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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相扣 文 / 銘寶麻麻

    第一百章相扣

    第一百章相扣

    任二旺家的渾渾噩噩的走在街上,想著回家後任二旺的臉色,心中惴惴不安:楊氏怎麼知道她手上有杯子?難道是羅氏告訴她的?這馬車的事情……

    難道真的是羅氏?

    任二旺家的想到羅氏以往的手筆來,此番做作倒是頗有她往日做事之風,她只在後頭做好人,推了別人在前頭去,比如她,比如梁氏……想到梁氏死得蹊蹺,任二旺家的打了一個寒顫,匆匆回去了。

    回去後就和任二旺商量,任二旺氣的肝火上升,但強忍著對他老婆發脾氣,而是抽著旱煙想法子。

    滎陽侯府一片其樂融融。

    因為多處院子打了圍,也沒處兒逛去,如意夫婦就和趙如謹陪著老太太摸牌。

    老太太的牌面都齊了,單吊八萬,及春給如意比了一個八字。

    「老太太一張牌都沒吃,是做七對去了吧?」

    「反正我是聽牌了的。」老太太笑呵呵的。

    「我瞧瞧,七條沒有了,八條也就不要了。」說著抽出去八萬。

    老太太一推:「胡了!」

    如意耍賴:「我明明是要抽八萬的……老太太,這遭就算了……」

    「好好,算了算了!」老太太樂的看她做小孩子模樣,鄭元駒道:「我也是胡八萬呢……沒算你一炮雙響也就算了。」

    他推開牌一看,果然是清一色卡八萬。

    如意氣呼呼的把牌一推:「我就不該和大爺一道兒坐下來,都說這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徐先生,你來坐我這兒,輸了算我的。贏了咱們對半分。」

    這話說的眾人都笑了,老太太道:「這猴兒就是奸猾,謹哥兒。她在娘家也這樣?」

    她問趙如謹,趙如謹回道:「寧順一向都不愛玩牌的。」他會錯了意思。就怕老太太惱了如意。

    「罷了罷了,就饒了你,鏡屏,你來坐著,咱們合著讓駒兒出些錢,讓這猴兒乾著急。」

    如意笑道:「大爺的錢也不在孫媳這裡,老太太,孫媳和您搭著。輸了算您的,贏了對半分可好?」

    老太太越發撐不住了:「及春,你去幫我打大奶奶一回,這猴兒算得恁精……」

    及春卻正忙著收玉環遞過來的錢,正在旁細細數著,聽了這話就回道:「大奶奶上盤的錢還差三文呢!」

    玉環道:「真是的,及春你怎麼還認真去數呀,咱們奶奶的一弔錢,天生就比別人的差三文呢!」

    這話說的眾人撐不住笑開了,鄭元駒笑的起身彎著腰。說不出話來,老太太也笑的眼淚橫流的,就是趙如謹也看著如意。哭笑不得,如意則故作生氣的瞪了一眼玉環:「你就不會直接丟在老太太錢箱子裡去,裡面那麼多弔錢,咱們死不認賬就是了。」

    這副賴皮模樣,鄭元駒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抱住她狠狠揉搓。

    說笑間花間娘就進來了:「奶奶,修繕的銀錢還短一百兩。」

    如意讓徐鏡屏坐了,對老太太道:「你們慢慢玩兒,老太太,孫媳這就去把那少了的三文錢掙回來。」

    老太太笑著揮手:「快走。快走,白耽誤了一盤。」

    出了正房的門。如意就問:「短了銀錢怎麼不去找賬房?」

    滎陽侯府的賬房如今是邱胡笙兼任的,手裡也管著銀錢。

    「哪裡是真短了。不過尋個由頭來找奶奶,有事兒要請奶奶回話呢。」

    「哦,什麼事兒?」

    如意帶著花間娘回了東廂,玉環忙上了手爐,如意捧了:「瞧著正房的炭火,添得旺旺的,別凍著了……依著時辰開開窗戶,別被炭火氣悶到了。」如意吩咐道。

    「都看著呢,我讓金盞留在那兒了。」及春和花間都是周全的人,尤其是花間,面上不顯,心裡有數。

    花間娘坐了,才說道:「昨兒任二旺來找了我家那口子,說是求著去引見崔管事。」

    「你說。」如意正了正身子:「這任二旺是不是病急亂投醫了,怎麼就求到馬大叔跟前了,他難道不知道你們是我提拔上來的。」

    花間娘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自個兒是那眼皮子淺的,就以為別人也是。這次許了一百兩,只是引薦一下。」

    「他也是真急了。既然人家這麼『有誠意』,馬嫂子,咱們就『幫』一把就是了。」

    聽了如意這話,花間娘道:「不知引薦之後,那杯子的事情?」

    若是還要馬管事來偷杯子怎麼辦?

    「這個嘛,馬嫂子,到時候你們只管應下。」如意胸有成足。

    等馬嫂子走了,如意對玉環道:「你得了空去告訴一修,讓萬里準備著,獅子大開口……這裡是八千兩的銀票還有任二旺一家的賣身契,你讓一修給萬里。」

    玉環有些猶豫:「奶奶,這事兒你讓大爺去吩咐一聲不就是了。」

    總是去找一修,散道人他們促狹的眼光差點沒把她羞死。

    「這是內宅的事情,大爺不該耗費時間在這上頭。」如意解釋:「趁著我哥哥在陪著老太太摸牌,你去把綠袖叫來。」如意吩咐道。

    綠袖來的很快,先給如意行了禮,如意讓她坐了:「上次你們說的事兒,妙丫頭怎麼和蘇姑娘打起來了?」

    綠袖支吾半晌,如意安撫她:「你只管說,反正我那妹妹做的『好事』也不止這一兩件了。」

    「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綠袖這才娓娓道來:「……二姑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自你們走後就開始收集姑爺畫的畫、寫的字……後來得知蘇大爺有一副墨梅圖,是姑爺畫的,就去求蘇三姑娘……兩個小姑娘這樣才打起來了……」

    綠袖說得斷斷續續,遮遮掩掩,如意也就聽了個囫圇。就是這樣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十八年華春心萌動……這趙如妙才十歲!才十歲!

    如意不得不感歎鄭元駒的美色誤人,上至八十,下至八歲都難逃被美色所迷。

    「老太太難道不管她麼?」這番大張旗鼓的。只怕趙如妙的名聲是全壞了。

    「所以薛大奶奶才派了宮裡的姑姑來做二姑娘的教習姑姑,咱們走的時候。二姑娘吵著要跟著來,還是老太太制止了。」綠袖沒提的是,趙如妙如今被禁了足。

    如意聽了也不過嗟歎一回,趙如妙要花樣作死,誰都攔不住。

    碧波樓雖說被包了場,但是崔管事還是在樓下見了馬管事和任二旺。

    崔管事倨傲的看著任二旺,卻對馬管事道:「馬管事,這是……」

    「這是咱們府上原來的管事。姓任。」

    崔管事懶散的敷衍:「任管事呀!久仰久仰。」

    任二旺堆著笑:「哪裡哪裡……小的對崔管事才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不知道馬管事來找我有何事?我最近忙得很,我家大爺找了許久都找不到杯子,心氣不順。」

    「任管事是開當鋪的,如今正是來給崔管事解憂的了。」馬管事也陪著笑。

    崔管事一愣,這才睜眼看了一眼任二旺:「哦,你家主子肯放了你出來自個兒開當鋪?」

    「都是主子仁善。說起來,我倒是知道……咱們主子就有一對夜光杯的。」

    任二旺這話讓馬管事都不禁一愣,崔管事來了精神:「咱們坐下說話。」

    任二旺見此。心中一喜,道:「咱們先太太,是郭國公的嫡女。陪嫁的東西裡,好東西多得是……就是夜光杯,也有好幾對。」

    崔管事面上一怒:「虧得咱們大爺把駒大爺當世家兄弟,三番五次讓我去請了駒大爺前來說話,駒大爺居然這般!」

    任二旺忙道:「如今府裡財務都是大奶奶看著的,怕是咱們大爺也未必知道……」他最恨的就是如意。

    崔管事摸著山羊鬍:「竟然有這事兒?就是這樣,你們大爺也可惡,他回去略略跟大奶奶提一提,也不費什麼事兒不是!我這就去回稟了我家大爺去!」

    任二旺心中稱願。面上為難,馬管事忙拉住了崔管事:「萬大爺還要找杯子呢。如今撕破了臉也沒好處,我家爺素來剛強。吃軟不吃硬的,還是咱們做下人的從長計議就是了。」

    崔管事這才緩和了臉色,道:「二位今日來,是為了……?」

    任二旺這才涎著臉:「都是為了萬大爺的事兒……小的開了這些年當鋪,雖說夜光杯沒有,別的倒多得是,不知道萬大爺可還差什麼?」

    崔管事沉吟半晌:「咱們爺最較真的,就是為了夜光杯來的滎陽……只怕其他的東西再好,也難入他的眼。」

    任二旺止不住的失望,馬管事忙道:「就是瞧瞧也不虧,送給太子妃娘娘的,總要是最好的就是了。」

    崔管事為難得很,馬管事給任二旺使了一個眼色,任二旺忍著肉疼,塞了兩個碎銀子在崔管事手裡,崔管事面上也不見喜色,把銀子反塞回去了:「成不成,我得問問,你這銀子我也不好收,事兒成了,給咱們主子解決了大問題,我該感激你了!」

    任二旺吹捧:「崔管事不愧是世家裡出來的,比不得咱們眼皮子淺,就想著……」

    崔管事不耐的一揮手:「你先回去備著,有好東西就留著,我去給我家大爺提一提。」

    任二旺的心放了一半,如意的心卻提起來了,因為及春娘傳來話,說是焦大祿家的要生了,可是生了半夜都生不下來,瞧瞧托了她家閨女來找她,讓她求著讓如意去見她一面。

    焦大祿家的的!如意想到當初那個瘦的嚇人的女人,那個和任二旺家一樣的,曾經伺候過小郭氏的女人!

    ps:笑話奉上:

    中國人罵人的規律是:以你媽為圓心,親戚為半徑畫圓開槍。

    奔波兒灞:你的英語水平怎麼樣?

    霸波爾奔:和我的俄語水平差不多。

    奔波兒灞:哇塞,你還會俄語。

    霸波爾奔:不會。

    奔波兒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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