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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密宗歡喜禪 文 / 憑闌

    這一夜,李定國也不知是如何睡著的,不斷的抽著煙,煙灰缸都要被煙頭給塞滿了,可始終都壓不住內心的煩躁。這周易,還真是喜歡給自己出難題啊。

    可是,不管李定國怎麼想,太陽還是照常的升了起來。不過,與李定國相反的是,白柯宇卻睡的很香,一直到太陽曬到自己的身上,才懶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就在他想要伸個懶腰,想要好好的迎接新的一天的時候,目光落到了自己的電腦桌上,瞳孔驀地一縮,電腦被人給動了。

    他平時有一個好習慣,工作完了之後,習慣性的會把桌子收拾一下,但現在放鍵盤的抽屜被人拉開,而電腦處於待機的狀態。

    白柯宇連忙跑到電腦那裡,果然,自己的文件夾被人打開了,而且赫然是放著自己賬本的那個文件夾。

    「可惡,是誰?」白柯宇一拳砸在桌上,與青龍會有交集的事,可大可小,就看張正華給不給面子了,若是他看在同是京城世家的份子,可能會放自己一馬,但若是他抓著這事不放,自己怕是要灰溜溜的回京了吧。

    要是自己被遣送回京,怕就是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也許會被家族邊緣化,這讓心中雄心萬丈,想要做出一番成績的白柯宇如何能夠接受啊。

    「張大軍,張大軍,快過來」白柯宇表情陰晴不定,跑到門口,呼喊著自己的保鏢。「少爺,什麼事」張大軍不愧是白家培養的精英,聽到白柯宇的呼喊,一個箭步,來到白柯宇的門前。

    「那個人聯繫到了沒有」白柯宇說的就是張大軍認識的那個有怪癖的高手。現在行動要提上日程了,只要能夠把那些會影響自己的人的嘴都封上,這才能萬無一失。就算有人那這事做文章,自己死不承認就好了。

    而在國土局內,知道自己與青龍會有交集的人,都不敢隨意的得罪自己,要知道白家的怒火可不是這些地方性官員能得罪的。怕就怕顧華的那幾個朋友,可能會仗著有高手幫忙,不甩自己。

    「少爺,高人那邊沒問題,現在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不過他十分愛好女色,我們看是不是需要為他提供幾個處子」張大軍小心的看了白柯宇一眼。

    「這樣啊·····」白柯宇眉頭一皺,雖然他在前面說的好聽,什麼女人都能找來,但現在他已經不是京城那個大少了,他的銀行賬戶都被家裡人給凍結了,一分錢都取不出來。

    「我這張卡裡還有六十萬,是上次青龍會給我的,你想辦法找幾個女人給他」白柯宇肉痛的拿出一張卡,要不是家裡把自己的帳號凍了,自己何至於與青龍會這樣的小勢力勾結,像六十萬這點小錢,自己以前都不會放在眼裡的。

    「好的,少爺」張大軍一點頭,接過了銀行卡。

    周易站在自家的陽台上,看著警局那邊李定國搖擺不定的氣運,就知道他心裡肯定很糾結,想要讓他與白家為敵,怕是很難的。

    「看來,還需我再借一把東風」周易面露出微笑,頭頂上兀的出現一道聖旨,垂下萬千的氣運,飛速的落到白柯宇的氣運上空。

    「奉天承運」好似有誰在喃喃的念著什麼,那道聖旨直接變得巨大,朝著白家的氣運靈蟒覆蓋過去。這條靈蟒是白家的那一條的分身,只要白家不滅,這道分身哪怕被打散了,也會很快的凝聚起來。

    看到聖旨飛過來,這條氣運靈蟒似乎察覺到了危險,大聲的嘶鳴起來,口中不斷的吐著蛇信。聖旨也不理會它的威脅,直接演化出一個巨大的封建王朝,把它困鎖在裡面。任憑氣運靈蟒如何的撞擊,周易的聖旨就是巍然不動。

    「封鎖三天,三天的時間應該足夠了」周易負著手,看著天空那道變得巨大的聖旨。動了我周易的人,哪怕你是京城的世家,我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警局中的李定國本來正在搖擺不定,突然間覺得心中湧起一股豪情。自己當年作為軍人的血氣哪去了?自己又為何做這個警察?當初自己訓斥那個出賣周易的小警察,說他丟了警察的臉。現在的自己何嘗又不是呢。

    「來人,我接到舉報,國土局白柯宇有違法亂紀的行為,跟我去調查清楚」李定國一拍桌子,似乎又變成了年輕時的那個熱血青年。

    但除了周易,沒人發現,自從白家的氣運被封鎖之後,通北市的警局上空浮起一道沖天的血氣,隱隱有種迫人的威勢。

    「沒想到,摒棄了外界的干擾之後,李定國竟然爆發了『血氣之勇』,難道大爭之世的來臨,英才開始輩出了嗎」周易看著血氣,心裡閃過一絲的驚訝。「血氣之勇」是方士道的一種說法,一般這種人在古代都是一軍的將才,雖無統籌之能,但有極強的作戰能力。

    上次京城的華彬有正道之眼,李定國又有了血氣之勇,難道這是華國要大興的預兆?

    「哦,還請了幫手過來」就在周易還在思考的時候,就看到西方的地界,出現了一尊佛陀,一個面目慈祥的明王端坐在蓮台之上,還有一個面目莊嚴的女子盤在明王的腰間,成交合姿勢。

    「密宗歡喜佛」周易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撐起半個天空的明王明妃,現在大爭之世來臨了,以前都不出世的牛鬼蛇神都一一出現了。

    在藏邊地區,一個面目枯瘦,頭頂凹陷的老年喇嘛半赤著一隻胳膊,手上結著一個手印,口中念誦著真言,在遼闊的草原上行走著。

    雖然腳下的步子很緩慢,但一步就能跨出十幾米,路上遇到一些牧民,都會跪下來朝著喇嘛膜拜。喇嘛也不停留,直接朝著遠處走去,在平坦的路上,留下一個個蓮花般的印記。

    這個人名字叫次仁志瑪,是藏邊地區,密宗的一個喇嘛,當年他在大雪山修行,盤坐在雪裡三天三夜,整個人陷入了寂滅的狀態,正好遇見了執行任務的張大軍。張大軍當時見他可憐,就把他救下來山。

    次仁志瑪活下來以後,對張大軍十分感激。並且想要引渡張大軍進入佛門。不過,張大軍可是白家的人,怎麼可能願意隨他走。

    張大軍雖然沒有跟著次仁志瑪走,但次仁志瑪還是給他講了密宗歡喜禪的教義。把張大軍聽的是目瞪口呆,佛教的和尚也能玩女人嗎?於是,在他心裡留下了這個老頭很**的印象。

    次仁志瑪在走的時候,給張大軍留了一個小小的金剛珠,只要有事找他,對著金剛珠念誦六字大真言,他就能感受到金剛珠的方向。

    這次他就是感受到金剛珠的氣息,才決定出山的。次仁志瑪的神足通已經修成圓滿了,從藏邊到通北,不過是兩天功夫,就能夠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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