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27 封魔大戰 三 文 / 夢裡帶刀
這才剛出來,氣勢就爆場,還搞球。春哥在這的話,估計已經舉白旗,喊大家快跑了。昭和從車裡箭射般跳下來,掃視著我們,渾身始終散發著淡淡黑氣。
「不要靠近他,拖住他就行了。」密宗的三破和尚提醒到,「他現在還沒成氣候,只是爆發力強而已,持久性很低。」
持久性低,原來昭和早洩啊,我心裡也有數了。
昭和似乎知道自己不能拖,所以也不主動進攻,前後看了一眼,發現彎人的無頭屍,慢慢的走過去,抱起彎人的屍體,用嘴對著脖子的斷口,用力吸著彎人的血和魂。
「不能讓他魔性再加了。」清微張大寶衝了過去,跳起來一掌蓋下,結果被昭和突然抓住了衣領,吊在空中,而昭和,頭都沒轉一下,依舊吸著彎人的血魂。很快,彎人的屍體馬上枯萎成一堆皮骨。
十來秒的功夫,昭和就吸光了彎人的血魂,扭頭看著張大寶。如果被他對張大寶下手了,那還了得。我疾奔過去,奪過曾加手中的刀,斜跑了峭壁,距離差不多時,雙腳一蹬,同時刀朝昭和手臂上砍下去。刀將昭和的手砍了下來,張大寶也落地,握住脖子喘息。
因為已經貼身戰了,所以在我奔向昭和的同時,茅山劉承風和密宗三破和尚也一前一後衝了過來,劉承風咬破舌尖,吐了一口血在青銅劍上,在離昭和兩三米遠時,往前一撲,攻擊昭和下盤,同時三破和尚平地躍起,從劉承風身上躍過,一盤法輪朝昭和天靈蓋撲下。
我也迅速一轉身,反轉一刀砍下昭和腰部。
「砰!」一聲悶響,我們三人全被彈開了,我撞在了峭壁上,被一個尖石頭頂破了腰,刺疼滲骨。
昭和轉頭看著我,那只被我砍斷的手,像壁虎尾巴一樣,迅速生了一個出來。他指著我,突然朝我衝過來,想掐住我的脖子,但是手敢碰到我衣領,就馬上縮了回去。與此同時,我脖子下面一陣刺燙,我勾頭一看,蓉婆婆給我的那塊佛牌,正發著紅光,像剛剛被火煉過一樣。
他怕我?我忍著腰上的劇痛再迎了上去,可是卻被昭和一腳踹在肚子上,再次撞上了峭壁,背筋骨像斷了一般痛苦。看來他只是不敢與佛牌接觸。
昭和似乎意識到我們的力量不是很強大,能夠一下搞定我們。於是將木村丟在地上,突然朝張大寶衝過去,抓緊張大寶的雙肩,張大嘴,朝他嘴是迎上去。四片嘴唇相距兩三寸距離時,唐楓衝過去,往前一個撐地翻,雙腳夾住了昭和的頭,利用槓桿原理往後扭。
南南兄妹也圍過去,死死的纏住昭和,不讓他吸張大寶的血魂。我身上受傷太重,已經不方便動彈了,於是將胸前的佛牌摘下,對著法相宗的不戒和尚一聲大吼,將佛牌飛了過去。不戒和尚接住佛牌後直接含在了嘴裡,幾步助力後側身飛過去,身體架在南南兄妹肩上,抱住了昭和的頭,嘴貼嘴迎上去。
事件發生的太快,昭和沒有意識到有詐,待知道中計後,已經晚了,但也徹底怒了。將所有的潛力都爆發出來了,不戒和尚,已經南南兄妹還有唐楓,全被震傷,而昭和修出來的肉身也一隱一現,佛牌被吐出,射在地上。
昭和撿起木村,用最快的速度逃跑。他現在已經沒多大攻擊力了,但可惜的是我們都受了重傷,一時都無法追逐。
快要轉彎時,笑笑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喊著爸爸。
「走開!」我急的的大喊到,春哥也跑了過來,在追笑笑,一定是笑笑擔心我,私自跑了下車。
春哥看見昭和的恐怖樣子後,往前一撲,抱住了笑笑,往旁邊翻滾,躲開了。與此同時,昭和突然停住了腳,打量著笑笑。
糟了,我不顧身上的疾疼,往那邊跑,可是才跑了十幾米,腿就使不上力了,軟綿綿的往前一撲。南南比我傷的輕,撿起我身邊的刀,接替我追了過去:「敢動我女兒,我劈死你!」
昭和猛地朝笑笑撲過去,抓起了笑笑,往肩上一甩,疊在了木村身上,轉身繼續跑。南南已經衝到了昭和身邊,朝昭和後腦上劈下,但是昭和聽到了風聲,一個馬後踹,把南南踹飛了。但是南南並未放棄,再次衝過去,抓住了笑笑的雙腳,把她拖了下來。
昭和轉身抓住了笑笑的後領,他肯定也知道笑笑的重要性,所以才這麼固執的不肯鬆手。不過慶幸的是他被佛牌傷了,不然南南現在已經掛了。
昭和一使勁,身體就愈加顯得透明,他修出來的肉身被佛牌給破了,撐不了多久了。可是南南也受傷了,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在我身後傳來了摩托轟隆聲,同時三隻短劍飛了過來。
飛劍直朝昭和頭上射去,昭和終於放棄了,鬆開了笑笑,扛著木村往旁邊一翻,躲開飛劍之後跑了。
南南搶回了笑笑,我也吐了口氣,笑笑一落地,就朝我跑來,蹲在我身邊,緊張的哭著:「爸爸,你怎麼了,爸爸你是不是受傷了?」
「爸爸沒事。」我看著她完好無恙的站在我旁邊,笑了。
笑笑摸著我嘴角的血,疑惑道:「爸爸你會不會死?」
我搖頭,微笑道:「爸爸不會死,爸爸還得看著你嫁人呢!」
摩托男把南南接了回來,南南艱難的爬下摩托車,揪住笑笑的耳朵:「老媽拚死救得你,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知道擔心你爸爸!」
「閨女都跟爸爸親。」我笑了起來,可是胸口一震動,就忍不住吐血出來。
再看摩托男,他自我介紹了下,原來他就是南南要上山找的人。是青城山的一個道兄,閒暇之餘喜歡飆車。他在青城山上忙完後到了南南留的旅店,問了下人,對方告訴他我們走了這條路,他就隱約感覺有事情發生,所以趕過來了。
我們大部分擠進了大巴車,春哥開車帶我們回了旅店。張大寶躺了一個多小時後身體能自由活動了,便堅持要回去。他也是清微派的,其實我倒想跟他請教一下道法。可是他卻冷冰冰道:「年輕人少碰這些,學門手藝比較實在,不然到了我這年紀,只能開黑車了。」
我笑哭了,第一感覺他是一個黑車司機,原來還真是。我道:「可是你現在受傷了,不休息嗎?」
「沒事,開車不耗體力。我得賺錢養家餬口。」張大寶擺了擺手,下樓去了。
我走到窗戶邊上,目送他離去,卻又看見了白天在青城山腳下遇見的那個神秘人,斗篷蓋頭,同樣是坐在路邊上,埋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