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離開皇宮 文 / 大嫖客
「什麼,天牢著火了?」
皇帝武湯聽到來人報道的聲音,恨不得把人家的頭給砍了。這天牢裡,什麼人都還在,唯獨只有那個尚學承消失不見,這叫他如何是好?武湯在房間裡來回地走上幾次,他心裡憋著火,可是這火卻沒有地方放。
要知道這尚學承離開之後,這會給他們留下若大的隱患的,如果尚學承捲土重來,那後果可不只是單單地毀掉一座宮殿這麼簡單,可能這皇姓真的會改了姓。
畢竟,經過這次的變故之後,武湯已經把所有的大臣都給整頓一翻,讓他們該拿錢的時候就拿錢,該受點懲罰的,就得受點懲罰。如今這整個朝綱,可是人心惶惶的。如果這個時候尚學承殺了回來,那整個皇宮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
「你們,趕緊給朕加派人手,一定要把那個尚學承給他捉回來,生死無論。」
「遵旨。」
聽著聲音,來人退了出去。
王天走了進來,道:「不用捉回來了,那人是我放的。」
看著王天,武湯還是為是自己聽錯了,要不,就是王天在開玩笑。那可是重大罪犯啊,王天憑什麼就把他給放了,這可是拿江山社稷開玩笑。
「你給朕說說,這是為什麼?」指了指王天,武湯大聲地說道。
「不為別的,他救過我,所以我就讓他走了。」
「大膽王天,你把犯人放走了,竟然還如何的堂而皇之,你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
「如果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我早就走人,不會出現在皇宮。」王天看著武湯,極為老實地回答著。
「這麼說來?那朕還要感謝你不成?」
王天呵呵一笑,道:「這個倒不用。」
王天這嬉皮笑臉的樣子,那武湯恨不得給他來是兩耳光,什麼玩意,這麼嚴肅的事,他竟然還有心情笑。武湯道:
「你知不知道你放走的是什麼人?那叛逆,知道嗎?這種人,饒不得。」
「我知道,所以我之前沒有給你說。」王天慢慢地說道。
此時,那武湯已經被他給逼瘋了,這算什麼?把自己的犯人給放了之後,竟然沒有半點的罪惡感,而且還在自己的面前與自己談道理?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
什麼叫之前沒有給你說?意思就是說,在還沒有去天牢的時候,王天就已經想好了的。武湯一拍桌子,道:
「來人,把王天給我拖下去,打入天牢。」
「父皇,且慢。」旁邊一直沒有插話的武月兒上前阻止道。
「你不得為王天求情,他這是把國家大事當兒戲,我饒不得他。」
「我知道王天這麼做不對,可是那尚學承他的兄弟,他這麼做,可是理解,再說了,此次如果沒有王天相助,我們也不可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武月兒知道自己的父皇是鐵了心的要殺王天,所以上前一步解釋著。
「要不是看到他幫助朕,朕早就殺了他。還用打入天牢嗎?」武湯那是說死了,也要把王天給關進大牢裡,畢竟,王天讓他丟失了面子。
「父皇,如今正是用人之際,而且現在人心又動盪,所以我覺得,此時殺王天對我們沒有利。而且,王天是半夢樓的少主。」
武湯想了一下,道:「好,今日朕就放過他。」
武湯本來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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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讓王天吃兩天牢飯的,可是當武月兒說到半夢樓的時候,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半夢樓雖然只是青樓,但是他在全國各城市都有分樓,如果他們知道王天被自己關在大牢那裡,那後果可是不敢想像的。
半夢樓本身是青樓這一點不可怕,可怕的,半夢樓與幾大世家之間有關係不說,而且還有半神宗有關係,半夢樓老闆夢娘那是半神宗原來的聖女,此人,不才得罪。
想了一下,武湯放棄了要懲罰王天的打算。
「王天,你還不敢謝我父皇?」武月兒在旁邊給王天遞了個眼神,讓王天給自己的父皇一個台階下。
可是王天根本就不理,王天道:「我為什麼要謝?這一次,我們彼此都是相互利用罷了,還用得著謝嗎?」
王天想說的是,自己都被這個武湯給利用了,這是有人要造他的反,他卻把自己給拉上了,這件事最後要不是有小蝶,他們的武家的天下早就換了人了。
「王天你」武月兒快被王天給氣死了。
「月兒,看到沒有,人家不買你的賬。」武湯看著武月兒,說出了這麼一句一語雙關的話。
「這不是買不買賬的問題,這是個事實而已,我只是說了實話罷了。」王天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解釋著。
還沒有等武湯兩人說話,王天再道:「如果你你們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離開了。」
「離開?」武月知道王天是要離開,但是卻沒有想到王天這麼快就要離開。看著王天,眼中不捨地再道:「怎麼這麼快?」
「不快不行啊,你是知道的,我現在修為被廢了,必須回去找人看一下,看看有沒有補救的辦法。」
「可是你這來皇宮才沒有幾天,還沒有好好的玩一下呢。」
「放心,有機會,我再來。要知道這皇宮是你家的,我早就來了。」王天嘿嘿一笑,然後離開了房間,他是知道,自己要是再說下去,可就要亂說了,人家老爹還在面前呢。
王天離開武湯和武月兒兩人,直接就找到小蝶,說要回半夢樓,小蝶也是想讓王天回到半夢樓之後,然後帶自己去看什麼成年不成年的事。
按道理說,王天對天都帝國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這皇帝武湯應該獎勵他的,可是卻沒有,讓王天就這樣兩手空空地離開了。
事實上,那武湯是準備好給王天封官的,可是這王天竟然把尚學承給放了,這可是池底地惹怒了武湯。皇帝都是這樣的,當下他割肉給你吃他都願意,也許下一秒,他心情很不爽的時候,就要拿你的肉下酒。
伴君如伴虎,帝王無常就是這意思。
「王天,等等。」在王天和小蝶兩人離開皇宮大門的時候,武月兒追了上來。
王天回過頭,道:「你有事?」
武月兒臉一紅,本來有話要對王天說的,但是她地沒有說出來,而是說了其他的,武月兒道:「也沒有什麼事,就是來送送你。」
王天不解風情地回答著:「送什麼送,你還是回去吧。」
「哦。」這武月兒回答一聲,竟然真的轉身就走。
兩人這算是什麼意思啊?一個說來送送,另一個說不用,送的人就回去了,這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太對勁。
王天看著武月兒離去的背景說道:「武月兒,我有事要對你說。」
聽到王天的聲音,武月兒一楞,高興地回過頭,道:「什麼事,你說吧。」
「就是現在很多的人都以為我王家是叛逆,你能不能讓你父皇下一道聖旨,把情況給說一下,消除大家對王家的就誤會。」
「就是這事啊?沒有其他的嗎?」武月兒有點失望地看著王天。
王天很認真,很努力地想了想,回答道:「沒有了。」
「哦,好,那我會給你辦好的。」
「謝謝。」說了一聲之後,王天對小蝶說道:「小蝶,我們走吧。」
王天就這樣和小蝶告別了武月兒,然後離開了皇宮,連頭都不回一下。留下武月兒一人在大門口看著他們留下的背景。
武月兒本來是想對王天說,那封情書上的事是不是真的發自王天內心的想法,可是這到了關鍵的時刻,她卻沒有說出來。
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這種事,心裡難免有點不好意思。
王天呢,也早就把當時情書的事給忘記了,那封情書上王天寫給武月兒的不錯,但是卻不是讓武月兒看的,那是寫給宋季同看的,是以此來氣一氣宋季同的,可是沒有想到,那宋季同竟然在決鬥台上當眾就讀了出來。
雖然王天寫這封信的時候,沒有半點的意思,但是武月兒聽了之後,卻不是那麼想,作為一個少女,尤其是一個懷春的少女。她能不多想嗎?能不把這麼重要的事記在心裡嗎?
雖然王天對武月兒沒有半點的意思,但是王天和宋季同的比賽,整個學府的人都知道,王天這是為了武月兒才與宋季同比賽的。
以前武月兒不相信王天就是了自己才和宋季同比賽的,但是當王天幫助他武家奪回天下的時候,武月兒寧願相信王天就是為了自己才與宋季同決鬥的。
「天少,你難道真的對武月兒這個公主沒有其他的什麼想法嗎?」路上,小蝶向王天問道。
「你想要表達什麼?」這小蝶突然開腔說話,而且還是關心自己的事,王天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習慣。
「沒有想要表達什麼,我只是覺得,那武月兒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小蝶笑著回答著。
「對我有意思?我看你是想多了才是,她公主,我只是一個平民,一個什麼都不會全的平民,她能對我有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王天以前在學府的時候曾經想過,自己對武月兒有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事實告訴王天,自己對他沒有感覺,因為,她只是與沈容長得像而已,她們兩人之間的差距很大,言行不一。
「我以女人的直覺判斷,武月兒一定對你有不一樣的看法,不然的話,她是不可能出來皇宮門外來送你的。」小蝶把剛剛武月兒達到的時候的表情給回憶了一下,分析著說道。
「我們兩人替她們家奪回了江山,她不得出來送送我們嗎?」
「反正我就是覺得,她對你的態度不一樣,尤其是那眼神。」
「你這麼關心,是不是在吃醋?」
「切,我為什麼要吃醋?」
「不一定哦。」
雲天城外,那遠處,隨後兩人的對話,那背影也消失在了夕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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