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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波瀾再起 文 / 昔年小夢

    「許欣,別哭了好嗎?」

    孟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的哭泣,用爺爺的話來說,女孩子是應該用來呵護跟疼愛的。爺爺當年號稱是「少婦殺手」,其實每次泡妞的時候都是付出真心的。他年輕的時候泡的妞雖然很多,但是到老了,卻沒有一個能陪他一起安享晚年。

    爺爺說欠什麼都好還,唯獨情債不好還。當年他所犯下的情孽太多了,無論選擇誰,最後都將對不起其他的女人。沒得奈何,最後他誰也不選,即便是孟缺的奶奶,也沒跟他在一起。也之所以這樣,孟缺到現在有非常多的奶奶。

    有了爺爺的前車之鑒,孟缺在處理女人的這件事上,可不能像爺爺那樣了。情,用之要適度。而且每一步都要掌握得好,自己以後可能最少都會有四個女人,而如何能讓這四個女人和平共處,現在就該是提前做準備工作的時候了。

    起碼的第一步,是要自己穩得住任何一個女人。

    許欣把孟缺推開兩三米,就那麼淚眼怔怔地看著他,使勁地哭呀哭呀,傷心極了。就算是沒相關的路人見了也不由得生起幾分憐惜之意。

    他們所在的地方,離案發現場並沒有多遠。所以大部分的圍觀群眾從他們身邊走過,都會忍不住瞄上幾眼。

    行人之中,言語有紛紛,或褒或貶。有人讚歎:「哎呀,這小子倒是牛逼,連警察mm都能泡到手。」也有人暗罵:「這賊小子太畜生了,估計這警察mm已經被他糟蹋了。」

    在他們形形色色的目光當中,孟缺不覺也臉紅起來,走近了幾步,拉著許欣的衣服袖子,小聲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別哭了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殲你呢。」

    許欣一抹臉上的淚花,忽然聲音果斷地說道:「你敢!」

    聞言,孟缺呵呵一笑,道:「這才對嘛,我們的許欣大小姐本就是應該這麼威武霸氣的。」

    許欣聽得破涕為笑,又是幾拳打在他的身上,然後氣鼓鼓地說道:「你要走可以,但今天晚上我得吃垮你,走,整個yz市的美食店,我都要去吃!」

    這……這……整個yz市?天吶!

    孟缺沒得奈何,已經做好大放血的心裡準備了。按照許欣所說,從紅嶺路開始的每一家餐館,她當真是一家一家地進去吃東西。

    每進一家餐館,她不點多的,只點特色菜,然後吃上幾口就立馬換第二家。不過,她口頭上是說要孟缺大放血,實際上選擇的餐廳都不是那種很高檔的餐廳。如此一來,她的心意,孟缺也非常瞭解,心情也愈加地沉重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很有可能,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真的在許欣的心裡佔據了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女生的感情,總是那麼地讓人難以猜測。

    從街頭一直吃到街尾,雖然是每一家都嘗那麼一點點,但總合起來也不算少了。孟缺反覆地看了看許欣大小姐的肚子,她的肚子並不大,但能塞下的東西卻不少。若稱「吃貨」也不為過。

    在吃到第十三家餐廳的時候,這裡明顯是有些凌亂。在裡面吃東西的人多半是些十六七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年輕人,他們一個個痞裡痞氣的,但穿著卻是清一色地名牌。

    這家餐館雖小,但是卻是十分具有特色,每天都是食客爆滿的狀態。這些青年俱是開車而來,且看他們所乘的車輛,有奧迪、雷克薩斯更有奔馳、寶馬,若不出所料,應該都是富二代之流。

    許欣一進去,就點了今日特色菜——烤魚。烤魚是一道川菜,起於重慶。味以香麻為特色,湯頭油而不膩,魚肉鮮嫩,不失其美。

    yz市人也大多都能吃辣,所以,像這樣的餐廳還是比較多存在的。

    進入到餐廳裡,孟缺跟她坐在一個靠近牆角落的位置。二人無話,就只是等待著老闆送烤魚上來。雖是沉默以對,但雙方更享受的是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

    yz市的餐廳有多少,恐怕不計其數,許欣的想法是能吃到多遠就吃多遠。即便是吃上一個通宵,也是無妨的。

    然而,一個女人長得太漂亮,總是會惹出一些麻煩的。就譬如說許欣,她的美超塵脫俗,既有公主般的高貴,又有鄰家mm般的平易近人。她一來到這裡,就立即被那些富二代渣子們給盯上了。

    也許是瞧著她外套穿著警服,所以一開始並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最多也就是用眼神意霪她而已。可過了十來分鐘,那些富二代們一個個翹著尾巴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了起來,一個個目的明顯地對著許欣吹著口哨,輕佻之意溢於言表。

    警察mm,好歹也算是一種制服誘惑。再加上許欣的天生麗質,看到她如果沒有特別的想念,恐怕就不算個正常的男人了。

    聽著那些青年輕佻的口哨聲,孟缺蹩了蹩眉,眉宇之中隱含怒意。

    他們那些人忽然交頭接耳,一個個湊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雖然是在商量,但大眾的眼神卻一致地都瞄準在許欣身上。然後商量決定之後,一個稍微帥氣一點的年輕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支玫瑰花。左手持花,右手持杯,悠悠地朝許欣這邊走來。

    孟缺心裡冷冷一笑,譏諷道:「當真是色膽包天了,連警察的主意都敢打?」

    許欣看著孟缺突然變化的奇怪表情,問道:「怎麼了?」

    孟缺微微一笑,道:「美麗是把雙刃劍,你有麻煩了哦。」

    聞言,許欣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剛想轉頭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一枝鮮紅的嬌艷玫瑰突然就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緊接著一個年輕男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美麗的警察小姐,我能否請你喝杯酒?」

    孟缺笑看著這一切,不發表任何地意見。許欣聽到富二代男生的話,一開始並未轉頭看他,而是直接看著孟缺,當看到孟缺一臉深意的微笑時,她忽然很生氣地喝了一聲:「在姑奶奶沒發怒之前,你有多滾多遠,小屁孩。」

    其實,那富二代男生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跟孟缺差不了多少。許欣管他叫小屁孩,卻完全忘記了孟缺也只是一個高三的學生而已。

    這男人出師未捷,面色有些尷尬,回頭看了一眼那班哥們,卻是一個個滿臉的鄙夷之色。他狠下心來,繼續遞上玫瑰花,道:「美麗的警察小姐,我有一輛寶馬x5很寬敞的,要不要帶你兜兜風?」

    就他們這些人來講,人生價值觀就是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也之所以這樣,他們才完全無視了孟缺這個看似**絲一般的男人。

    「人家送你花,幹嘛不接?」孟缺忍不住插了一句。

    許欣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麼要接?」

    孟缺歎了一氣,道:「我也本想送你一支,可惜這附近沒花店。」

    許欣忽然笑了一下,接過富二代男生的玫瑰花,道:「那這一朵借花獻佛,就算是你送給我的吧。」

    「嗯,行!」孟缺看著富二代男生苦瓜般的臉色,笑著點頭。

    富二代男生雖然很生氣,但他不能對美女生氣,只得將怒氣轉移到孟缺身上,忽地一喝,道:「你這死**絲裝什麼b?找死是不是?現在我限你一分鐘之內滾出這家餐廳,要不然後果自負!」

    說這句話的時候,富二代男生的那群狐朋狗友紛紛點了點頭,表示他幹得不錯。孟缺卻不理他,喝著餐館裡免費供給的茶水,悠然自得,就跟完全沒聽見一般。

    富二代男生見孟缺這個死**絲竟然這麼不給面子,當即就怒了。持著酒杯的手指著孟缺,怒道:「操你m的,耳朵聾了聽不到嗎?我限你一分鐘之內……」忽然他話還沒說完,坐在一旁的許欣大小姐站起身來,奪過了他手中的酒杯,二話不說全部潑到了他的臉上。

    「小屁孩,我早叫你滾蛋,你沒聽到嗎?」許欣不發威則矣,一發威絕對是個十足地女強人、野蠻女友。

    酒,白酒,聞氣味應該是茅台一類的。一杯滿滿地,完全潑灑在富二代男生的臉上,一瞬間,讓他顏面完全掃地。

    孟缺在一邊看著,冷笑道:「潑得好,像這種沒家教的人,應該要被教訓一下。」

    富二代男生臉部突然猙獰了起來,瞪著孟缺,罵了句「草你m的」,反手對著許欣的臉就抽了過去,「臭婊子,敢潑我?」

    他的手剛一動,孟缺瞧得分明,猛出一腳,直接踢在桌子上。桌子受力,刷地一聲飛撞到他身上,將他撞出三四米摔倒在地。

    「對女孩子動手是最沒品的,特別是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動手,你根本不像個男人。」孟缺淡淡地說著,慢慢站了起來。

    許欣聽得心中一動,感覺有一股莫名而來的暖流順著心間流淌著,十分舒服。

    富二代男生的其他那些狐朋狗友見孟缺這個**絲男竟然敢動手打人,一個個蹭地一下全部站了起來,目光清一色地全部瞪著孟缺。

    「我草你m的!」富二代男生從地上爬了起來,順著某個桌子的一堆啤酒,抄了一支,就地砸碎,飛奔著就要去插死孟缺。

    孟缺一見他要動真格的了,眉頭一皺,道:「你最好給我冷靜一點,要不然,後果你真的要自負了。」

    富二代男生顏面掃地,現在哪裡要管得了那麼多?反正在他看來,孟缺只是個普通的**絲男,自己就算殺了他,老爸也能擺平一切。

    殺一個沒身份沒地位更沒背景的人,完全不用負刑事責任,像這種事,只要花點小錢,買通一下就能隨便過關。

    所以,一聽到孟缺的話,他非但沒有仔細考慮一下,反而怒氣更盛地以尖銳的碎啤酒瓶紮了過去。

    「啊!」許欣到底是個女生,一見到如此場面,頓時慌了。

    孟缺趕緊走前幾步,將她拉到一邊,然後對著飛奔而來的富二代男生一個連環踢腳,四步連踢全部擊在他的身上。最後一腳踢完,甚至將他差點踢出了餐廳。腳勁之重,足見一斑。

    「喲呵,身手似乎不錯嘛。」忽然富二代男生的那群狐朋狗友當中走出一個年約19來歲的黃衣青年,他定定地看了孟缺幾眼,頷首道:「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如此身手的倚仗。」

    孟缺瞄了他一眼,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裡,這群渣滓懶得理會。轉頭看著許欣大小姐,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這地方看著掃興。」

    許欣點了點頭,也不再計較很多了。如果不是孟缺說換地方,估計她怒氣一上來,恐怕會立即打電話給局裡,叫人來把這群渣滓都抓回去不可。

    當孟缺牽著許欣的手,要離開這家餐廳的時候。那個說話的黃衣青年幾步一閃,驀然出現在孟缺、許欣兩人之前,擋住了去路,冷笑聲道:「怎麼?欺負了我的朋友,就想離開?未免想得太簡單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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