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千兩百三十八章 帶走小詩姐 文 / 昔年小夢
什麼?
居然來真的?
居然真的送了一個香吻,可是為什麼連點預兆也沒有?
總要有點提示吧?
如果有提示,孟缺幾乎能想出一百種方法來讓這個香吻變得更加綿長一些、深情一些。
可是,偏偏沒有提示。就那麼突然之間就親過來了,直到現在孟缺都沒有完全從那一吻的感覺當中回過神來。
錢小詩的嘴唇軟軟的,並沒有嘔吐之後的那種特別的殘留味道,相反的,還有她本身固有的一種幽香。
「那啥……剛才我沒準備好,要不再給親一下好不好?讓我仔細感覺一下?」孟缺厚著臉皮求道。
錢小詩狡黠地笑了笑,道:「想得美啊你,該給的已經給了,你就不要再妄想第二次了。今天這次只是例外,不會再有下次了。」
「是嗎?」孟缺饒有興趣地將她這句話以及說這句話時的語氣給記錄了下來,這話要是在以後將她泡到手的時候,再拿出來說,一定很有趣味。
「當然,我說的話向來都是很算數的。」錢小詩很肯定地說道。
對此,孟缺雖然相信,但是卻不肯定。
「接下來呢,我們去哪裡?」
經過一番賽車,如今都已經來到了東縣的高鐵站了。這個地方很為偏僻,除了縣城有些現代化味道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顯得挺落後的。
錢小詩想了一下,道:「從這裡可以改道去冷江市嗎?「(因為和諧關係,以後地名盡量不會用正常的地名。)
「冷江市?當然可以,無論是坐高鐵還是自己開車去都可以的。不過嘛,從這裡開車過去,恐怕要好幾個小時,因為路並不太好走。」
「那就坐高鐵如何?」
「行啊,不過你這台車呢?」
「車就停在這裡吧,稍後我會讓人來幫我開回去,你把它刮成這樣子,也該送進修理廠修理一下了。」
孟缺歉意地笑了笑,隨即將車選擇一個空位停了下來,然後跟錢小詩一起下車,進入了高鐵站買了去冷江市的車票。
冷江市離yz市中心,約莫四百多公里的樣子,也是個地級市,但是比起yz市來,卻要顯得相對要落後一些。
但冷江市也是個奇怪的地方,因為若是說它不發達,可是偏偏每年它的gdp要比yz市高上半截。
這個市,孟缺以前也去過,這個市給他的感覺類似於是那種享樂、悠哉的休閒所。
整個市裡的商業區,多半是酒店餐館,除此之外就是服裝城以及休閒娛樂場所。跟yz市比起來,那種味道完全是不一樣的。
「去冷江市幹嘛,也是有合約要簽嗎?」
「沒。」錢小詩看著手中剛買的高鐵票,歎了一口氣,道:「今天中午酒喝多了點,現在我的腦子有點亂,忽然之間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想到冷江市去看一眼。」
「為了某個人?」
「你問那麼多幹嘛?」錢小詩一皺眉,臉色微有不悅。
孟缺挺識相,也不再多問了,改口道:「若真是為了某個人,也不必怕羞,我又不笑你,此去冷江市也就半個小時,你先提前聯繫他吧,到時候可以讓他來車站接你,至於我麼,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出現,到時候我可以很乾脆閃一邊去。」
「那倒不必,我也不會再聯繫他了,這次過去只想遠遠地看一眼,看完就走。」
「男的?」
「嗯。」這一次錢小詩很意外地沒承認了。
「想不到銀河大廈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美女錢小詩,居然在心中有個唸唸不能忘的人,此人莫非是你的初戀?」
「算不上。」
「難道是……暗戀?」
「也可以這麼認為,高中時,我的確曾有喜歡過他,並且也向他表露過心聲,但是他卻拒絕我了,那時的理由是我太小了,不適合談戀愛;而等到我上了大學,第二次去找他,他卻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呵呵,你說有時候是不是天意喜歡弄人?」錢小詩腦中凌亂,這下也顧不得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反正將腦子裡想的,全部說了出來。
孟缺聽得大感愕然,真是想不明白,那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呢?
像錢小詩這樣的極品美女主動送上門去,他居然不要?
高中的時候,嫌太小;大學的時候又嫌晚了一步。
這貨還是男人麼?
以錢小詩的身材、相貌等等條件,即便在高中時代,那也能稱得上是極品尤物,再襯合著她的身份,這樣的女人只要稍微在學校裡振臂一呼,應者必定雲集。
可是那男人為何總對她不來電呢?
莫非那男人是同性戀?
想到這,孟缺自覺得很有道理地點了一下頭,默道:「應該是這樣,不然的話,只要是男人,見到了錢小詩這樣的尤物,哪怕是太監,都有可能會心動的吧?!」
想到這裡,孟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厭惡的情緒。
錢小詩忽看他一眼,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道:「你可別亂想,他很正常,是一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既然是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那我就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不接受你。」孟缺忍不住道出了心聲。
錢小詩想了一下,道:「你有聽說過一種一輩子都是在路上的人嗎?」
「一輩子都在路上?」孟缺摸著下巴想了想,頷首道:「聽說過,這種人只為精彩而活,絕不會為某一方面的事而拘束自己、束縛自己,這種人一輩子都在追求刺激、新鮮,也許這樣的人很是灑脫,但是對女人來說,卻算不得是好男人呢。」
「沒錯。」錢小詩道:「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他每時每刻都在追求著新鮮、刺激,他當年學過繪畫,並且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但是學到一半,他又改成學醫了,在學醫領域,他也很強,被很多教授看好;只可惜,不到一年時間,他對醫學也厭倦了,出了學校之後,他也做過生意,好景不長,不到半年,就關門突然去阿富汗旅遊去了。這一去,四五年呢,回來之後,我聽說他斷了條腿,但是這仍然阻止不了他追求新鮮和刺激,兩個月前,我曾聽到消息說他在冷江市玩賽車。本來我並沒太在意,直到剛才你跟錢鑫比賽的那一刻,我忽然記起了這些事。」
「怎麼?這次你去見他,有什麼想說的嗎?」孟缺感覺有些不妙,以前自己搜集的錢小詩的資料數據,根本就不完整啊,若非她自己親口道出。天知道她曾暗戀過一個一輩子都是在路上的人。
「不,我什麼都不想跟他說。這次見他,我只想將他徹底地在我記憶當中抹除。」錢小詩堅定地說道。
對於這樣的一個女強人,孟缺對她的話毫不懷疑。
暗戀跟初戀是有區別的,女人一旦經歷了初戀,那麼這一輩子恐怕都難以將自己愛上的第一個男人給忘掉。而暗戀的性質不太一樣,暗戀是一種偷偷的喜歡,這就好比喜歡某樣東西、某束花,這樣的喜歡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忘記。
所以,孟缺相信錢小詩如果真的決意要忘掉那個灑脫的男人,她一定是能夠忘得掉的。
「這次你再幫我一次。」錢小詩忽道,「他的賽車技術很好,但是我相信你的技術應該也不會比他差,所以我想要你贏他,打下他的銳氣,這樣一來也能一解我心頭之恨。」
「你確定?」
「當然。」
「那這次,如果我又勝了,還能得到額外獎勵嗎?」
所謂獎勵自然不必多說,光看孟缺那猥瑣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他在想什麼。
錢小詩淡淡笑道:「同樣看心情,如果心情好,我不介意送你第二個香吻。」
「好!」孟缺一口答應下來,暗暗琢磨著下次在她親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很壞很壞地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腰,然後咬住她的嘴唇,少不了要舌吻一番。
哼哼!
心裡邪惡地想著,這時高鐵站高鐵到站報表,孟缺一看手上的票,道:「車到了,就是這號車,咱們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