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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五十九章 可惡的錢戰 文 / 昔年小夢

    錢戰給孟缺打電話的時候是晚上21點20分,電話當中他說要孟缺半個小時之內趕到銀河大廈的頂樓,也就是21點50分為限。

    孟缺一路如疾風狂弛而過,反正是夜晚,不管他的速度是如何的驚世駭俗,也不會引起一般人的恐慌。

    銀河大廈坐落於差不多是yz市正中心的位置,當孟缺趕到了其樓下,時間已是21點44分,離約定時間還剩六分鐘。

    昔日繁華而喧鬧的銀河大廈,眼下一片孤寂,大樓一片漆黑,沒有亮著半個燈。自從十七樓發現了毒品之後,這整棟樓都被警察查封了。

    靜靜地站在銀河大廈的樓下,孟缺並沒有急著上去,而是擴散開了感知之力,先大致地查了查附近究竟有沒有埋伏,如果有埋伏的話,自己得好好想個解決的辦法。

    好在,感知之力擴散出去,方圓三百米之內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能量波動。以前孟缺的感知力大不如現在,自從第三道封印被解除了之後,他的感應便是變得更加地強大了,擴散的距離也愈加寬了許多。若是將感知之力擴散到極限,五百米方圓之內,亦是可行的,只不過要多花費一些龍血之力而已。

    孟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自己雖然沒有探測到有任何的埋伏,但是這並不代表必定就沒有埋伏。銀河大廈的樓頂,有著一個強大的能量團在波動,孟缺很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知道這團能量應該是從錢氏三傑之首錢戰的身上爆發出來的。而除此之外,錢氏五老會不會也在上面呢?

    錢氏家族的那五個老不死的實力太過強悍了,如果他們刻意隱藏實力,那麼孟缺是很難探測得到他們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而走,這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21點48分了。離限定的時間,僅剩兩分鐘了。

    孟缺再也沒有猶豫,隔著衣服撫摸了一下躲在腋下袖子當中的「雞排」,也頗有底氣地選擇了一個大廈陰暗的角落,就如一隻巨型壁虎一樣貼著大廈的牆壁爬了上去。

    袖子裡的睚眥一動也不動,宛如是睡著了一般。它的身形可大可小,這會兒估計只有一顆雞蛋那麼大,靜靜地潛伏在孟缺的袖子當中,極通人性。

    樓頂上的錢戰,找了一條繩索,將美女許欣綁在一個鐵架上面,雙腿懸空。綁好了之後,他雙手負背,在空曠之處來回踱步,神情悠然自得。

    錢戰每走三步,都會撩開袖子看一下腕表上的時間,這會兒瞧得分針已經到了49的位置,他冷冷地嘲笑了一聲,再看秒針亦是到了30的位置了。離限定的時間,僅僅還有30秒了,孟缺那廝居然還沒出現!

    錢戰走近了美女許欣,戲謔般地哼了一聲,既像是嘲諷又像是替她感到可悲,道:「許大美女,你看看時間,現在立即就到21點50分了,可你那情郎居然還不出現,這顯然是將你的生死置之度外啊。嘖嘖嘖嘖,這麼美麗的女人居然會被孟缺那個混蛋欺騙,真是可惜可惜。」

    許欣沒哭,反而異樣地堅強,聽了錢戰的話,她呸了一聲,也不回答,只罵了一聲「禽獸。」

    錢戰伸出手來,捏著她的下巴,調戲道:「本來我對已經有男人的女人是沒興趣的,但如果你願意棄暗投明做我的女人,也許我還會考慮一下收下你,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許欣表面上堅強,實際上心裡也是急得慌了,錢戰剛才的話就像是針一樣,一根根地刺紮著她的心。她內心當中其實也真的害怕孟缺會把她的生命置之度外,做為女人來講,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當然是被自己所愛的男人拋棄!

    當又聽到錢戰調戲的話語,她內中的惶急陡然轉為怒氣,狠狠地朝錢戰吐了一口唾沫,罵道:「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就你這樣的禽獸還想要女人?你這一輩子都得不到任何女人……即便是醜八怪也不會從你的……」

    美女許欣的一口唾沫恰好是吐在了錢戰的臉上,錢戰的臉上原本還掛著一副期待的微笑,可當那一口唾沫吐上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冷卻了下去,隨即眼中殺氣一現,狠狠地一揮手,只聽「啪」地一聲,美女許欣的臉上就出現了五根紅紅的手指印。

    「真他娘的是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你這般貨色,你以為小爺我看得上你?」被美女拒絕,錢戰面子上多少都會有些掛不住,更何況自己還被她吐了一口唾沫。當即狠狠地恐嚇,道:「還有12秒,12秒內,你男人若是還沒趕到,那我就把你的衣服和裙子全部拔光,對了,連你的內衣和內褲也全部拔光,再將你從這頂樓上扔下去,讓你的裸露屍體給全yz市的人們一飽眼福。」

    「你……禽獸……你不得好死……」

    被他一嚇,美女許欣還真是害怕了起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什麼底細,她一點也不清楚。可是聯想到抓自己到這裡來的那一群人似乎都聽命於他,從這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身份很不簡單,他若是想殺自己這麼一個區區小警察,那必然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一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由地漫開了一層絕望,「孟缺……孟缺你真的不會管我的死活嗎?」

    錢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上的腕表:「還有5秒,看樣子他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到了,許大美女,你說我是先脫你的裙子和內褲呢,還是先脫你的外套和內衣?」

    許欣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清淚長流而出,她這般哭,並不是因為怕死而哭,而是覺得孟缺不管自己死活,令自己的心裡頭突然像是刺痛了一下,然後隱隱發酸,忍不住就想哭而已。

    心裡酸酸的感覺,還隱隱攙雜著一絲刺痛,就像是針紮著一樣,她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自己活了二十三年,這還是第一次品嚐到這麼令人難受的感覺。

    「四秒。」

    「既然你不說話,那麼就由我替你做決定吧——先脫裙子和內褲!」錢戰臉上帶著邪邪的笑。

    「兩秒。」

    「一秒!」

    錢戰數完最後的幾秒時間,大笑著拍了拍手,果然是沒見到孟缺出現,他緩緩地將袖子放了下來,道:「時間已到,你的情郎看來是拋棄你了,苦命的女孩。」

    許欣默默地哭泣著,低垂著頭,不言也不語,好像是已經認命了。

    錢戰長吸了一口氣,對這樣的結果既覺失望又覺好奇。失望和好奇並不矛盾,只不過他失望的是沒有看到孟缺出現,孟缺不出現,他也就沒辦法將之殺死。至於他的好奇,卻是因為他馬上就要脫掉美女許欣的裙子和內褲了,當脫掉了她的裙子和內褲之後,那光溜溜的嬌軀美體會有怎麼樣的一派風光呢?這正是令他血液加速更為好奇的事。

    「不錯的裙子,如果再短一點,必然會更加地嫵媚迷人。」錢戰一步步走近了許欣,緩緩地伸出了雙手,準備幫美女將那小小的短裙從翹臀上脫落而下。

    卻正在此時,黑暗當中「嗖」地一聲響,一道黑影撕裂了空氣,帶著隱隱地風的呼嘯直對著錢戰的咽喉而來。

    錢戰眸子閃動,早就有所防備了,本來欲解美女裙子的右手突然向上一伸,兩根指頭穩穩地將那一道黑影給夾在了指縫當中。

    「瓷磚?」

    沒錯,錢戰指縫當中所夾之物正是一小塊瓷磚,其色雪白,正是銀河大廈外面所裝潢的白色瓷磚。

    將指縫所夾的瓷磚扔在了地上,錢戰回過身去,踱了幾步,對著幽寂的空氣,緩緩說道:「既然來了,又何必畏縮地躲在暗中?現身吧!」

    來了?

    誰來了?

    孟缺嗎?

    哭泣中的許欣慢慢地睜開了眼,左右掃視一遍,入眼處只見黑暗的空氣,哪裡有孟缺的半點影子?

    錢戰繼續對著空氣說道:「你再不出來,我可就真的要把你的女人脫個精光,然後從這頂樓扔下去了。雖然老子向來不屑於對女人如此殘酷,但是你若逼我,這事我還是幹得出來的。你信不信?」

    錢戰雖然看似是在自言自語,但是這句話落音之後,黑暗當中卻有一個堅毅的聲音回話了:「我信!」

    這個聲音很令許欣感到熟悉,她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立即停止了哭泣,循聲看去,只見一座高大的太陽能鋁板之上穩穩地站著一個黑影。她雖看不清這黑影的模樣,但是光從那黑影的體型以及聲音來判斷,她已然是猜出這黑影是誰了。

    頓時喜極而泣,又止不住地大哭了起來。

    「太好了,太好了,這個混蛋心裡頭還是有我的,他並沒有拋棄我!」

    許欣猜得沒錯,站在高高的太陽能鋁板上面的黑影,不是別人,正是孟缺。當他聽到許欣的哭聲一陣蓋過一陣,頓時苦笑了一聲問道:「許欣啊許欣,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平時的你看起來堅強無比,為了警察隊友,甚至連小命都不怕丟,怎麼今天的你哭得就跟誰搶了你棒棒糖似的呢?」

    聞言,許欣忍不住「噗嗤」一聲破涕為笑,白嗔了孟缺一眼,本想罵句「混蛋」,但因為哭得太久,喉嚨麻木,話到口中竟難以說得出來。

    錢戰冷凝著眼,瞳孔當中所釋放出來的殺氣,瞬間就將太陽能鋁板上的孟缺的全身給籠罩了起來:「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敢來單刀赴會,不得不說你小子還真有種。」

    孟缺笑了一聲,反唇相譏道:「身為錢氏三傑之首的你,居然淪落到要靠綁架女人來要挾我的地步,你這般做法可真沒種!」

    錢戰卻並不以言語生怒,反而悠然地笑了笑,道:「上次你逃得挺快的,甚至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樣逃掉的。這一次在這銀河大廈的頂樓,又有許大美女做砝碼,嘿嘿,你該不會再逃了吧?」

    孟缺縱身一跳,從太陽能鋁板上跳了下來。上來之前,他已經將這裡再三反覆地偵察過好多次了,可以保證這裡除了錢戰、許欣之外,就再無任何其他的人了。

    若說有錢氏五老在銀河大廈附近埋伏,孟缺或許會懼怕一番。但現在自己已然現身了,都沒有看到錢氏五老出現,這便是說明,錢氏五老極有可能並沒來此。既然錢氏五老沒有來,那麼自己的懼怕便是不存在了。

    以前自己沒有破除體內的第三道封印,使得龍血之力十分有限,所以不是錢氏三傑之首錢戰的對手,屢戰屢逃。

    但現在,自己已經將那最後的封印給徹底地破除掉了。以如今的實力pk錢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更何況,自己的身上還藏著一個威武牛逼的幫手——睚眥。有了這些本錢,豈會再逃?

    「哼,逃?恐怕這一次不應該是我逃,而是你要落荒而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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