    孟凡匆匆爬下床,打開自己的櫃子,那袋被他隨意放在櫃子裡的血便呈現在他眼前,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處理了,孟凡將血袋往旁邊一挪,拿出自己的外套便順手把櫃子一關出了門。好在孟凡還是在上課的最後一分鐘趕到了教室,張家駒已經占好了位置,見他進來便朝他招手,只是那手上戴了一個不符合季節的手套:「現在不是戴手套的時節吧,這手套……很醜。」

    「哈,你和我們混久了,混長不少了啊,敢說我手套丑。」張家駒開玩笑的回答說,「又不是沒跟你說過,手上碰上油彩了,見不得人。」

    正好老師也走進了教室,孟凡便沒再過問手套的事,只是兩人各懷心思,在課上也多半是發呆,聽也聽不進去,好在上課的時間並不漫長,在你還沒有想清事情的時候就結束了。

    到了晚上,回了寢室,李宇還沒有回來,王岑藝倒像是在寢室待了許久的人,那穿著拖鞋,擼起半個褲管的運動褲,頭上還夾著一個夾子把額前雜草擼上去的模樣就知道又被什麼變態的編程題給難住了。

    「你也真是活得夠邋遢的。」張家駒一進寢室便受不了的把王岑藝落在門口的鞋往裡踢了踢。

    王岑藝扭過頭來,撓撓自己的頭髮:「工科男不都這樣麼,我算好的,而且我算看清了,我的後路只有一條,程序狗。」

    「怎麼了,又被什麼奇怪的題目難住了。」孟凡好奇的問了一句。

    「前段時間無聊,就參加了一個編程比賽,全國性的,誰知道初賽過了,現在決賽讓我們做一個軟件,用c寫,說什麼c的安全性更高,我去,我們學院不學c啊,比賽時間就剩一個月了,c那麼難,怎麼可能學會,早知道就不報這個名了。」王岑藝越說越來氣。

    孟凡則和張家駒互看了一眼,表示並不能聽懂王岑藝在說什麼。

    「那就直接放棄比賽就好了,有什麼可糾結的?」張家駒問了一句。

    王岑藝立馬站了起來:「你是不知道,進決賽的就我一個大一的,那些人一個個像是很看不起我的樣子,我還真嚥不下這口氣。」

    「行了,行了。」張家駒立馬打斷他,「您老既然都決定了就別抱怨了,繼續繼續。」

    而李宇最終在他們都準備上床的時候回來了,一副丟了魂,被雷劈了的樣子,連板凳都坐不穩。

    李宇難得出現這樣的狀況,大家一陣好奇,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馬上聚集到李宇面前。

    李宇一抬頭發現三個圍著自己的人嚇了一跳,只見王岑藝摸著自己下巴上為數不多的鬍渣,張家駒則雙手叉腰斜眼看著他,孟凡則純粹是來湊熱鬧的,大概不想被認為異類。

    李宇警惕的問:「幹什麼,我是又沒有回來打掃嗎?」

    「宇兄,老實交代,發生什麼事了?」張家駒還是拽拽的問。

    李宇一腳朝張家駒的腿踢了過去:「抖什麼抖,不裝逼會死?」

    張家駒嘻嘻一笑,大家立馬會意的拖過板凳一個個坐到李宇旁邊,只見張家駒半瞇著眼,**的問:「是不是發生什麼好事了?」

    「能有什麼好事?」

    王岑藝想了想說:「今天好像游泳館開始使用了,你不會是偷看到什麼了?」

    王岑藝說完,大家無不鄙視的在王岑藝頭上一頓猛敲,甚至把他頭上那個猥瑣的粉紅色的夾子給扯了下來:「就你猥瑣。」

    「說吧,到底什麼事?」張家駒再次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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