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半夢頭牌 文 / 大嫖客
千不該萬不該,當初就不應該走邪門,聽信那老頭的話,修煉他給的秘訣,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穿越到這個地方來。
看著那緊鎖的大門,那陽光似乎已經開始疲憊了,已經再也沒有力氣穿過那紙糊的紅漆窗。
就好比這王天,在疼痛與勞累之間痛苦地掙扎了一天之後,已經沒有了剛剛那股逃跑的勁。
也許那老頭說得對,既然來了,就好好地生活下去。自己就算再怎麼鬧、怎麼吵,最後也是徒勞而已。因為那老頭說的是事實,自己回不去了。
當那淡黃的陽光從王天身邊慢慢的移到那窗下,最後消失在窗紙上的時候,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王天,肚子已經開始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在飢餓與疼痛之間鬥爭一翻後,王天突然想起那句話,即來之,則安之。這話,是安慰自己,安慰自己這一顆無助的心而已。
他想罵來著,想罵那個老頭,為什麼要騙自己修煉秘訣,為什麼要把自己拉到這個空間來。可是當他在房間裡從中午罵到現在的傍晚,他的情緒已經悄悄地潛默移化了,已經沒有逃跑時的那麼激動,現在的王天,已經被那不斷叫著的肚子所折服了。
被打得全身痛麻的王天用手撐住身體,然後慢慢地坐起來。肩膀上的那個頭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把整個房間給掃了一圈。
「媽的,這裡什麼都沒有。」
看著房內的一切,王天脫口了起來。是的,這個房間只有一些柴火,還有一個燒水的鍋爐,幾個零散的水桶之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本來打算自己想要弄點東西填飽肚子的王天,動了動自己那乾裂的嘴唇,他此時連吞口水的力氣也沒有。用盡最後一股勁,慢慢地撐起身體,想要慢慢地走到門邊,然後敲門叫他們給自己點吃的。
可是這一起身,王天卻發現了一個問題,他的臉上喜悅立馬就顯露在了自己的臉上。搖了搖頭,再扭了扭脖子,然後活動著四肢,他有點小興奮地叫了起來。
「勞資,太尼瑪奇怪了,這中午被打得嘴都流血了,現在竟然已經好了十分之**了。」
此時的王天,也許已經開始喜歡上這個世界了。至少,不會像在地球一樣,被人打得支離破碎的,半天的時光,身體竟然會開始復原,不用在床是躺它個十天半月的。
再一次確定自己沒有事之後,王天走到門邊,一邊拍打著那從外面緊鎖的大門,一邊大聲地叫著:「開門啊,給我點吃的,快開門,給我點吃的。」
十多分鐘之後,那大門被一個圓臉,微胖的小夥計打開,隨後,他身後便進入了那個叫人把王天給揍了一頓的婦人。
那婦人看到王天,想裡想道,這就是賤骨頭,不餓他一天,他還以為老娘是好惹的。這個時候,那婦人並沒有叫剛剛開門的小胖子把手裡的東西端給王天,而且對著王天冷笑一聲,道:
「怎麼了?你餓了?不跑了?」
點了點頭,王天不說話,算是默認了。此時的王天,那有跑的心情,現在的他,最重要的是有口飯吃。這都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肚子還在和自己打著仗呢。
當一個人在房間裡的時候,王天也想通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孤孤單單的,而且又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沒有他們照顧,自己想求一份生活都很難,不如就聽那老頭的話,不要想著回去了,安心的呆著吧。
對於這個剛剛到來的世界,王天是需要時間去瞭解的。這要瞭解,就得觸角各種人士,瞭解他們的生活作風,這樣,自己才能更好的融入這個社會。這與自己在學校拉幫結派是一樣的,你要與人相處,就必須知道他人的生活習慣,然後投其所好。
雖然王天點頭說自己不跑了,但是那婦人還是很不放心,這王天可以自己花二十兩銀子買來的,如果跑了,那自己的兩十銀就得打了水漂,自己還是小心為看好為好。
那婦人看著身邊的小胖子,示意讓他手裡的幾個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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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遞給王天。那小胖得到充許,便小心地走了過來,把東西遞給王天之後,又低著著回到那婦人的身後。
接過饅頭的同時,王天不留意地看到了那小胖被袖子遮蓋著的手碗之處有一條傷疤。王天收回眼神的瞬間,把目光移到到碟中的四五個饅頭中,有點污垢的手擦也不擦,直接拿起其中一個饅頭,送進了嘴裡,狠狠地咬上一大口。
對於饅頭,平常時間,那王天可是連看都不看。饅頭這東西,幹得離譜,如果不是用心去吃,用心去體會,根本就感覺不到它是有什麼味道。
婦人看到王天吃饅頭的樣子,都覺得有點噁心,這與那叫花子有什麼區別啊。當初要買王天,那是因為王天這小子長得還行,看上去就像一個小白臉。
半夢樓裡,漂亮的姑娘從來都不缺,但是這幹活打雜的龜公,說實話,長相好的,還真的沒有幾個,平常時候,那些姑娘們都在抱怨說,給她們端水送茶的小二長相一個不如一個,她們連服侍客人的心情都沒有。
今日,正好人販子帶了個人過來,那婦人一看長相,覺得還可以,於是才把王天給買了,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捨得花二十兩銀子買一個男人?現在的姑娘,小姑娘,十二三歲的那種,而是還是處身,也值不最多不過五十來兩。
叫身邊的小胖給王天再端來一碗水之後,然後說道:「現在你東西也吃了,是時候幹活了。」說罷,看了左則的小胖一眼,對其說道:「阿福,這王天剛剛來,你就帶著他,指點指點他,給他講一下這裡的規矩,不要讓他在客氣面前丟臉,把客人給得罪了,明白嗎?」
「夢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事做好的。」小胖阿福躬身回答道。
夢娘,便是半夢樓所有夥計,包括那些姑娘們對她的稱呼,至於她姓什麼,名叫什麼,大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也許知道的,也都忘記了。
這小胖阿神福辦事,還是比較認真的,在半夢樓,那些姑娘們還是喜歡找他去辦事。比如說要去吃東街的糕點,西街的點心,都叫他去做。
聽到阿福的聲音,那婦人才離去,不過,臨走的時候,又吩咐了一句:「呆會兒,你叫他規矩之後,就叫他給柳姑娘端點水過去,此時她們也該起床了。」
「嗯。」
那婦人走了之後,阿福叫王天把衣服換了的同時,在王天耳邊嘰裡咕嚕的說個不停,恨不得把這半夢樓那個男人和女子發生多少次關係都說了出來。聽著聽著,王天感覺身體有點不適,說了一聲,說要去上廁所。
阿福以為王天要跑,拉著不讓王天走。他是知道的,夢娘叫自己教王天規矩,另一層意思就是叫自己看好王天,如果王天跑了,那他也得挨一頓打。
王天解釋一翻,說自己內急,想上廁所而已。可是那傢伙聽不懂廁所是什麼意思,一天沒有上廁所的王天沒有辦法,直接給他說,自己尿來了,要去方便一下。
這樣,那阿福小胖子才放手王天。由於今天中午王天逃跑的時候他在場,知道王天有花花腸子,老實的阿福又跑到茅房不處看著王天,怕王天再次乘機逃跑。
「那柳如是,本公子我追她那麼久,可是他竟然還讓我上,你說,我著急?自從去年見到她,到現在,不要說上床了,就是手,也是很少摸,還浪費了本公子的幾千兩銀子。」
「趙公子,何必急於一時啊,那奸人早晚都是你的。」
「花兄,你是不知道啊,這一年多了,為了討好她,我可是連其他的姑娘都沒有碰過,我已經沒有了耐心。不行,今晚本公子一定要把她騎於胯下。」
「趙兄,這可是半夢樓,不是其他的平常地方,如果你鬧事,可是不好收場,不如這樣吧,我替你想個辦法。」
「有什麼辦法,速速道來。」
「我帶了些合歡散。一會兒趙兄你的陪他吟詩作對的時候,悄悄地在她杯中投入那麼一點點,到時候,趙兄你就美人在懷了。」
「哈哈哈…花兄果然是老手,果然是老手啊。」
正在小便的王天一邊釋放自己,一邊聽到隔壁兩個人的對話,他們的笑語中,都帶著銀當的味道。
可是王天根本沒有心情管他們,這是青樓,是妓院,媽的,人家是來嫖的來樂的,雖然他們的手段有點低下,可恨,但是那又關自己什麼事呢,這可是供男人玩樂的地方。
臨走的時候,隔壁還傳來一個聲音:聽說,那柳如是還是個處子之身,看來這次趙兄你發了。
看到王天向自己起來,阿福笑了起來。這王天沒有跑,他心裡自然是高興。對著王天說道:「說了這麼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叫什麼呢。」
「王天。」
阿福笑了笑,然後再道:「在半夢樓裡,我們都有一個供大家叫喚的名字,我原來的名字叫宋福,進入這裡,他們都叫我阿福,要不,我就叫你的阿天吧,如何?」
如何兩個字,算是徵求王天的意見,可是又容不得王天不同意。這青樓混的阿福,看起來年紀和王天差不多,但是他辦事,卻比王天成熟很多。
看到王天沒有反駁自己,阿福又道:「現在你去燒火,我去打水,把水燒熱之後,然後把熱水給那些姑娘們都送去,她們馬上就要接客了,得梳洗打扮一翻。」
當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王天在給火裡添柴,阿福一邊把剛剛提來的冷水給倒進大鍋裡,一邊關心地對王天說道:「今天你才剛剛來,有些事,還不太熟悉,就不必做得多,你的負責給柳姑娘端水過去就行了。」
聽到「柳姑娘」三個字,王天突然想起在茅房聽到的對話,然後不經意地插了一句,道:「那柳姑娘是不是叫柳如是?今天他接待的趙公子嗎?」
柳如是的名字,整個雲封城都知道,此時這王天說起,那阿福自然是不在意,他回答一聲「是」之後,又說這柳姑娘很好,沒有像其他的姑娘,對待他們這些雜役用異樣的態度。
一切準備好之後,王天按照阿福所指,然後端著熱水穿過柴房間,直接進入了姑娘們休息的地方。
敲了門,得到充許之後,王天端著熱水走了進去。還沒有等王天開口,那柳如是就先說道:
「阿福,你把水放好,過來幫我把這個髮簪插一下,我今天怎麼看插都覺得不好看。」
當王天回答她的時候,她發現聲音不對,回頭一看,看到來的不是阿福,有點吃驚的她露出一個笑臉,又道:「你的是剛剛來的吧?會插髮簪嗎?過來幫幫我。」
然而,此時的王天已經傻了,當他看到面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已經自我陶醉於其中了。這柳如是容辭閑雅,額秀頤豐,嘴上那零星點點的硃砂,在燭光的照射之下,更加地使人沉醉,使人留戀。難怪和衝冠一怒為紅顏一說。
作為一個高中生,而且還是一個補習的高中生,王天知道什麼是美,什麼是醜,但是眼前的此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美,不管是內心,還是美貌,都一樣的使人迷倒。
聽說秦淮八艷之中,也有個柳如是,這個半夢樓頭牌柳如是,比起那個柳如是,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這麼好的姑娘,竟然要被那個禽獸趙公子給糟蹋了,這讓自己於心何忍?不行,不能便宜那什麼公子母子的,我一定要幫柳姑娘。
王天走了過來,通過銅鏡,比對一翻之後,把那髮簪給插了上去之後,直接說道:「柳姑娘,今天那趙公子,你的還是小心為好,尤其是那酒水。能不喝最好不要喝。」
柳如是一笑,道:「沒事,我和趙公子相交一年多,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來。」說罷,叫王天去把毛巾打濕一下,然後給她洗臉。
王天知道,那趙公子一直在柳如是的面前裝逼,此時自己說什麼,柳如是都不會信的,看來為了她的安全,自己得小心地躲在暗處,不然,這樣的美女,定會遭到那畜生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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