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三章 僥倖而已 文 / 大嫖客
「你們不知道,其實這個左學銘,以前的時候,差點就當上了學府的院長。」
三人來到尚學承的房間,招呼兩人坐下之後,尚學承直接開口說道。
「可是這左學銘沒有當上院長,與今日我和老三沒有受到懲罰有什麼關係?」
花無全要問的,正是王天要問的。的確也是,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關係,要知道,王天與花無全是不會與這院長之爭有什麼關係的,畢竟,他們只是剛剛到來而已。
尚學承沒有回答花無全的話,而且說了其他的,道:「當年學府老院長武魂到了瓶頸,欲閉關突破,所以就辭去這院長之職。但是當時院長之選的有兩人,一個叫左學銘,一個叫郝三通。」
這個,不用尚學承解釋,王天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郝三通,就是現在的院長。至於左學銘嘛,就是王天他們今日剛剛去做什麼交流會,與花無全槓上的那教習。
尚學承一邊給王天兩人倒上水,一邊繼續說道:「郝三通有本事,沒有人緣,至於左學銘,比起郝三通來說,辦事就要差一點,但是他的人緣好。當這老院長辭去院長一職之後,兩人就對這麼一個職位進行了一個激烈的競爭,至於怎麼個競爭法,別人不得而知。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左學銘敗了。」
對於競爭這事,王天是知道,這就好比地球上的某些國家選舉領導一樣,雖然表面上都民主,但是真正靠的,就是拉人、送禮,換句話說,也就是現在尚學承所說的人緣。
當然,這所謂的人緣,就是看你上位以後能幫助他多少。比如要選一個縣長,他靠的不只是本事,得看出對支持他的人做出的承諾,如果別人花了兩百萬來支持你,那麼就必須回饋給他五百萬,或者更多。
這些東西,雖然大家都是你知我知,心裡都清楚得跟那明鏡似的,但是從來沒有挑明了說。所謂的人緣,那是在利益沒有什麼衝突的情況下說的。也許這個左學敗沒有選上的原因,就是這個。
看到王天和花無全有點不明白的樣子,尚學承解釋說道:「聽說,那左學銘與外面的人有交往。想必你們也知道,這學府裡面的人,那是禁止與外面的人有來往的,這是犯了他們的大忌。」
「不就是交個朋友嘛,這個很正常啊。」花無全無所謂地說道。
那知尚學承接口說道:「是啊,也許對於一般的人來說,交個朋友很是正常,那怕是國與國之間的兩個平民交朋友,也是正常的,但是學府不同,這學府本身就是為國家培養良材大將,現在國家的一些股肱大臣,都是來自學府的。如果他們再與外面的人交往,那他們要動搖天都帝國,簡單就是易如反掌。」
「如果你們是皇帝,你們會讓這麼一個潛在的勢力存在嗎?你們會讓一個威脅到自己地位的勢力存在嗎?自然,答案是否定的。學府也是承諾過,學府裡面的人,不會與外面的交往,當然,這所謂的裡面的人,是指那些教習。」
「意思就是,如果有人與外面的人交往,被皇帝發現的話,那就會以此為借口,滅掉學府,是吧?」王天對尚學承剛剛說的話,進行了一個總結。
「嗯,基本上就是這個意思,聽說那左學銘被人點揭穿之後,他還不肯收斂,依然我行我素,拉幫結派。這種作風,對於學府來說,可是有害無利,沒有辦法,所以因為這個原因,左學銘才沒有被選上。」
這說去說來,好像與王天和花無全沒有被罰之間沒有聯繫,尚學承說了這麼多,也許是口乾的原因,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左學銘沒有被選上,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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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耿於懷,還在拉人,希望把郝三通給趕下去。」
「你的意思是,那院長郝三通之所以沒有對我們行進懲罰,就是因為他與左學銘之間有著一些嫌隙,所以不與我們計較?」
現在,王天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他們一到那院長的房間門前的時候,就聽到左學銘在那大呼小叫的,還說什麼要辭職之類的話,原來那是威脅。
尚學承聽了王天的話,點頭再道:「是啊,正是因為院長郝三通與教習之間有過節,所以你們才躲過這一劫,不然的話,憑那左學銘有仇必報的小心眼,你們現在早就被趕出學府了。」
尚學承的話剛剛落下,王天與花無全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時的衝動,說出的幾句話,竟然還影響著這麼大的事。
「如果學府裡面的人真的與外面的人交往,而且證據確鑿的話,那會怎麼處理?」緩了一口氣,王天問道。
「怎麼處理,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不是關五十年,就是關三十年。你們也是知道的,這學府的影響力很大,如果他們參與外面的事的話,一個國家根本就經不起他們的幾多摧殘。所以一般情況,國家打仗,那怕是換國主,與他們也沒有關係。正是國換學府在的原因。」
這尚學承,知道的東西很多,就像一個百科全書一樣,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問不到的。
此時王天和花無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這尚學承是什麼人。為什麼他連學府這麼機密的事,都知道,而且還知道得這麼詳細,就連什麼院長之爭他都知道。
自然,當下,他們是想不通的,因為他們剛剛到這學府,一切都是陌生的。王天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才半個月不到時間,對於王天來說,這個世界不只是陌生,而且是模糊。花無全呢,更不要說了,這傢伙很少出遠門的,平常時間,在夢都城裡專心地逛窯子,其他的事,就問他的下人,也許比問他還要明白。
這一次,他老爹花博雲也是黑了心的,不讓花無全這傢伙帶一個下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好好地鍛煉一下,畢竟,這可是自己的獨生子,如果他沒有出息,那麼大的家業,交給誰啊,難道真的要交給其他的同姓之人?難道這個族長之位傳到自己的這裡就結束?自然不會,因為,那怕花無全是白癡,花博雲也會想辦法把這個位置弄到花無全的手裡。
談完正事之事,三人又在房間裡亂聊起來,這所謂的亂聊,對於尚學承來,也許就是無聊。因為花無全百口不離老本行,不是青樓,就是窯子,不是表子,就是姑娘的。
說實話,這些話,也許王天不習慣,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可是半夢樓的天少,那就是他的飯碗,如果王天說自己怎麼怎麼樣,那花無全就會說,你是半夢樓有少爺,竟然裝純潔,不怕雷劈?
當然,不管他怎麼說,王天都只是嘿嘿一笑,不予回答。王天也不想狡辯什麼,因為,自己現在就是半夢樓的少爺這事,一點也不假。
「對了,還忘記了件事了,其實學府做交流會的目的,也是在吸納人才。」大家瞎扯幾句後,尚學承突然說道。
看到王天與花無全兩個人像兩個弱智的白癡一樣,解釋說道:「所謂的吸納人才,就是看新來的學生之中,有沒有什麼修煉天賦的,如果有,而且學生在願意的情況下,就會讓他們進入學府內院修煉,這進入內院之後,以後就得為學府辦事,就是學府的人,你從此與外面沒有半點的關係。」
「這與賣身有什麼區別?」花無會口無遮攔地說出這麼一大句可怕而又嚇人的話。是的,這只要答應進入內院之後,就是學府的人,的確與進入青樓一樣道理。
「也不完全是,因為進入內院修煉的人,還是可以在帝國擔任職務的,只是如果學府與帝國之間發生矛盾的話,你必須以學府的利益為首。」
尚學承的話,好像前後有矛盾,而且這個矛盾很是明顯。前面的時候,尚學承才說,學府裡面的人,不得參與外面的事,不得和外面的人人交往。此時,尚學承又說,內院的人可以在朝廷任職,這的確是很矛盾的。
面對王天提出的疑問,尚學承解釋外院說,前面說的情況,那是專指學府外,至於內院嘛,那是另一種情況。尚學承沒有進過內院,對於那裡的情況,他也是不知道。
反正就依尚學承的意思,這內院的人,就好像間諜一樣,雖然他們在做看起來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事,但是他們做的任何事,卻都是為學府。
尚學承再道:「今日,左學銘來,就是要找一些有修煉天賦的新血液,但是此事卻被你們兩個給攪和了,尤其是花大少,人家教習沒有把他趕走,他卻把那教習左學銘給趕走了。」
花無全聽了之後,搔了搔頭,嘿嘿一笑,表示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事,真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老三吧,要是他不那麼大膽,我也不那麼猖狂,再說了,起先,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來找新血液的。」
「老二,你是不是想進內院?」王天叫著尚學承問道。
他們三人結拜,從來都沒有叫什麼大哥,二哥,三弟的,都是叫老大,老二,老三。如果哥哥的叫,大家都覺得很是彆扭。
尚學承閃了閃眼,道:「外院,我們學的只是的些治國之道,一些兵法什麼的。內院卻不同,他主要是修煉這一塊,我想,所有的人,進入學府,目的都是學府內院,修煉武魂,才是我們應該走的路線,不是嗎?」
這不是嗎,好像是在問王天,也好像是在問他自己。尚學承是修煉者,有著武魂境界的,這個,王天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甚至,他們的武魂境界還很高,至少,在王天與花無全兩人之間,是這樣的。
都說喜歡修煉武魂,可是這王天雖然修煉了,但是卻不知道他有什麼好,修煉之後,除了走路不像以前那麼費勁,其他的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至於防身嘛,那就不用說,王天覺得,如果你為人好,不得罪人,那麼也就無所謂防不防身了。
花無全與尚學承聽到王天說這翻話,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王天,花無全道:「老三,你不是不玩姑娘玩瘋了?這武魂境界越高,活得就越長,而且如果你達到武尊乃至武神境界的話,那你就是無敵的存在,別人聽著你的名字,從來崇拜二字,也許就再也找不到形容的詞了。看看你的條件那麼好,如果你努力的話,最高境界武神境界,都可以達到,想不到你小子竟然說不喜歡?真的是浪費資源啊。」
「有嗎?」王天試問道,在他的想像中,好像沒有花無全說的這麼好。
花無全往地上吐了一大口痰,道:「草,還問有嗎?你知道不,你們半夢樓的家產,可是比我花家的還要大,而且實力又強,如果你都成不了材,那我豈不是要玩完了?」
王天從來沒有想到,這半夢樓的實力竟然有這麼強,強得八大家族的花家都比不上,當然,這些王天也沒有看中,因為,他始終覺得,那是別人的,不是他的,那夢娘收他為義子,已經算是給他莫大的面子了。那還敢企圖染指半夢樓的一分一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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