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赤龍不死 再遇仇敵 文 / 冷幽魂
第十七章赤龍不死再遇仇敵
離開孟貴等人,金飛雪又轉向無憂谷方向而去,這次碰巧遇到神堂的襲擊,當然不能輕易的放過這條線索,至於為什麼不去東華派一來是:就算神堂的人他要找東華派晦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自己可不想一直這樣被動!
二來這次事件疑雲重重,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在無憂谷的地界上出的事,自己想去探探虛實!知道的人多了並沒有多大用處,這才找借口單獨動身。
眼前依然是那片林子,那晚打鬥所留下的痕跡還是可以看出一些,金飛雪在林中仔細搜尋,希望能找到那夥人遺留下的線索,可是找了半天卻是毫無收穫!歎了口氣坐在一顆樹下休息,喝了幾口水,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忙躲到樹上,用茂密的樹葉隱住自己的身形。一會走來七八個黑色衣衫的人,每個人的腰上都系這一條紅色腰帶。走到樹林時,一人「咦」,的一聲道:「幾位師弟,你們看,這裡好像曾有人打鬥過!」
另一個身材矮小,但是卻長著一個極大的頭顱的人道:「師兄,這關我們什麼事啊!咱們還是快點趕路,今天晚上還有好戲要看呢呵呵!那姓廖的老兒這次看他還神奇什麼!」
那當先說話的人道:「劉師弟,你這劉大頭的腦袋什麼時候能有點記性啊?不該說的話你給我少說!」
「師兄,這裡就咱們幾個師兄弟,你怕什麼?這次總旗主親臨,想那廖鵬飛不被革職才怪,咱們還怕他什麼?到時候總旗主另選天馬旗主定是師兄你的,呵呵!」
「你還不閉嘴!當心隔牆有耳!」這句話雖然是呵斥那大頭師弟,但是語氣卻並不怎麼嚴厲,顯然是對自己師弟的奉承頗為受用。
那劉大頭也感到自己師兄沒有真生氣,滿臉堆笑又開口道:「師兄,你不用謙虛,要說在天馬旗裡,你鐵掌黃勇比他廖鵬飛可是強多了,這旗主本就該由你做,這次可不能再過謙讓。無憂谷可是比咱們鐵掌幫的地界好上太多了,這次咱們就把它改成鐵掌幫那才痛快!」
其餘幾人也都跟著一通馬屁,拍的那黃勇也有些飄飄然起來。不過還是假意道:「你們不要胡說,總旗主他老人家早有安排,咱們只需聽後他老人家的吩咐便是,不必私下妄議!」
那劉大頭等點頭稱是,又道:「師兄,聽說今天還有一個人也要受懲,好像是大遼郡赤龍堂的堂主!不過咱們和他不熟,只看看熱鬧罷了~~~~~~~」
幾人說道此處便起身離開,金飛雪在樹上聽的明白,暗暗欣喜。這次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但得知神堂的老巢就在無憂谷,好像那廖鵬飛就是無憂谷的谷主,難怪他要蒙著臉面!
赤龍堂主?想不到龔殿青這老傢伙也來呂梁了!這次倒不能放過他了。飄然落地,金飛雪遠遠的跟在黃勇等人身後向著無憂谷前行
過了兩道山崗,在一處狹長的山谷前,金飛雪停下腳步,看樣子走進這山谷就是無憂谷的所在
看書,網首發!現在天色尚早,若是靠的太近,難免會被發現,當下轉身向南,走出三五里的山路,眼前是一個驛站,有一個小酒館專門給過路的旅人提供歇腳打尖的一個簡陋的草棚,裡面有三張木桌,幾條長凳。在裡面就是廚房,很是簡陋。】、
金飛雪走進草棚,此時雖是中午,但是裡面就靠門口處有一個食客,趴在桌子上打盹,桌子上五六個空著的酒罈子和幾盤剩菜。顯然這人是喝多了!
走到旁邊一張小桌旁坐下,要來點滷肉,一壇燒酒一碗麵條。慢慢吃喝起來,因為要等到晚上才能去谷中打探,金飛雪也不著急,慢慢喝著酒,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以往有薛宇在,他那頭腦比自己靈活,遇到費心的事都不要自己操心,這次自己一人在外,不免有些孤單!
正想著心事,就聽一個聲音道:「一個人不喝酒,兩個人不賭錢啊!」自己喝酒容易喝醉,醉了可就什麼事都耽誤了啊!」
聞聲望去,除了自己和一個醉鬼,草棚裡再沒有別人,知道是那醉人和自己說話,左右無事便笑道:「兄台請了,要是不棄,便請同飲!」
「好說好說!」那人聽自己要和他喝酒,立刻抬起頭了,起身過來,不客氣的坐下。金飛雪見此人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一張蠟黃的臉上五官倒是稜角分明,只是臉無血色,好似大病初癒一般。一雙手瘦的猶如雞爪一樣,皮抱著骨頭。
那人也不謙讓,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抬手道:「小兄弟請!」說著咕嚕嚕一碗喝乾,好似多年不曾喝酒,好不容易有酒喝了一樣急不可耐。
微微一笑,金飛雪也道了聲請,二人並不多言。各自喝著酒。轉眼間金飛雪已經要了七八罈酒,那人兀自喝個不停!金飛雪笑道:「兄台這般喝法可真是豪氣,但喝酒總歸是傷身的,還是要吃些飯菜才好!」
那人道:「小兄弟,你不知道,我錢忘嗜酒如命,飯可以不吃,但是這酒卻是不能不喝的!」說著又喝了一碗下肚,打嗝道:「聽小兄弟口音,可是關外大遼郡人士?」這次來呂梁不像遊山玩水,是不是尋人而來啊?」
金飛雪早就知道這個病癆鬼一般的男子不是普通人,喝了這二十多斤的烈酒竟毫無醉意,聽他這樣問,當下回道:「不瞞錢兄,在下也曾練過幾年莊稼把式,想歷練一番,此來呂梁也就是想增長寫江湖閱歷,並沒有什麼固定的目的!」
「嘿嘿,就練了幾年莊稼把式,就敢夜探無憂谷,真是好大膽量!」
金飛雪聞聽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沉聲道:「兄台到底是何方神聖?說這話是何用意?」
那錢忘似是沒有聽見金飛雪的問話,自顧自的又喝了幾碗酒,像是自語道:「唉,我這貪酒的毛病老是改不掉,這次喝了人家這麼多的好酒,不幫人辦點事,這心裡還真是不踏實!」
看著他自言自語,金飛雪心中有氣,大聲道:「兄台何必裝神弄鬼,該不會是奉命前來與在下為難的吧!那也不必這樣故弄玄虛,動手吧!」
說著青騅寶刀橫在胸前,瞪著那錢忘。
「哈哈,小兄弟,你太緊張了!要是我錢忘想要為難你,何必等到現在?只需給無憂谷報個信,你今天晚上還會活著回來麼?」
聽他這樣一說,金飛雪也覺得自己確實是過於謹慎了,其實也難怪,自己孤身一人在這無憂谷附近,難免有些草木皆兵,可是這病鬼若不是無憂谷一夥,在這裡纏住自己做什麼那?
「啊吆,不好!」金飛雪心裡一驚,難道這人是在這裡拖住自己,叫他同夥去無憂谷報信?等他同夥前來好一起對付自己!定然是這樣,否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陪著自己喝酒!
看著金飛雪面上陰晴不定,那錢忘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哈哈笑道:「放心吧,小兄弟,我錢忘浪跡江湖,雖然不是什麼俠義之士,所幸也不是你想的那種卑鄙小人!」
金飛雪此刻也是好生猶豫,不知道這酒鬼到底想做什麼,可是看他言之鑿鑿,也不像是要暗算自己的樣子,沉聲問道:「錢兄既不是我童飛的敵人,為何知道我今晚要去無憂谷?還望錢兄實言相告!」
「唉!」歎了口氣,錢忘道:「小兄弟有所不知,我錢忘一聲愛酒,前幾天碰到一個老熟人,喝了他幾十斤的上等汾酒。我雖姓錢,但是卻是一分錢也沒有!那熟人以前一見到我就躲的遠遠的,這次居然請我喝了個夠!你說是不是很奇怪?」說著伸了個攔腰。
金飛雪道:「這和在下有何相干?」
錢忘笑道:「不和你說清楚,你自然是不明白的,我那老朋友也不是賠錢的主,請我喝酒自然不是白請,他要我幫著尋找一位朋友,說是這位朋友不到二十的年紀,卻是俠肝義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少年英俠!好像叫什麼童飛的!」
金飛雪一聽此話,心下疑惑道:「在下初來呂梁,好像並沒有什麼江湖朋友在這邊,不知道錢兄這位老朋友大號如何稱呼?」
白了金飛雪一眼,錢忘不滿道:「你倒是自視甚高,把朋友都不放在眼裡!虧得我那老熟人那般叮囑,可你卻不記得他這個臭道士了。哈哈!」
「難道是吳道長?」金飛雪臉上一紅,沒有想到眼前這錢忘竟是吳久波等人的老相識,心裡想來倒也不難想道。除了吳久波孟貴等人,還真沒有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心思!
當下深深一躬道:「在下無知,竟把朋友當成敵人,錢兄勿怪!」
錢忘笑道:「好了,小兄弟,今天我也喝了你的酒,這樣吧,晚上我給你帶路!除了我這酒鬼,別人還真沒有辦法能把你帶進去!」
不待金飛雪拒絕,錢忘又道:「你不要小看我這酒鬼,告訴你,那無憂谷十分隱秘。就算是生在呂梁的吳老道也是沒有辦法找到進谷的路!除非是孟貴前來或許還有希望,不過就算孟貴想要不被發現也是絕不可能!
可是對我我病酒鬼錢忘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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