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兩百九十五章 絕對實力 文 / 昔年小夢
御龍酒店,正是孫伯南落住的地方,正當他手持長劍將要衝出酒店大門的時候。一把帶血的斧頭,呼呼呼呼地撕裂空氣,從百米之外飛劈而來。
「辟裡嘩啦!」
酒店的前門玻璃,被斧頭砸中,瞬間碎了一地。
孫伯南宛如驚弓之鳥,立即彈射而開,提高了警惕,目光朝前視去。只見到黑壓壓的一大群人如潮水一般向御龍酒店圍了過來。
觀其人數,何止上萬?估計四五萬都不在話下,而且他們的服裝清一色的十分統一,都是穿著迷彩服。
假若不是他們的手中拿刀的拿刀,持槍的持槍,更有一些人帶有流氓痞氣,這偌大一股子人潮絕對會被誤認為是東南軍區的某支軍隊。
與此相對,孫伯南僅是個人,顯得孤立無援,就好比光桿司令。在他認出對方是什麼人之後,他冷冷一笑,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臉上還升起了一絲興奮的神色。
拔出劍來,電光火石之間,他揮出十六劍。前方酒店的玻璃大門,在他的長劍插入鞘中之後,辟裡嘩啦呈不同的三角形狀碎落於地。
旋即,他邁步走出酒店大門,一視百米處,一位身穿白色休閒裝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二十出頭的樣子,在他的身邊依偎著一位絕色美女。那美女身材高挑,一雙**美得幾乎令人窒息,還有那美絕人寰的臉蛋,這樣的一位尤物,絕對是傾國傾城的存在。
孫伯南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不禁心為之動,情為之起。腦中突然出現一副,將眼前這位絕色美女五花大綁地吊起來,然後再狠狠地虐她,那種爽感絕對會比剛才那位紅色內衣女郎更妙。
盯了絕色美女幾眼,孫伯南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位身穿白色休閒裝的年輕男人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瞪了十數秒,他忽地道:「我認得你,你叫孟缺,是也不是?」
身穿白色休閒裝者,正是孟缺,而依偎在他身旁者,正是跟著他一起從yz市趕過來的錢小詩。
聽到孫伯南的質問,孟缺微微一笑,道:「沒錯,我不認識你,你居然認得我,真是奇怪。」
「哼,我不但認得你,更認得你另外兩個兄弟,一個叫大猩猩,另一個叫唐琅,你們三人都是我要誅殺的對象。」孫伯南渾身上下殺氣磅礡,驀然手一抬,手中的劍鞘「咻」地一聲,如離弦之箭一樣刺向孟缺,速度快若驚雷。
孟缺輕描淡寫地隨意一揮手,手掌之中火光浮現,熊熊燃燒,只見那烈火之中,突然衝出一條火蛇出來,纏繞上那柄飛刺而來的劍鞘,僅僅是幾秒鐘便將之融化成了一灘鐵水。
孫伯南驚駭至極,原本他蔑視孟缺的眼神,立即變得嚴肅謹慎起來。
孟缺搖頭歎息道:「當初你父親當了騷年會的叛徒,我兄弟殺了他,也在規矩之內。而你這小子,既然當初幸運地被送到了國外,那你就不應該回來。回來倒也罷了,居然還想重新揀起你父親的舊攤子,你認為你鬥得過騷年會麼?」
孫伯南怒道:「區區騷年會,我自然是鬥得過的。很可惜前幾日你沒看到你的騷年會被我殺得狼狽至極,逃跑的那一幕。說起來,真是可笑。」
「no。」孟缺伸出一根手指來,搖了搖,道:「騷年會是東南霸主,身為霸主,我們自然不會跟你們這些初出茅廬的小勢力糾纏的。你們之所以得勝,那只是因為我們讓著你而已。這是身為霸主的仁義,而你卻把客氣當福氣,得寸而進尺,身為霸主的騷年會,不動手則矣,一動手,你看看你的手下還剩下幾個?」
前日幾,騷年會確實地是被孫伯南帶人殺得非常狼狽。只因為當時異禽會的勢力當中有孫伯南坐鎮,騷年會無人能與之匹敵,遂打敗仗也是正常。
但饒是如此,騷年會的幾個老成員還是覺得很丟臉。
而剛才孟缺的這番話,無疑是為他們的丟臉找到了借口。這些老成員,暗暗點頭,在心裡頭愈發佩服這位年輕的老大。
孫伯南這邊,他確實算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人。在數月以前,他只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而已,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了也沒見過什麼太多世面。
後來,他被人帶去了畜生劍道,隨即父親孫浩東突然去世。這些事的發生,時間算不得多長,所以,他的人生閱歷、出事經驗非常之少。
如今,會被騷年會逼到這一步,也在情理之內,意料之中。
假如孫伯南稍微有些心計、稍微有些人生閱歷及經驗,那麼他便會懂得低調,在暗中發展勢力,等到這個勢力差不多可以跟騷年會比肩的時候,那才是他出手的真正時機。
只可惜,他太心急了。在自己的勢力還沒培養起來的時候,就已經肆無忌憚地向騷年會發動了攻擊,而且是得寸進尺,囂張得沒限度。
正所謂,老虎的屁股不能摸。
他此番已經摸了老虎屁股,那麼注定會被老虎咬死!
「你休要張狂,孟缺,我等一下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待我殺死你,我要上你的女人,我要她日日夜夜被我虐!」
孫伯南尖嘯一聲,雙目當中忽然爆發出血紅色的妖光來。沒出幾秒,這種血紅顏色蔓延了他的全身,讓他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從血池當中剛剛沐浴出來的人一樣。
畜生道,亦稱妖道。其宗內,有著一部最高武學典籍,名曰:「血祭戰法!」
此法以自身鮮血為祭,強行提升妖力,讓凡人之軀體瞬間變得如妖般強悍,如妖般敏捷。
當孫伯南幾乎將要變成一個血人的時候,他的劍亦成了血紅色,隨即劍尖發出蜂鳴之聲,嗡嗡不絕。
「匿劍術!」
孫伯南整個人兒,忽然一閃而消。
孟缺陡然眉頭緊皺,趕緊將錢小詩推開,然後他一個縱翻,往前突進五十米。
孫伯南身影移形換位,變換多端,幻如鬼神。
他的這種招數,孟缺曾經在鐵砂的手中領教過。此法,能夠將人瞬間隱匿,然後突然殺出。
果然,在孟缺剛剛站問腳步的時候,他的背後忽然一道嗆吟發出,一柄血紅色的長劍,如毒蛇般刺來。
「小心!」遠處,錢小詩看得分明,不禁大喊地提醒了一聲。
孟缺冷冷一哼,明知道孫伯南攻向了自己的後背,他偏偏也不躲不閃。只是暗中捏了個手印,身體周圍立即出現了一個紫色的九宮龜背圖。
孫伯南血劍刺到,當一接觸那個紫色的九宮龜背圖,他只感覺好似刺中了巨大石塊,無法再進分毫。
孟缺驀然一返身,鐵指寸進,一把抓住孫伯南的手腕,然後右手在他的雙手手臂上輕輕拂過。只見火焰突生,孫伯南的雙手皮肉盡焦,變得黑漆漆,如墨一樣。
「哼,比起鐵砂來,你似乎比他還要更強一點,但是很可惜,今日的我,已非昨日的我,你即便比鐵砂厲害,也依然不是我的對手。」孟缺說著,抓著孫伯南已經被燒焦了的手,凌厲的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孫伯南兩條手直接被廢,嘴巴裡血沫長流,雙目當中充滿不甘:「怎麼可能……我是畜生劍道近三十年來,唯一一個領悟了『妖身化形』的人,怎麼可能敗給你?不可能……不可能……」
孟缺卻也懶得多看他一眼,走出了幾步,冷冷丟下一句話來:「你太弱了,我原本想著跟你能有一場很過癮的打鬥,現在看來是讓我失望了。我也不殺你,留著你的狗命,我讓你看看,你畜生劍道的師尊異禽老人,會怎麼樣死在我的手上。」
說完,孟缺向屬下人一示意,便有人過來將孫伯南捆·綁了起來。
這時,錢小詩高興地跑了過來,挽著孟缺的手,道:「你可真是厲害,我還從來沒見過比你還厲害的人。」
「當然了,你男人若是不厲害,又怎能保護得了你?」孟缺挑起她的下顎,打趣道。
錢小詩拍了一下他的手,道:「別鬧,你幾萬個小弟都看著呢,也不害臊。」
孟缺卻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旋即趁著錢小詩一個沒注意,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色瞇瞇地笑道:「你都已經是我女人了,還害什麼臊!」
錢小詩臉色大紅,掙扎道:「就你臉皮厚,我是說你不害臊,並不是說我自己。」
「哦?」孟缺玩味地看著她,舔了舔嘴唇,道:「媳婦,上次咱們在車裡玩得挺歡樂的,不如,這次我帶你去黃.浦江邊再試一次?」
「不要……」錢小詩立即將美麗的雙腿夾得緊緊的,奮力地掙扎起來,「不要,我才不要……你這個色狼……」
「哈哈哈……就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孟缺一把將她扛在肩膀上,然後在幾萬個小弟羨慕的目光當中,帶著錢小詩上了一輛科尼塞克,絕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