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1章 三聯組合 鐵霸憨徒 文 / 雲溪子
往自己居住的小院回去,一路上岳雲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史元太可疑了,竟知道自己將要上山,還要跟自己一同上山,看來他的目標不是自己,只是要通過自己上山,那他到底要上山幹什麼呢?
剛進小院,絕命正好站在裡面,見岳雲正神色有異,出聲問道:「雲天,你不是交到朋友一起去喝酒了嘛,看你神色,是不是有什麼事?」
見到絕命正好在,岳雲天說道:「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他竟然知道我要上丘山。據我所知,清楚我上過丘山的人也就只有幾個,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絕命聞言,說道:「那個鐵山是末丘鐵霸狂徒的大弟子,你說的是那個叫史元的年輕人吧,這人體技招式頗為奇怪,不像是本地的人。我派人去查一下,要是他真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把他處理掉。」
岳雲天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查看他到底有什麼底細,先不要打草驚蛇,我感覺他應該不會是什麼壞人。」
絕命應了一聲,身形一動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岳雲天收到了有關於史元的消息。
史元,澤洲一中等家族史家之子,平時浪蕩好賭好色,經常欺負平民百姓,名聲狼藉,修為很低,天門魔族勢力佔領澤洲後就沒了消息。有很多傳言,一種說法是投靠了天門勢力之下最大魔族元族,另一種是在逃難的時候被元族全部屠殺。
而十幾天前,有人看見一個黑袍斗篷少年從英雄鎮上了丘山,可幾天之後又見到他下了山,看樣子像是受了很重的傷,聽說名字就叫史元。現住在青岳城城西的一戶張姓人家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澤洲史家的史元。
岳雲天看完這些關於史元的消息,靜下心思索了起來。
今天那自稱是史元的年輕人,修為很高,看起來也是個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完全不像是一個浪蕩好賭的人,也不像是一個好色之徒。敢上丘山,而且在山上呆了很長時間之後還能夠回來,絕非平凡的修者。
岳雲天分析了一下,覺得那史元的名字多半是借用的假名,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而已,可他又為什麼要掩藏自己的身份上丘山呢?而且上次他上丘山不成,這次來找自己,可能是聽到了一些有關於自己前段時間的傳聞,昨天不成,今天可能還會再來找自己。
思索著岳雲天就出了青岳宮,昨天守擂淘汰賽,一下淘汰了七成的人,今天的比賽,出現的將是一些實力比較強勁的對手。
今天的比賽規則也是和昨天一樣,守擂淘汰賽,還是上十個人,最終只留下三人。幾千的年輕修者參加比試,經昨天的淘汰之後,還剩下六七百人,都是修為有成的年輕人。
岳雲天剛走出宮門,內城宮牆上就吹起了號角,那號角是用蠻牛巨獸的角做成的,修為低的人都無力吹響,一經吹起來,就會響徹整個岳家境。
這號角一吹響,就宣召著今天比賽的正式開始。
岳雲天走進了人群之中,依然如昨日那般擁擠,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歡鬧。岳雲天一看前面人群之中,站著兩個人,正是鐵山和史元。
岳雲天砸了咂嘴,無奈地走到史元和鐵山面前,說道:「遇到你們就沒什麼好事,要去那兒啊,二位?」
那大塊頭鐵山一聽,大聲道:「說什麼風涼話,不就昨天讓你花錢請住了一晚酒樓嘛?一來就這麼大的意見!」
岳雲天指桑罵槐,意思是說遇到史元沒什麼好事,可鐵山單純無知聽不明白,就以為岳雲天小氣。在這個大塊頭眼裡,大家族裡的公子少爺都是些看不起窮人的。
岳雲天和史元一聽鐵山這話,知道鐵山誤會了,而他們都明白其中的意思,頓時都笑了起來。
鐵山被笑得莫名其妙,鬱悶半天,低估道:「笑什麼笑,你們這些公子大少,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沒名氣的人嘛!」
再聽這鐵山的話,兩人更是大聲笑了起來。半天之後,岳雲天終於止住笑聲,拍著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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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說道:「鐵山,你還真有趣!我怎麼會在意那一點錢呢!除了青樓之外,整個青岳城隨你選地方,包吃包住我來請客!」
「真的啊?你可是真的說話算數!」鐵山一聽岳雲天的話,頓時把先前的窘迫一下忘在l了腦後,這個性單純耿直的大塊頭,對生活就只有吃睡這樣的追求。
三人倒處逛了一下,擂台上都正在進行這激烈的比賽,看的三人也熱血沸騰,想趕緊也上台去比試一番完成今天的這一輪淘汰賽。所以三人就到管事者那兒報了名,都是下一場的比擂。
台上的比賽很快就結束,終於到了岳雲天幾人的這一組。
三人上台,其他人都在戒備著,可岳雲天三人卻還在談笑有聲,好像接下來的不是一場為榮譽為未來而戰鬥的大事。
「說好了啊!打完這場,你們兩人請客。」鐵山對岳雲天和史元說道,他還是有些怕自己旁邊的這兩個人失約,那樣的話他的大餐就沒有了。
岳雲天和史元滿口答應,聽得鐵山鬥志昂揚,對接下來的戰鬥也是勇氣倍增。看得周圍的那些參賽人胸中氣憤不已,這三個人就這麼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嗎?
鼓聲擂響,「咚咚咚」聲讓台上參賽者的神經繃得得更緊。雷聲剛停,戰鬥就打響了起來。這次的參賽者都是經過昨天淘汰而剩下來的,很都些實力,所以岳雲天幾人也不敢再大意,一開始就動起了手來,一刻也不遲疑。
岳雲天和史元神色變動之間,就已動起了手來,速度之快,驚得鐵山頓時張大了嘴巴,愣神之際,竟被人一拳打得已下捂肚嗷嗷直叫,眼看著別人的拳頭又飛來,鐵山一憤怒,大手運勁捏住襲來的拳頭,一腳就踢了過去,踢得那人下身向後飛去,可是手還被鐵山緊抓住,整個人就一下橫在了空中。
鐵山接著一轉身,另一手用肘朝那人的擊去,頓時把那人打得趴在了地上,接著被鐵山一腳就踢下了場去。
岳雲天更是厲害,一來就使出了,「啪啪」幾聲就擊中了一人,接著雙掌合抱,火元勁氣從體內蹦發而出,神識力伴隨著凝聚帶動,使出了自己剛學會的一招名叫脈術,火焰一凝出,「彭」地一聲響,瞬間就化成了一個狼頭,「嗷∼哦∼」地一聲巨吼,在岳雲天的推動意控之下,就帶著一團火飛了出去。
岳雲天的直朝對面的人嘯吼而去,接著「啪」地一聲巨炸,就炸飛了幾人,落地後躺在地上呻吟著,有兩個人直接被轟飛下了台。
史元那邊也不弱,幾個體技就把幾人送下了擂台,突然之間,台上就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除岳雲天三人之外,還有兩個人,而且都是實力強橫的人,其中一個還是陰陽師,脈術使出,就把比他高大很多的鐵山給送了回來,摔倒躺在岳雲天一旁。
那剩下的兩人一看岳雲天三人在同一邊,可卻沒有動手相互打的意思,相互示意了一下,最後兩人一起動手,分別朝岳雲天和史元攻來。距離太短,高階一點的脈術和體技需要一定的時間準備,大家都是用普通的體技和脈術。
那陰陽師一招水術朝岳雲天攻來,而另外一人卻發出一招掌間凝術的體技攻向史元。岳雲天這邊兩人一看,趕緊迎了上去。可是,在整過程中,那兩人突然一下互換了位置,不是陰陽師的那人一招眩眼的脈術在史元面門前一下炸開,晃得史元疑下看不清眼前之物,怕被對方趁機偷襲,趕緊憑感覺閃到了一旁。
岳雲天一看不好,中了對方的詭計,可是已經太遲了,他被那體修者纏住,那陰陽師在逼開史元之後就直接發出脈術,再給地上的鐵山來了一擊,接著又一腳就把鐵山送下了台去。
那陰陽師把鐵山送下台去之後,又迎上了剛有些看清一點東西史元。岳雲天神識力強大,凝術很快,那體修者很快就處在了下風,被岳雲天重擊之後,接著就被一個用火元勁使出的踹了下去。
那邊,陰陽修者雖掌握了先機,可史元畢竟也不是吃素的,兩人也還沒分出勝負。那陰陽師見這邊自己一夥的人輸了,場上最後就只剩三人,怕被兩人合圍,趕緊閃到了另一邊。
擂台管事者見場上最後只剩三個人,趕緊擂鼓示意,這一場擂台淘汰賽就這樣結束了。
鐵山不小心被踢下了場,在台下懊惱不已,直在那兒罵娘,那陰陽修者也扶著那個體修同伴離開了,第二輪守擂淘汰賽就這樣結束。
岳雲天和史元下場之後,就把輸了的鐵山帶去酒樓喝酒了。
「你們說我怎麼就那麼不注意呢,被那小子踢下了場,這下可慘了!」鐵山一個勁地在那兒抱怨。
史元終於聽不下去了,不耐煩地說道:「得了得了,就算你這場贏了,也不可能在下一場中勝出,明天場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明天上台的話,被打成個殘廢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呢!」
聽到這裡,鐵山更是唧唧哼了起來,哀嚎道:「那可就真的慘了,我這該如何是好啊?師傅已經不管我了,以後我該上哪兒混口飯吃啊。」
岳雲天一聽,說道:「哦,我終於看出來了,你原來是為這事在這哼唧唧啊!不就是個吃住問題嗎,有什麼可擔心的,聯盟一成立,就會到處招收人員,少不了你吃的。」
史元在一旁聽著,打擊說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是不願去受那般罪,你之所以被你師傅趕了出來,恐怕就是你這好吃懶做的性格吧?」
「什麼好吃懶做,我可不怕做事,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管制。我只是太能吃而已,師傅把我趕出來,那是他叫我去做壞事,我不願意做就把人給放了,所以師傅就把我趕了出來,我那也是出於好心的呀!」鐵山一聽史元的話,立馬反駁了起來,就連自己的老底都披露了出來。
岳雲天一聽,問道:「你師傅叫你做什麼壞事?」
「師傅,他······他叫我去打劫,干其他事我都不怕,可讓我去搶別人的動西,這種事我怎麼能做。」鐵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岳雲天聽了鐵山的話之後,笑著說道:「你師傅是不是岳洲和隋洲之間末丘山上的山大王鐵河山,專門打劫過路人的鐵霸狂徒?」
「啊!你怎麼知道?」鐵山一臉驚呆的望著岳雲天,一旁的史元也來了興趣,在旁邊聽著。
岳雲天呵呵一笑,說道:「岳洲誰不知道鐵霸狂徒,很多小孩子都是被他嚇大的。聽說鐵霸狂徒有一個修為很出色的大弟子,不會就是你吧!」
「小聲一點,你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強盜把我抓起來嗎,咯······」鐵山說著用手比了一個砍腦袋的樣子。
史元看著鐵山的滑稽模樣,哈哈笑了半天,在鐵山一臉窘態之樣後,才說道:「要殺你的話,就早不用等到現在了。」
岳雲天也在一旁跟著笑,卻沒說什麼話。
看著鐵山一臉疑惑之樣,史元又接著說道:「你這個大憨傻子,你不是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對面坐著的這個是誰吧?」
鐵山一臉無辜的說道:「對面坐的是誰啊?不就是岳雲天兄弟嘛!」
「是啊!就是岳雲天,可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聽聽說書的在說什麼?」史元說著指了指大堂中央處那說書的人。同時接著說道:「要是想要抓你的話,你早就不會和他一同坐在這裡了,再說要是官府要滅你們末丘山一夥強盜的話,你們早就都死了,其中利益關係豈是你這個大憨傻子能夠想明白的。」
岳雲天暗暗點頭,想到這史元的心思果然不簡單,這些事都能夠理清猜得出來,末丘山上的鐵霸狂徒與岳家之間,確實存在很不簡單的關係。
鐵山一個性情耿直,毫無心機,心思單純的大塊頭,怎能想得清楚其中的利益關係。鐵山聽史元說聽對面說書的在講什麼,於是就跑去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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