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金刀智取薛宇進山 文 / 冷幽魂
第二章金刀智取薛宇進山
思索間,王昭忠心裡犯難。
若是就這樣退回去,別說自己的名聲受損,就是匯友鏢局在江湖上的顏面也丟光了罷!
想到此處雙眼微抬:「二位連臉面都不肯漏出來,光憑著這一手碎空掌力就可以叫王某人掉頭回去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啊?」
想來鏢局的規矩是不能透露僱主的信息的,既然對方不肯讓路,說什麼今天也是不能善與了,想到此處握刀的右手不覺輕抬起來。
「哈哈,看來今天我們哥倆要陪老鏢頭玩玩了!」
先前說話的灰衣人說罷雙腿在地上一登,人如同利箭一般射向王昭忠。
同時雙掌從頭頂穿出,眨眼間拍到王昭忠面門。「哼」
心中冷哼一聲,等那人雙掌離自己不到半尺的時候,王昭忠右手金刀急轉了一個小圈子,呼的一聲橫在自己面門,並不出擊。
那人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碎空掌再高明他也不敢直接拍到人家的闊背金刀上面!
但那人也當真了得,眼見一雙肉掌就要碰到刀口,半空中換招不便,當即雙掌向下用力直取馬頭!
王昭忠雙腿一登馬鐙,騰空出腳,砰地一聲。掌腳相交王昭忠身體在空中翻了兩周落地又向後退了五六步才勉強站穩!
那灰衣蒙面人也是落地後退七八步。
行家過招,心中高下立判。雖然這兩招雙方都是試探,但是王昭忠心裡還是一緊。
暗暗思索:這碎空掌力果然非凡,自己居高臨下和他硬碰竟然沒有佔到半點好處。若不是自己內力精純這碎空掌力早就震傷自己了!
這對面還有一個人沒有出手,自己可以對付一個,可是鄭二和曾剛的身手卻不如自己,倘若自己不能短時間解決對手,那自己這邊還真麻煩!
他闖蕩江湖大半生,閱歷何等豐富?當下並不著急動手二十哈哈大笑。
果然對方二人俱是一愣:「怎麼,王鏢頭想清楚了?可以告訴我們你們的貨物和去向嗎?」
王昭忠笑罷左手直指二人道:「這裡是赤龍堂地界不假,但是為什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金刀一指:「難不成是假扮赤龍堂在這裡裝神弄鬼?」
因為匯友鏢局雖然沒有和赤龍堂有什麼交情,但是也沒有過節。總鏢頭潘鳳麟與龔堂主也有會面過。為何今日攔住我鏢車又要藏頭露尾?定然是有人假冒的了!
兩句話說完,金刀一轉直劈那人面門,左手反掌拍出:「著」。
這一下雙手同時進招,擋住那人的退路。「既然這樣,得罪了。」
告罪一聲高個子蒙面人雙掌齊揮擋住了王昭忠的進攻。「下來吧!」
一腿掃向馬蹄。這一下把對方退路都給逼死,不得不說是一記殺招。王昭忠揮刀護住下盤,一記雄渾的掌力擊向那人頭頂,掌風凌厲。
「不過如此!」
只見那蒙面人不但不躲閃甚至等到掌風離面門不過數寸的時候變掌為爪扣向王昭忠手腕脈門,右手又是一掌對上了王昭忠的左掌。啪的一聲二人各退兩步。「哈哈哈。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你二人並不是赤龍堂的人!」
深吸一口氣王昭忠已知自己短時間內不能把他如何,看來二人功力相差不多,沉聲道:「老夫若能走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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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定要前往赤龍堂找龔堂主理論一番;在他赤龍堂腳下竟然出現打家劫舍的匪徒,赤龍堂顏面何存?」「你不要信口雌黃」。
蒙面人忙分辯道。
王昭忠緊緊等著二人,雖然看不見表情,但是透過眼神還是看得出來二人神色有些緊張。當下更不懷疑,續道:「都說大遼郡的赤龍堂是名門大派,做事光明磊落。卻怎縱容你們在這裡這打家劫舍的行徑?」
「住口」。與王昭忠動手的那人暴喝道:「王鏢頭不要血口噴人,我二人何時打家劫舍?」
指著鏢車又道:「咱們做事也是堂主親自吩咐的,也沒有為難你們。」
王昭忠心道:「這也是實情,如實對方求財只管殺退自己等人,何必廢話?」
「只要你們說出鏢車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送往哪裡就可以放你們過去」。
眼見王昭忠躊躇不定,那人接著道:「本來也知道這是你們的規矩不向外人透露,只是這件事關係太大,咱們不得以才在這裡好言相勸。希望貴局理解。」
這就怪了。王昭忠暗想:「既不求財,也不是尋仇。為什麼要問我們的僱主和貨物?」
難道赤龍堂要開鏢局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對方言語上明顯客氣。也就猶豫了一會,淡淡道:「好,既然是龔堂主吩咐的,那我也破例一次,和你們說清楚。」
主意一定王昭忠道:「今天為不傷了和氣,老夫就告訴你們。」
指著鏢車:「這是洛陽知府李大人托小號給他老家送去的十萬兩白銀和一些首飾」。
怕對方不明白解釋道:「李大人的堂弟,也就是你們大遼郡寧城飛鷹門李懷山門主的公子大婚的賀禮」。說罷又抱拳相對:「就是這麼一趟鏢,相信和貴堂沒有什麼瓜葛;還請朋友賞臉。鄙人代表總鏢頭謝過龔堂主,待回來的時候親自到貴堂當面致謝。」
「嗯」。二人聽了王昭忠的話,又仔細看了看鏢車一行。暗道:「這些人除了姓王的其他都沒有什麼也不像自己要找的人,確實沒有必要結怨。」
當下也就拱了拱手:「老鏢頭,今天此事確實事出有因,還請老鏢頭諒解。這就請吧。」說著右手一揮,帶著另一個灰衣人轉入路旁樹林,幾息間不見蹤影。
「總鏢頭」,那鄭二夾馬上前道:「這倆人真是赤龍堂的嗎?他們為什麼這樣輕鬆就放我們過去了?」
王昭忠抬眼看看遠處的夕陽,沒有回答鄭二的話,卻是沖身後的曾剛等人道:「今晚我們連夜趕路,務必天亮前趕到寧城地界!」
說完不待眾人回話,逕直策馬前行。身後眾人護著鏢車緊緊跟上。路上出了插曲,連鄭二這次也沒有囉嗦什麼,眾人只埋頭趕路。
當鏢車走遠,小路上出現兩個人影,正是剛剛截住鏢車的二人。「豹哥,為什麼放他們過去?」
其中一人向身材較壯的一人道。「哼哼,這個王昭忠是老狐狸,今天就算咱們截住他們,憑你我也沒有辦法抓住他,要是他逃脫走漏了風聲,給那邊的人知道,有了防備豈不是壞了堂主大事?」
頓了一下又道:「張猛,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那叫張猛的漢子一愣:「豹哥,堂主不是說了嗎,要我們監視這條通往那邊的必經之路,若是發現了點子馬上回報嗎?」
說完疑惑道:「可是這些人沒有咱們等的人,你為什麼要我和那王昭忠動手啊?」
「我不過是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那邊的幫手,看來他們的身手就算過去也沒有什麼大用。還是小心正主吧。」
說完二人又隱入林中。小路上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娘娘廟~~~看見山前這座破廟,王昭忠的心中總算是稍微輕鬆了一下,趕路一個晚上。終於要進入大黑山了!
只要翻過前面的土崗就可以進入大黑山了,這一路雖然沒有什麼凶險,可他的心一直懸著。此刻終於是長出了口氣。「大家在前面休息下。吃些乾糧咱們就進山。」
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吹來。王昭忠心頭沒來由的突突突猛跳了幾下。
「小心」!~~~其實不用他說。就連鄭二和曾剛也感覺到了。那是一陣蕭殺之氣!
沒有等王昭忠吩咐,大家不約而同的拿起了兵器。就連扛鏢旗的少年也是拿起了一口長劍。眾人緊張的望著眼前的娘娘廟。
靜!
彷彿空氣也凝結了一般,一股無形的壓力陡然增加。
「咕嚕」不知道是誰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嚥了口口水。早晨的太陽好像忘記升起一般,眼前的廟門總是那樣模糊。
「唔~~~~哈哈哈哈」
一聲叫人頭皮發麻的尖笑打破了這詭異的寧靜。嘶嘶~~~~幾匹馬同時躁動起來不停的四蹄蹬地,馬頭也是搖晃不定。
「下馬」一聲斷喝。王昭忠三人同時躍下馬背。眾人只覺得一陣頭暈噁心。三匹馬同時嘶叫一聲撲通撲通摔倒在地,抽搐幾下便即斷氣,馬口裡滲出絲絲血跡。
王昭忠饒是江湖閱歷豐富這是也是沉不住氣了。三匹馬被一聲尖笑給震破耳膜而死,這是何等功力?
當下大喝一聲:「到底何方高人何不現身一見?」這一嗓子運氣十成內力。聲音一出頓時感覺心頭煩悶之氣稍減,回頭一看,除了自己和鄭二曾剛三人,其他的人都面色慘白甚至有幾個身體稍差的已經暈倒在地。鄭二曾剛也是面色漲紅,顯然剛才的一聲尖笑下受了內傷。
感覺頭皮一陣發麻,知道這次是遇見高手了,所以喊了一聲之後不自覺的抽出身後的金色大刀握在手中。
「王老鏢頭,從哪裡來的回到哪裡去」。
一個陰沉的聲音接著道:「咱們也不為難你。」
說話間從廟裡走出四個黑影。這四人穿著各異,先前一人是個光頭大和尚打扮的,後面一女二男,女的穿著緊身花豹皮衣手中一把五黑皮鞭。後面二人一個衣著光鮮,年約30左右手拿折扇。猶如富家公子,最後一人卻穿著粗布短衣,一身結實的肌肉彷彿要將那破舊的衣服掙裂一般,給人一種無窮力量的感覺。這時折扇公子尖聲道:「王老鏢頭,我不為難你們,這趟鏢你們還是保你們的,但是請把那位小兄弟交給咱們。」
說著手中折扇竟指向鏢車前側那個扛旗的少年。王昭忠一聽這句話,額頭上冷汗就冒了出來。
「太晚了」
淡淡的一句話,聲音不大但是王昭忠不由神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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