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5章 碎節操 文 / 洛剪果
洛子陽的目光卻始終是一片沉冷,修長的手指拿著帕子,一下下的擦拭著莊儒生的脖子,似上面附著了什麼東西,非得擦掉一層皮才能擦掉似的。
這段時間,洛子陽和她做的時候,也特愛吻她的脖子,那種發狠的吻法。
莊儒生頓時恍悟。
眼角抽搐,「你娘的別那麼變態!」
「這是你要求的。」淡淡的看了莊儒生的臉頰一眼,洛子陽的視線便重新移回了她的脖子上,擦拭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一片片紅印染了白皙的肌膚。
「我沒有!」莊儒生胡亂的掙扎無果,強行鎮定了那麼短暫的時間,手腕用柔力滑出了洛子陽的手掌,隨即便緊緊地握住洛子陽拿著帕子的手,眸光閃閃,「我和伊少傾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再不解釋清楚,絕對會被這廝給擦掉一層皮的。
洛子陽要重新抓住莊儒生雙手的手掌僵了僵,桃花眼審視的看著眼前這張熏紅的小臉,「誰說孤男寡女,寸步不離……」
他最氣急的不過是她的這張嘴。
「那是說來氣你的,那晚他故意吻了我的脖子,就把我打暈了。」
莊儒生急切的解釋,目光灼灼的盯著洛子陽,那沉冷的目光還真讓她滲的慌。
脖子上火辣辣的感覺就是慘痛的教訓。
一絲竊喜爬上心頭,雖然他不會對她怎樣,寵愛依舊,可是別的男人碰了她,心裡總會不舒服,此刻,那點點陰雲被風吹的乾乾淨淨。
洛子陽卻依舊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妖孽般俊美的臉上結著的冰霜緩緩地融化。
心裡緊繃的弦鬆了些,莊儒生挑了挑眉,唇角隱隱有著絲笑意,「想笑就笑嘛。」
原來對他解釋,最開心的,是自己。
「哼。」洛子陽傲慢的冷哼了聲,一把便扯開了她礙事的兩隻手,又狠狠地擦了她的脖子。
「疼……」莊儒生的笑容瞬間破碎,哭喪著臉,一時急切,胡亂的掙扎,兩隻手就死死地鎖在了他的掌心中。
光溜溜的身子,在水中扭動,蕩起一層層令人瞎想的波紋。
洛子陽喉嚨一緊,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些。
臉色有些不自然。
莊儒生不滿的皺著眉,埋怨的嚎叫,「你早就想這樣做的是不是?!」
他本就是個心理扭曲的男人,之前顧及她的感受裝的毫不在意,甚至不提此事,現在說穿了,就一個勁的報復。
「洛子陽,你娘的太無恥了。」
「對你需要有道德?」眉頭微挑,洛子陽一把便把莊儒生給扯出來,光滑的美人魚便那麼不受控制的朝他撲去。
撞個滿懷。
洛子陽的身子就那麼自然的順著莊儒生的力道倒了下去,待她坐定,就剛好騎在洛子陽的身上。
赤.身.裸.體,敏感處坐著的硬物驚得的她汗毛全立了起來。
沒帶這麼限制級的挑逗的。
莊儒生一驚便要站起來,細腰卻被一隻大手給握住,硬生生的讓她坐了回去。
泛紅的小臉瞬間成了豬肝色。
唇角邪魅的向上勾起,洛子陽似享受的半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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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得補償我。」
「補償什麼?!」
莊儒生嘴角直抽,如坐針氈的感覺不過如此。
「別以為說了那些話,就可以從我身邊跑掉,哪個男人敢摸你一下,我就要他的命。」
瀲灩桃花眼中冷光閃爍,即使是仰視著莊儒生,他那股子傲氣,還是霸氣的很。
「你只要不折騰我就行。」沒心沒肺的揚起嘴角,莊儒生俯身便在洛子陽的唇上印下一吻。
返身時,她便再也不顧了。
不想不願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從洛子陽身邊逃掉。
眉頭不自然的皺了皺,洛子陽的身體緊繃著,修長的大手卻強勢的握住莊儒生的後腦勺,執意的加深了這個吻。
手心上的水漬挨著他的衣衫便被吸的乾乾淨淨,莊儒生心頭猛然一跳,用最大的力道把自己給撐了起來。
一側,便從洛子陽的身上翻身而下。
靈動的黑眸中有著些許火苗跳動。
眉頭不悅的皺籠,洛子陽一把便抓住了莊儒生的手腕,坐起來便有要把她撲倒吃掉的架勢。
「處理傷口!」莊儒生惱怒的吼了一聲,雙眸凶神惡煞的瞪著洛子陽,半點也不示弱。
桃花眼中暗火湧動,拽著她的手腕的力道沒有半絲鬆懈,半響,慾求不滿的男人氣惱的移開了視線,「快點。」
懷著滿腹的怒火,被他彆扭表情在一瞬間沖淡,抿著唇,她忍不住的想笑。
這廝,每一處,都深深的吸引著她。
那麼的不願割捨,可……
視線移到他的肚子上,那一處的衣衫幾乎都成了暗紅色,混著點剛染上的水漬。
沒有任何處理。
伸手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衣衫,越看她的心便越緊,那麼深的傷口,是她做的。
趕緊抓來柔軟的毯子擦乾傷口周圍的水漬,莊儒生舉目四望,浴池內服侍的人全被洛子陽給轟走了,「來人。」
「等等。」洛子陽沉著臉,隨手抓了個毛毯把莊儒生給裹著,「不穿也想見人了?!」
進來的都是女人。莊儒生的話硬生生的憋在了心裡沒吐出來,這廝就是女人也介意。
心裡酸酸的,她更明白前段時間洛子陽心裡是多麼的不舒坦,卻半點沒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佔有慾這麼強的他,卻為了留她在身邊願意捨棄一切的原則。
他這麼厚的榮寵,她真的還沒有享受夠。
心裡堵得難受,莊儒生死死地盯著洛子陽的傷口,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在眼眶中徘徊。
似乎隨時都要落下來。
「小傷而已。」不在意的開口,洛子陽寬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腦袋,滿眼的寵溺。
「我不是有意要傷你的。」
如果她能控制,寧願匕首刺入的是自己的身體。
修長的手順著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滑動,鑽著縫子便極其自然的滑了進去,一把便捏住了那高聳的柔軟。
薄涼的唇瓣邪肆的上揚,「你好好補償我就行了。」
手指,曖昧的跳動。
狗改不了吃屎,色胚改不了無恥的本性。
心裡一陣氣惱,莊儒生卻淡然的握住洛子陽的手腕,將他的爪子給拉了出來。
抬眸,神色嚴肅,「不管我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別被我傷著行嘛?你武功那麼高。」
「我沒防你。」
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莊儒生的心臟卻是狠狠地痛著,凝視著那張妖孽般的臉頰,視線越發模糊,她的聲音充斥著哭腔,「你防著我呀,要是我不小心傷著你,我會很後悔的!」
溫熱的液體,從她臉頰上爬過。
洛子陽的眸色顫了顫,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小臉,那晶瑩的液體,是為他而流?
看了太多女人的眼淚,卻沒有任何人的淚水比得上她的來的珍貴,來的讓他開心,歡喜卻又心疼不捨。
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上她的臉頰,輕柔的擦掉那些淚漬,洛子陽像是捧著珍寶般將她的臉頰捧在手心,滿眼寵溺,「你越來越像個小女人了。」
專屬於他的小女人。
眸中一道凶光一閃而過,莊儒生氣沖沖的開口,「躺下!」
活像潑婦。
眼角抽了抽,洛子陽滿眼笑意的看著他,順從的躺了下來。
剛走到門口的婢女們驚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那男人,還是她們所認識的主子嗎?
記憶中,爺高大帥氣的形象,轟然倒塌。
初冬,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錦布上,照著那扭扭曲曲疑似刺繡的一團線。
「不管了,我要動工了,沒時間了。」
莊儒生一把把那快錦布給扔到地上,隨即從新拿了一塊新的錦布固定在架子上。
纖手中,拿著一根繡花針。
凝煙無奈的搖了搖頭,唇角掛著柔和的笑容,「你啊,這樣繡,不肖一個月,腰帶準會出來的,就是醜了點。」
「丑也是我親手繡出來的!全天下僅此一條。」死死地看著滑順的錦布,莊儒生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
毫無基礎,現在學刺繡十天半月也學不出什麼來,她想要刺一條精美的腰帶,卻沒那麼多時間了。
不能戴出去,當個念想也好,她也曾為了一個人做過一次小女子。
凝煙緩緩地在莊儒生身旁坐下,美眸沉沉的看著她,半響,輕輕開口,「你要走了?」
「嘶……」刺痛從手指母傳來,莊儒生條件反射的收回了被針刺中的手,胡亂的用帕子裹著,目光卻閃爍不止。
吸了吸手指,止住了血又開始刺繡。
「你愛他的吧?這條腰帶算什麼,贖罪?」纖手抓住莊儒生的手腕,凝煙強行讓莊儒生正式著自己。
小腹已經吐起,那張美艷的臉頰卻沒有一點多餘的肉,甚至有些瘦弱蒼白。
「我只是想送給他一個禮物而已,我還沒有……」一絲疑惑在腦海中掠過,莊儒生的聲音頓住,目光灼灼的看著凝煙,「贖罪?我為什麼要贖罪?」
「對我還要繼續掩飾嗎?你的行為已經很明顯。」
眉頭皺了皺,莊儒生心中的疑惑更盛,「你到底說的是什麼?說清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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