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分道揚鑣 文 / 大嫖客
王天沒有問尚學承為什麼暗器自己,他只是為他一句你想好了嗎。王天知道,這尚學承只是為左學銘背黑鍋而已,王天問他想好沒有,就是要問下尚學承,你要站在那一邊。
是誰使用暗器,到了現在,王天和尚學承的心裡都很清楚,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尚學承看著王天,再看著花無全,他在糾結,在考慮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尚學承的目光落在左學銘的身上,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暗器是我使的。」
最終,尚學承說出了這句話,這話,是王天不願意聽到的。可是他不得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尚學承為別人背了黑鍋。
同時,這句話也說明了他與王天之間的兄弟情誼也到了盡頭。
不管是在今生,還是在原來的世界,王天最恨的就是這種出賣自己兄弟的人,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能把兄弟的利益賣了。
王天要的結果,如果已經得到了,這個結果,出乎於人的意外之外,王天本來以為,這尚學承會顧及兄弟義,可是沒有想到,他站到了別人的隊裡面去。
「想不到真的是你這個混蛋,老子算是看白了你。」王天還沒有發話,花無全就想衝過去打尚學承。王天知道他的不是尚學承的對手,連忙拉住他。
「老三,你放開我,我殺了這個混蛋,吃裡扒外的東西,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他。」
王天並沒有放開花無你,而是對郝三通說道:
「郝院長,既然知道是誰使的暗器,那就由你來處理吧。」
郝三通看著王天,眼裡露出了不一樣的色彩,王天此時能夠保持得這麼清醒,這就說明王天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處事有風格。
郝三通對所有人說道:「學府是個公平的地方,討厭的就是別人用下三濫,今日王天和宋季同之間決鬥,那是王天兩人的事,與他人無關,可是尚學承竟然用暗器,這是學府不能容忍的。」
「尚學承暗器傷人,學府為了給大家一個公平,所以從現在起,尚學承不再是學府的學員,直接開除,一天之內,馬上離開學府,否則,休怪我學府不近人情。」
就這樣,尚學承被開除了,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因為,學府的規矩就是這樣,任何人都不得對自己同窗下毒手,一旦發現,直接給趕出學府。
如果王天不小心被暗器傷到的話,尚學承就不是被趕出學府這麼簡單,以可能還要以命抵命,這其他,包括一任何一個人,那怕是皇子。
王天看著宋季同,冷笑一聲,道:「今日,想不到有這麼多人都在為你出頭,非殺了你不可。看在月兒的面子上,饒了你。」
到了這個時候,王天都還不忘調侃宋季同,激怒他,結果,還真的把這傢伙給氣得吐了血。
本來王天說這幾句話的本身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主要就是王天說什麼看在月兒的面子,這可是把枕頭季同給氣得渾身發抖。
想想,他宋季同之所以和王天弄到今天這個地步,一切都是因武珠月而起。可是讓宋季同想不到的是,自己在這邊苦煉,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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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邊已經親上嘴了,這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不顯得自己多餘嘛。
這就相當一個男人在外面拚死拚活的賺錢,每個月還給家裡打錢用,可是回來後才發現,自己的老婆用自己的錢,養別的男人,這不要說氣,連殺人的心都有。
宋季同為武珠月做了那麼多,想不到到最後,卻被王天給拐走了。他怎能不吐血。
王天看著花無全,道:「老大,今日高興,要不,我們哥倆去喝兩杯?」
「喝酒是必須的,但是我想你應該回去找件衣服穿上吧,這樣去喝酒,怕把別的女學員給嚇跑了怎麼吧?」
花無全一說完,兩人都哈哈地笑了起來,然後勾肩搭背地離開了決鬥場。
這次的決鬥,在王天兩人離開之後,所有的人都散了,郝三通看了看左學銘一眼,沒有說話,轉身也離去。
武珠月想要伸手去扶宋季同的,可是最終,她都沒有,也許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之間不用再說什麼了。兩人的感情,也在宋季同六天前讀情書的時候給結束了。
王天和花無全兩人一回來,把衣服一換上,還真的直接就去食堂裡喝酒去了。
在學府喝酒,學府方面並沒有禁止,畢竟,每個人的處事風格不同,大家都需要放鬆放鬆。
今天高興,王天和花無全兩人直接就找了一個大包間,錢嘛,王天多的是,不在乎這麼一點。
「老三,今天要不是你拉著我,我就想殺了老二那混蛋。」幾杯酒下肚,花無全帶著醉意說道。
「算了,畢竟大家都還是兄弟嘛,沒有必要。」
「你還把他當成兄弟,你是不是傻了,那傢伙都對你使暗器了,他還配當兄弟嗎?現在要是看到他,我就想殺了他。」
「他也是在為別人背黑鍋,暗器不是他使的。」王天給花無全倒上一杯酒,然後說道。
「不是他?」端起的酒杯,放下之後,花無全又道:「不是他,那是誰,他為什麼要背這個黑鍋?」
「左學銘。」王天喃喃地說道。
「原來是那個老王八蛋。」聽到王天的聲音之後,花無全一邊站起來,一邊大聲地罵著。
就在這個時候,王天他們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讓花無全直接就想把桌子給掀了。
「你來做什麼?滾出去。」花無全又罵了起來。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老三的。」尚學承沒有理會花無全,走了進來,看著王天,再道:「如果老三叫我出去,我馬上就出去。」
「老三,你叫他滾,不要影響我們哥兩喝酒。」
王天沒有回答花無全的話,對尚學承說道:「既然來了,就喝一杯吧。」
王天把酒給倒上,示意三人乾杯,花無全直接就把杯子給摔在地上,道:「要我和這個混蛋喝酒?老子喝不下去,還不如去喝尿的好。」
尚學承知道,今日自己那麼做,是個人都會埋怨自己,花無全不和自己喝酒,那也是正常。
尚學承不管花無全,他自己到了三杯酒,然後一杯一杯地喝下之後,對王天說道:「老三,對不起,我知道這三杯酒不足以說明什麼,但是我還得再給你說一聲對不起。」
「在左學銘和你們之間,我選擇了左學銘,不是因為他對我的恩情重過了我們之間情義,主要是他能幫我,所以,我必須選擇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王天看著尚學承,認真地說道。
「算不上是什麼苦衷,應該算是理想吧,不過,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但,今天我先在此求你們,以後不管天都帝國發生什麼事,你們二人都不得參與,還有你們後背勢力。」
尚學承原本是打算請王天、花無全兩人後面的家族勢力幫助的,但是如今他沒有辦法了,要選王天和花無全,那就得放棄左學銘,可是左學銘卻是比王天他們要重要得點,所以,今日他選擇左學銘。
「呸,我們不得參與,你是覺得我們不是你的對手嗎?」花無全說道。
「我知道你們有能力,我只是希望以後,我們不是對手。」尚學承又喝下一杯酒。
「你覺得你這樣做,你值得嗎?你都被趕出學府了,他還能幫助你什麼?」對於這一點,王天不是明白,不知道為什麼尚學承就那麼肯定。
「他的能力,不在學府,而且在學府之外,我相信,他一定會幫助我的。」
聽著尚學承的話,王天沉默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都有著自己的生活,有的東西,那是勉強不得的。
尚學承找了三個杯子,一一倒上之後,再次對王天和花無全說道:「我們三人雖然結拜沒有多久,但是我覺得你們還是不錯的,今日把這杯酒喝了,就算是分別吧。我知道你們已經把我排出在外了,所以我還要喝下這杯酒,因為,這是我對不起你們的地方。」
「你既然知道,還要那麼做?」花無全對於尚學承的事,還在耿耿於懷。
「我說了,沒有辦法,我不甘心,我很不甘心。」也許是尚學承心裡壓的秘密太多了,令他無法釋懷。
幾杯酒下肚之後,尚學承竟然流淚了。他心中有太多的秘密,而這些秘密卻又不能給別人說,,唯有酒,只有酒才能釋放自己。
甘心,做不到的事,都會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要哭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王天早就把雙眼給哭瞎了。
「把這杯酒喝下之後,以後,我們就不再是兄弟。」尚學承一邊給王天和花無全端著酒,一邊說道。
不再是兄弟?王天這個受害者都還沒有說,他卻說了。不過,王天也沒有挽留,尚學承說出這話,也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三人就這樣,默默地把酒給喝了,不過,這一次,三人都流淚了,其中還包括那揚言要殺尚學承的花無全。
尚學承把淚水一抹,對王天說道:「如果我要離開學府了,我就得表態,你們得罪了左學銘,傷了宋季同,我不得再與你們有任何的瓜葛。對不起。」
任何時代,利益永遠都是佔第一位,什麼情義的,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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