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節 文 / 什麼都不想最好

    寶寶教我做女人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來提升自己。

    我盼著寶寶教我怎麼打扮，給我買衣服。（我這樣想，寶寶笑死了。）

    我很好笑的。寶寶是不是人，我都不確定，我就會想著，如果跟寶寶在一起，寶寶會不會對我暴力呢？如果對我暴力，我可沒能力還擊。回憶這麼多年，寶寶沒動手打過我，那麼我想，寶寶不會對我暴力的。

    寶寶應該挺善良。

    十幾年前我站在凳子上掛衣服，凳子滑倒了，我重重地摔倒在水泥地上。周圍沒有人，我自己站起來，忍著痛，慢慢地掛好衣服，慢慢地下樓。當時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是一種心疼的感覺，奇怪的感覺，奇怪我不尖叫，不叫人，不去看醫生。

    我曾騎自行車上班，時間久遠了，記不清怎麼回事，只記著，騎車過程中，靠腳踝處被刮出血來。連著好幾次騎車，就這麼讓車刮著，不去把車弄一下。幾次以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也是心疼的感覺，奇怪的感覺，奇怪我這人真木。

    現在想來，這種奇怪的感覺，應該寶寶作用在我身上。當時寶寶可能也沒認識到他可以作用在我身上。

    我現在在笑啊，發出聲音的笑。可這笑，不是我在笑，是寶寶在笑。寶寶因我回憶我們之間的事而笑。我分得清，並隨我意。

    寶寶對我很好，可我心裡不是味。因為我認為寶寶不愛我。我說過他們在找菩薩。他們愛的是菩薩。菩薩可能在我這兒，或者菩薩選擇了我。可我不是菩薩。因菩薩，我成香餑餑。在我感覺中，不知多少人想娶我為妻。寶寶說會出現搶的情況。

    我問寶寶，如果菩薩不在我這兒，不選擇我，寶寶離開是一定的，會有不捨嗎？如果有一絲不捨，我覺得寶寶是愛我的。

    我的不是味，是不是不應該？

    我不是菩薩，寶寶愛的是菩薩，因菩薩對我好，可是這跟我沒關係。

    我搞不清楚狀況了。可我喜歡寶寶，喜歡寶寶的抱抱，向寶寶要抱抱，躺在寶寶懷裡，寶寶是必須給的，沒什麼不好意思。在現實中，我冒出對男人抱抱的非分之想，我會唾棄自己，害怕自己變壞。

    我搞不清楚狀況了。我喜歡寶寶，喜歡寶寶的抱抱，可我覺得寶寶不愛我。寶寶不愛我，我就不太想跟寶寶好。可我又想跟寶寶好。

    心裡不好受。

    寶寶說他花了三年把我的心擄獲。我什麼時候離婚的？我記不清了。

    其實我對他們說話像放彈炮，個個焦頭爛額。現在寶寶問我聽話不？我說聽話。寶寶叫我跟他一起做事，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