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神秘水池 文 / 憑闌
「算了,想那些太遙遠了,還是先顧及眼前的大爭之世再說吧」周易對於想不通的事就不會去糾結的,先管好現在再說。
而那天使如同一隻雕塑那樣定住,這次怕是真的死了。
「這是什麼?」周易看著這個天使最初跪立的地方,有一個淺淺的小池子。小池子上面漂浮著一層霧氣,有一些如同牛奶一樣的物質覆蓋著池底。
周易現在是一團精神化身,飛到這個池子邊上,伸出手在池子裡摸了一下。一種清涼的感覺傳到心裡。周易十分驚訝,精神體是沒有感覺的,但現在確實感受到了涼意。
「好神秘的東西,只是不知道怎麼用」周易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這東西有什麼用處。周易只得暫時放棄,反正這東西在自己手上,早晚會弄明白的。
周易的身體退出了水晶,坐在床上的周易睜開了眼睛。外面的天空還黑著,離天明還很早。周易感覺肚子又餓了,沒辦法,精神力消耗太大,沒有高級能量補充,當然會經常餓肚子。
·······
「徐緣,你父親是不是生病了」周易早上起來,看著徐緣的宿命線,與她父親相連的那一段出現了一團綠氣。「什麼?我不知道啊」徐緣吃了一驚,顯然對這件事一點不知情。
「你的父親沒有和你聯繫嗎」周易疑惑的看著徐緣。「呵呵,他那麼爛賭,除了要錢,其他時候怎麼會聯繫我,我都已經當他死了」徐緣說著眼睛都紅了,對自己的父親很失望。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的父親現在很危險」周易把一塊麵包放在嘴裡,看著徐緣的眼睛。「是嘛····」徐緣的臉上有了一絲猶豫。
「他畢竟是你父親」周易不想讓徐緣背上一個不孝的名聲。「好,就這一次,以後怎麼都不會管他的」徐緣說的斬釘截鐵。
「好,我帶你去找他」周易微微一笑,向著徐緣的氣運查找過去。
通北市,第二人民醫院。
「那個老頭還沒走嗎?」一個**戳了戳旁邊一個年長的護士。「沒呢,渾身髒兮兮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傳染病?」年長的護士縮了縮手臂,一副很噁心的樣子。
「那醫院的保安怎麼不趕人呢」**看樣子是新來的,還不知道詳情。「趕人?只要你敢趕人,他立馬就撒潑,而且他那個身子骨,哪個保安敢動手」年長的護士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說道。
「那怎麼不報警呢?」**又問道。「報了,沒用,他又沒犯法,警察來帶人,最多教育幾句,最可恨的是,警察一走,他又會跑回來」年長的護士也很無奈啊。
「哦,還有這麼無恥的人吶」**張大了嘴巴,十分的驚訝。「你看,又開始了」年長的護士努了努嘴。
「老頭,你走不走」一個保安怒斥著一個十分邋遢的老頭,老頭的頭髮亂糟糟的,還有一個大大的酒糟鼻,看起來十分噁心。
「我不走,你們醫院這麼大,我隨便找一個地方呆著還不行嗎?」老頭很倔強,任保安怎麼罵,都不肯離去。
「我們這是醫院,你這樣,病人都不敢來了」一個醫生也在旁邊勸誡著,這幾天病人少了很多,院長已經發過幾次火了。
「你們醫院不是救死扶傷的嗎?我病的這麼重看不見嗎」老頭依舊不依不饒的,死死的拖住那個醫生的腿。
「可是我們不是福利機構啊」醫生也不敢動手,現在醫患關係這麼緊張,只要他敢動手,保證明天上頭條。
「我不管,我就要死啦」這個老頭在地上撒起潑來。漸漸的更多的人圍了過來,不斷的有人指指點點。見到人多,那老頭更加來勁了。
「大爺,你先起來吧「醫生的臉上掛不住了,這下自己很難說清楚的,畢竟,大家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
老頭正在地上打滾呢,就在這時,一雙女式的運動鞋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向上看去,卻看到徐緣正在一臉複雜的看著他。
「女····」老頭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叫出來,慢慢的爬起來,朝著人群中擠去。「啊···」幾個愛美的女人嚇得叫了起來,畢竟,這老頭身上的味太重了。
「你幹什麼」老頭子只顧著低頭亂串,沒注意,撞到了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鏈的胖子身上。老頭也不說話,繼續向前跑著。「哎,給我站住」這個胖子怒了,一巴掌朝著老頭身上拍去,自己在這一帶霸道慣了,怎麼能容忍一個糟老頭子的無禮。
「算了吧」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這個胖子的胳膊。「你是什麼東西」胖子剛剛想要動手,就被後面的一個人打斷了,頓時心頭火更大。
「你可以再說一遍」周易緩緩地靠近這個胖子,「我說·····」胖子的話音未落,直接飛了出去,比那老頭還要先出門。
「徐德州,你給我站住」徐緣好似發怒的小老虎一樣,對著那老頭吼道。老頭跑動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定定的站在原地。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是給你匯錢了嗎」徐緣很大聲的責問著徐德州。「我·····」那老頭吞吞吐吐的,半天結不出話來。
「我們到那邊說吧」周易看著旁邊的人越來越多,摟了摟徐緣,這邊說話確實不合適。「嗯·····」徐緣紅著眼圈,輕輕的應了一聲。
「小子,你死定了,我們大刀幫不會放過你的」那邊的胖子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起來,鼻青臉腫的對著周易放狠話。
「聒噪」周易現在沒空理他,直接連看都不看他,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好,你等著」那個胖子捂著腰,向著遠處跑去。
「徐德州,你今天最好把情況交代清楚」到了偏僻的地方,徐緣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壓下心頭的火。
「女兒啊,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以後我再也不是你的累贅了」徐德州默默地低著頭,就說出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