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當他的吻落了下來 文 / 池紀
櫻靜將竊聽器放入口袋裡,凝眉沉思。
一會兒,就聽到了腳步響,她微微一怔,抬眸,看到那個男人端著一碗湯進來。
還是新鮮的湯,熱氣騰騰。
櫻靜的目光,突然落在他的脖子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朝燼居然戴著銀鏈子。
櫻靜眼前一亮,心中暗喜。
她有方法了!
「喝了。」
東朝燼將湯放在桌面上,命令著櫻靜。
櫻靜乖乖地一口口地輕抿著湯,喝了一大半之後,東朝燼的聲音又響起。
「思甜和烙夏,對你說了什麼?」
櫻靜歪歪頭,看著那絕美的臉龐,那雙幽瞳裡散發著微微探索的光芒。
東朝燼……這個男人,現在看起來對她很好。
只不過不管因為他出於什麼原因,櫻靜還是有辦法的。
「沒什麼。」
她淡淡地說,背部枕著枕頭坐著,床頭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冷幽的電話。
她這一次入院,冷幽有聽說。
但是因為守得很嚴密,所以冷幽不知道她到底入了哪間醫院。
櫻靜正想接下電話,東朝燼猛然地搶過櫻靜的手機。
「東朝燼,將手機還我!」櫻靜立刻怒了,他不僅僅要囚禁她,還要將她的自由全部切斷了?
東朝燼冷眼掃了櫻靜一下,按下了接聽鍵。
裡面,果然是冷幽焦急的聲音。
「櫻靜,你怎麼不接我電話?」
「櫻靜?」
東朝燼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冷幽在那邊焦急地喚著櫻靜的名字。
他坐了下來,一手猛然扣住了櫻靜的下巴,櫻靜還沒回過神來,吻已落下。
他用力地吸吮著,發出曖昧的聲音。
那邊,冷幽的話,也因這個突然的接吻聲而停止了。
「東朝燼……你這混賬!」
「你不是很喜歡嗎?」東朝燼冷笑一聲,這才對著手機充滿了陰鷙地道,「冷幽,櫻靜是我的女人,麻煩你不要再打電話給她,否則……你打一次,我上她一次……」
不是吻,而是上。
櫻靜怒紅了臉,一拳砸去,將自己的手機砸飛了,砰的一聲掉地,電池都給摔出來了。
東朝燼坐在那裡,表情不怒,只是緊緊地盯著櫻靜。
「現在交易改了,當我的女人,限期由我定,你爸爸的安全由我負責,他絕對不會被人傷到一根毛。」
東朝燼唇邊蕩漾著詭異而深刻的笑意,眼神邪惡得櫻靜完全石化了。
當他的女人?限期由他定?
他就是這麼一個不滿足的人?
櫻靜冷然一笑,「是嗎?東朝燼,你又想利用我來幹什麼?雖然我不曾有效地反抗過——但不要低估我的力量。」
東朝燼眼中微微有怒焰,然而想起寧泉的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喜歡櫻靜,也不想再看到她因自己受傷。
曾在她的心捅了一刀,那麼他就要慢慢地補回。
說真的,東朝燼——其實也不捨得讓櫻靜,如此下去,傷心,絕望,擔憂中度過。
東朝燼伸出修長的指,暖暖的指尖劃過櫻靜的臉。
手慢慢下滑,移到了櫻靜的腰上。
微微一用力,櫻靜被被他摟入了懷中。
「我和她,真的分手了……之前,你應該知道程詩救過我,在四年之前的一場車禍之中。」
東朝燼的聲音,在櫻靜耳邊淡淡響起,如風拂過。
櫻靜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
她的心,竟然因為這個溫柔的懷抱,立刻加速跳動。
櫻靜皺起了鼻子,她——對於東朝燼,還算是有奢望的吧?
曾經的愛還刻在心底裡,她怎麼捨棄得了?
「她救了我之後,我感激她。程詩也不時地來探望我,她是我第一個真正接觸的女人。」
「在她之前,我厭惡和女人交往,連說話,也不屑……因為一個原因……那個原因是我的私隱,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所以,我將對她的感激,慢慢地轉化為喜歡,當然,我沒有深入瞭解程詩,總覺得她是美好的,像一個天使。」
「可是,她……竟然要和張劍訂婚了,之前她對我的溫柔,對我的好,讓我陷了進去。」
「慢慢的,我覺得自己發瘋了,想要搞垮張家,後來我發現了有一個負責掃黑的男人,你的爸爸——」
「中間的事你都知道了。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年少無知,總有一些錯事,一些誤以為對的人……」
東朝燼瞳中深深,想了好久,再也說不出什麼煽情的話來。
「我和程詩分了,櫻靜,所以你也不要再和冷幽來往。」
他拉開了櫻靜,認真地盯著櫻靜的眼睛。
櫻靜眼中,複雜無比。
末了,她櫻唇微動,好聽的嗓音逸出來,「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後只有我一個女人?」
「我一直只有你一個女人。」
「騙人,明明就和程詩在過一起。」
櫻靜冷笑,看著東朝燼那認真的表情,她還真的很心動。
只是,壓抑著那種心動。
她不能再陷進去,這個男人太危險,要翻臉的時候就翻臉,要蹂躪她的時候就蹂躪,完全沒有尊重過她。
「我沒和她上過床,不信的話你可以去看抽屜裡。」
東朝燼眼閃一神,放開了櫻靜。
他挺直著脊樑,靜靜地凝視著櫻靜的一舉一動。
不管她做什麼,在他的眼中,她仍然是那麼可愛,那麼美。
櫻靜怔了一下,下意識地拉開了抽屜,看到裡面一合合的東西,臉上微微發燙。
那是寧泉給東朝燼買的套~套……
她清楚地記得,用了一盒,剩下了三盒。
三盒,都沒有打開過。
也就是說,他沒用過……
「難道不可以讓程詩帶來,或者她吃藥?」櫻靜挑起眉,冷冷地反駁著這個事實。
東朝燼目光微黯,瞬間有著重重曖昧氣息瀰漫上去。
「如果她真的和我上過床,你別以為她可以輕易被我打發走。」東朝燼冷笑一聲。
櫻靜扭過頭,有些煩躁。
老爸在東朝燼的手裡,他雖然說安全,可是她的心還是不安。
離開,又不可能得到老爸的消息……
「櫻靜……」看到她有些厭惡地扭頭,東朝燼心被刺了一下,痛,失落的情緒牽引著他。
東朝燼移過去,伸手攬住她的腰。
強硬地抬起櫻靜的下巴,將她的臉扳過來。
幽幽瞳中,瀰漫著淺薄的情~欲。
櫻靜的心,狂跳了一下,接著跳動的節奏也狂猛了起來。
她的臉,不可壓抑地滾燙了起來。
每每看到他那雙像會吸人的眼睛,櫻靜就覺得全身不自在。
櫻靜靜靜地凝視著那雙眼睛。
她的小手,終於緩慢地抬了起來,撫在東朝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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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
溫柔的觸摸,令得東朝燼內心,柔情暗湧。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嗯,真的。」東朝燼平淡地答,只是這個悶騷男,心底不知道有多驚喜呢。
「可是……之前你竟然那樣對我!」櫻靜提高聲音,眼圈微紅,小女人的模樣讓東朝燼內心一陣內疚,有些揪痛。
她水眸中充滿了委屈,櫻唇微撇了起來,看得簡直讓他三魂不見七魄。
東朝燼輕笑一聲,臉上終是綻出真心的笑容,他擁她入懷,「傻女人,那時……我不曾認識到自己的心,我真的沒和她上~過床。」
櫻靜輕哼了一聲。
「不信嗎?」他又再次推開她,深深地盯著她的眸。
「不信。」
「要不要現在試試……聽說男人禁慾差不多一個月,會很強悍……」東朝燼的聲音充滿了曖昧的誘.惑。
櫻靜的臉,不自然地燒了起來。
「我餓了。」
「好,那我們吃了再試?」
「試!試你個頭!」櫻靜瞪了他一眼,馬上跳下了床,手卻被東朝燼猛然抓住,用力一拉,整個人往後倒去。
又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櫻靜臉上微有緋紅,東朝燼的吻已輕輕地覆蓋了她。
纏綿一吻過後,他才拉起她,往樓下走去。
兩個人的表情,柔和了起來。
這一餐吃得很好,櫻靜總覺得那灼灼的目光都要將她烤焦了。
微抬眸,男人那柔情浮動的瞳映入了她的視野之內。
東朝燼一接觸到櫻靜的目光,馬上避開。
有些羞澀,有些不好意思?
這男人,居然也有這種表情嗎?
骨子裡冷漠、殘忍又嗜血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
櫻靜的心一頓。
她遇見很多次東朝燼和程詩在一起,就算是上次在他家出來,遇到了程詩,而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
難道……這男人當真和程詩分開,真的愛上她櫻靜?
心裡,開始湧動著一些奇妙的感覺、
說不清是喜悅,還是猶豫,還是迷惑……
寧泉這才下樓,安靜地坐到一邊用起了餐。
以前櫻靜和東朝燼在一起用餐的時候,他一般很少下來的。
「對了,東少,公司有些事要你處理。」
寧泉淡淡地說,「是阿欣傳來的文件,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東朝燼點頭,沒說什麼話。
櫻靜裝作沒聽見,只是……阿欣,聽起來是個女人的名字啊。
「我出去了,寧泉,你跟著她吧。如果你想出去,讓寧泉陪你。」東朝燼看了櫻靜一眼,吩咐下來後匆匆離開。
櫻靜表情波瀾不驚。
她將前面的那碟豬腦推開,一看到這些,就有些噁心。
「怎麼?不吃?東少還故意讓人留著,讓你補腦的。」
寧泉戲謔地笑了起來。
「豬腦,不是越補越豬嗎?」櫻靜冷哼了一聲,她最不喜歡吃這種看起來是一灘腦漿的東東……
「哈哈哈……櫻靜,你越來越幽默了。」
寧泉幾乎笑撲了,「這可是美容的藥方,吃了對女人好。」
「那你吃吧,你的皮膚好像黑了。」櫻靜看著寧泉,似笑非笑。
的確,寧泉比起以前,沒那麼白嫩,看來可能是操勞的結果。
「櫻靜你果然是豬頭——男人吃這種東西,有損那方面的功能……」
寧泉邪惡地笑了起來。
櫻靜臉微微紅了。
「還有……東少這一次和程詩分開,和你在一起,是真心的,希望你也不要再動什麼手腳了。」
寧泉漫不經心的,「東少很少這樣為一個人,程詩哭著求他,他也不再回頭——你爸爸的事你放心吧,東少會努力保護他。」
櫻靜的心馬上堵起來。
她現在留下來,到底是為了老爸,還是為了……為了對他的希望?
「嗯,我知道,休息半小時,等會我出去走走。」
櫻靜淡淡地說,寧泉應了一聲,她已站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櫻靜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有幾條他發過來的信息,九個未接電話。
冷幽真的很瘋狂。
他的心裡始終有她,真的……很難得了。
櫻靜歎息,可惜的是,她和他始終有緣無份。
櫻靜取過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冷幽。
等他的「ok」兩個字母出現的時候,櫻靜找出了大衣,準備外出。
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就算寧泉跟在身後,她也沒打算迴避。
寧泉和兩個保鏢一起和櫻靜出了門。
安全來到了城中心。
櫻靜走入了一間賣珠寶的大商店,走到了情侶項鏈那一欄,櫻靜找了好久,才尋到一副喜歡的項鏈。
「嘖嘖,怎麼,要買來送給東少嗎?」
寧泉在後面輕笑了起來,櫻靜回眸,指指那對心型的情侶項鏈,「怎麼樣,他的口味是怎麼樣的?」
寧泉揚眉,「現在他戴著的,是家裡奶奶給他買的項鏈,聽說還帶著平安符。他的口味嘛……這個我不清楚,因為東少也很少買這種東西。」
櫻靜眉頭一蹙,寧泉又戲謔起來,「不過嘛,櫻靜,你買什麼他都會喜歡的。」
「為什麼?」
寧泉笑得歡快,「因為嘛,一個自己愛的女人送禮物給自己,不管是什麼都會喜歡——男人們只要的是一份心意。」
櫻靜聽罷,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她掃了一眼其他的款式,這裡的項鏈真是款式多多,讓她眼花繚亂,不過她停頓了下來。
寧泉看得好奇怪。
「怎麼,不喜歡這一種?」
「寧泉,今天的事,你要保密……」
櫻靜低低地說,眼神冷光濯濯,輕撫著那對漂亮的白銀情侶項鏈。
「為什麼要保密?」
寧泉眉頭一蹙,不明白櫻靜的意思。
「因為……我不一定送給他。」櫻靜淡然一笑,讓售貨員包起來,刷了卡後,接過了售貨員微笑遞過來的小紙袋。
「你知道的,我……就算是有點喜歡他,但是還要看他的表現,如果一再欺騙我,我絕對不會再留下來,這項鏈,自然也只能留到以後送給我愛的、愛我的人。」
櫻靜的聲音低沉,沉得只有寧泉聽得見。
寧泉眼中,神色高深莫測。
等她走出了商店,寧泉才有些不悅地發話,「你錯了,他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寧泉,你不是他,不要輕易判定他的內心。」
櫻靜站在那裡,這裡是十字路口,停車場在那車。
過往的車子如水流去流回,行人神色匆匆,櫻靜立在人群之中,感覺到自己幾乎是被拋棄的一個。
好久沒有這樣出來了。
平平靜靜的,像以前在美櫻漫畫社一樣,過著平凡的日子,畫畫美男美女,寫寫童話腳本……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
可是一個東朝燼,已將她的生活,全部打翻了……
櫻靜緊緊地握著提袋的提帶,有些不安。
「櫻靜!」
一個焦急的聲音傳來,只見一輛急剎的車子上跳下了一個男人,朝櫻靜滿臉喜悅地衝來。
只是到了櫻靜的前面,他頓住了。
看了一眼身邊的寧泉,櫻靜淡淡地點頭,「冷幽,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
冷幽神色微變,「櫻靜……你過得還好?」
他在這裡,真的沒有東朝燼的勢力那麼強大。
只有痛苦地等待著。
「嗯,還好。」櫻靜轉頭看了一眼寧泉,「寧泉,我和冷幽先說些事,你在咖啡廳裡等等我?」
寧泉怔了怔,看了一眼冷幽。
「好的。」
他們有三人,冷幽才一個,才不怕櫻靜被冷幽強硬搶走。
不過,要是被東少知道櫻靜和冷幽見面,他一定會大發雷霆。
櫻靜和冷幽一起走入了一邊的咖啡廳。
寧泉和兩個保鏢也一起跟著,不過卻在另外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櫻靜和冷幽面對面地坐著,她將袋子放到了腳邊,叫了兩杯黑咖啡,苦澀的味道,就如冷幽現在的心情吧?
「冷幽,謝謝你一直這樣對我,你對我很好……」
櫻靜薄唇微抿,咖啡的苦澀味道瀰漫了嘴腔裡,冷幽那深情的目光閃爍著心酸。
他深深地看著櫻靜,眼中又是那麼的渴求。
「真的……」櫻靜不想讓冷幽再待她,畢竟,現在她的心也很亂。
兩個人沉默無言。
咖啡廳的音樂輕然流淌,櫻靜和冷幽坐了半小時,然後提著小袋,離開。
冷幽坐在那裡,靜靜地凝視她的背影。
他不追了,也不鬧了,只是安靜地看著她和寧泉等人離開。
只是寧泉等人都沒有注意到,冷幽的手,將一個疑似項鏈盒的盒子,放入了他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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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大小姐的別墅內。
程詩的床上,凌亂不堪。
男女纏綿在一起,瘋狂的撞擊聲曖昧迴響著。
女人嘴裡發出咿呀的呻~吟,男子健壯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兇猛地將她撞得頭暈眼花。
熾熱的氣息,纏綿開來……
好久好久,兩個人才停了下來,女人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喘著氣。
「詩……」
男人低低地喚著,程詩睜開眼睛,看著張劍那憔悴的臉。
「劍,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張劍輕笑一聲,張家一夜之間一敗塗地,而他無可依,程詩倒再找回他,讓張劍實在很驚訝。
「別說傻話了,只是沒想到你會找回我,其實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和東朝燼差不多的。」
早就知道程詩被甩了,但是張劍沒有一點的諷刺。
因為他還要靠程家。
程詩淡淡一笑,臉上紅潮重重,張劍起來,細心地為她處理好一切。
「雖然不能讓你大集團起死回生,但是……總是可以讓你可以做些小生意來餬口。」
程詩溫柔的聲音讓張劍倍感親切。
就算之前有過矛盾,但是於張劍而言,又有什麼比前程更重要?
程詩只不過讓他做一些小事,很簡單的。
兩人訴情一番後,張劍離開,程詩的眼中,蕩出了無數的冷意。
張劍怎麼著,也是曾經的未婚夫。
同居了那麼久,還是有些感情的,現在他落難了,而她,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更重要的是,張劍也是一個有心機的人。
將來,他也可能會成為她的一顆棋子。
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絕望地凝視著程詩。
「你寧願和他……也不願意和我?小姐,至少……我為你做過一次的事……」
那男人神色悲憤,正是小李。
「做過又怎麼樣?不也一樣敗露了?害得我和東朝燼還分手了,小李,你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程詩臉色冷了下來,拉過被褥,掩住了她全是曖昧痕跡的身體。
小李臉色一沉。
「以後……我也可以做得滴水不漏!」
程詩饒有興趣地看著小李,眼中略有諷刺之色。
小李沒有權力,至少,沒有張劍的勢力。
張家雖然敗落,但是有些親戚還是很有權力的……
「至少……有錢,我就可以讓其他人為你做事!」
小李冷笑,「段冷奇,是我的表哥。」
「我不信。」程詩冷笑,段冷奇,這個名字也是黑社會和白道上,響噹噹的名字。
和東朝燼差不多,但是他是近年來才出道的,如今傳說越來越玄,聽說段冷奇親手殺了自己的親媽,但是段家,還是容得下他。
因為段冷奇手段殘忍,亦是高超無比,有他出馬,怎麼難的事,也能搞定。
他一個人,撐起了家族的生意,也撐起了黑社會組織裡的生意。
在這個國度裡,開賭局是完全合法的,所以段家以賭場為主。
並且,段冷奇和火爆幾年的女星簡紅,也有一段情,聽說現在還是看到他和簡紅的緋聞。
「你不信的話,我證實給你看。」
小李冷冷地說,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和那邊說了幾聲,將手機遞給程詩。
程詩看了一眼,名字是段冷奇。
但是這種名字,完全可以亂填。
程詩還是見過段冷奇的,至少有些商業活動的時候,段冷奇也會出現,聲音,她也記得。
「程小姐嗎?」
那邊,響起了一個陰森的聲音,程詩嚇了一跳,果然是他的聲音!
感性卻又有著徹骨的冷意,帶著那麼一股張狂,無人可及。
「是,段先生,是您嗎?」
「叫我表弟滾來見我!」
段冷奇凶狠地留下了這句話,電話就砰的一聲給掛斷了。
好張狂,好冷!
程詩的臉,卻微微鍍上了喜悅之色。
小李取回電話,深深地望著程詩,「相信了嗎?」
「嗯……」
房中的曖昧氣息還沒消去,小李憋得滿臉漲紅,他呼吸微急,撲上去抓住程詩的雙肩。
「給我……我就幫你……」
程詩怔了怔,當他的吻落了下來,再也沒有反抗……
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她程詩,不擇手段!
和小李上~床又怎麼樣?只不過當是一個新男友,結束了,又可以進行新的開始!
只是讓程詩想不到的是,小李兇猛無比,沒什麼技巧,但是每一下都非常用力……
剛剛受了一次歡愛的程詩,幾下就熬不住,整個人如同一灘泥一樣,承受著他兇猛的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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