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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章 文鬥(六) 文 / 狂狐

    蕭飛鴻在明白陳平的意思之後便向著陳平拱手道:「陳兄果然大才呀,不過小試牛刀之後,在下也要拿出真功夫了,不然就真的要被在場的眾人所恥笑了,不知陳兄以為如何呀。」陳平一聽頓時眼睛一亮,拱手道:「蕭兄都這麼說了,那麼在下的人奉陪啦,那麼還是再請蕭兄出題吧,在下就再次恭候。」說完便看著蕭飛鴻,雖然話語說的那麼誠懇,頓時此時陳平身上那股戰意反而使得陳平的話變的像一位迫不及待想要戰鬥的戰鬥狂人的宣誓一般。

    此時在場的人頓時感到自己就像是在做過山車一般,本來陳平爆出了第二首是就引發了眾人的熱潮,還沒等眾人平息下來,兩人只是飄飄的說這只是兩人的熱身賽而已,接下來就要開始真正的比賽,真可是熱潮一波接一波呀,不斷的刺激著他們的小心臟,在場的眾人也想知道只是個熱身賽就如此精彩了,那麼真正的比賽又是何種景象呢,真是期待啊。

    馮城主一聽便揮了揮衣袖,頓時天空中的景象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顯文鏡頓時便恢復了兩人作詩之前的景象,就在兩人以為這樣的就結束的時候馮城主又是一揮,頓時便見本來透明的顯文鏡發出一道光射中在場的兩人,兩人被射中後點兵台上的光芒一縮將兩人包裹在其中,兩人就此相對盤坐在光芒之中。

    而陳平此時被光芒一照便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一模糊便來到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地方,可以肯定的就是這裡絕對不是聖氣大陸,只見周圍似乎是充滿了墨氣,而且與在聖氣大陸沒有差別,但是總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剛開始陳平還只是有一種模糊的感覺,但是在碰到了同樣來到這裡的蕭飛鴻之後,陳平便知道自己的那股感覺的怎麼回事了,這裡是顯文鏡之中。

    果然在兩人相遇沒多久之後耳邊便傳來了馮城主的話:「你們不用緊張,這裡是顯文鏡之中,而你們只是意識來到這裡,也就是說你們可以放手的大戰,不用擔心會真正的死去,但是在這裡死去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你們會失去一部分的精神力,不過不用太過的擔心,只要休息一天便可以恢復了,而在這裡大戰,可以更加方便的戰鬥,不用擔心其他條件的影響。好了我就說道這裡了,接下來就是你們兩人的舞台了,盡情的戰鬥吧。」

    馮城主的話音剛剛落下,蕭飛鴻最先反應過來,念頭一動,正想使用『風瀟瀟兮易水寒』的時候,頓時周圍的墨氣真的湧動,一道寒風頓時快速的成形,不過就在蕭飛鴻準備發出的攻擊的時候,頓時寒風向著陳平飛來,而這時陳平也反應過來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寒風卻直接從陳平的身上穿過,沒有給自己帶來一點點的傷害便明白了這裡不能使用擁有的詩詞,而此時陳平也明白了最先瞭解這裡情況的人就可以快一步取得優勢。

    隨後陳平便開始瞭解周圍,而不是向蕭飛鴻那樣直接進行攻擊,蕭飛鴻不愧為大漢四君子之一,在自己的攻擊失效之後便很快的瞭解到了情況,開始瞭解周圍的環境,雖然比起陳平來說遲了一步,不過也沒有將差距擴大的太寬。很快兩人便瞭解了顯文鏡中的戰鬥規則。在這裡戰鬥只能有自己所作的詩詞畫,不止是要考驗詩的速度,還要考驗作詩的質量,也就是說作詩詞畫不能太慢,如果太慢的話,那麼別人作好的詩詞畫便攻擊到了自己,而且質量也不能太差,太差的話,兩詩詞畫相撞,那麼差的便會被質量好的粉碎。

    在明白了這個規則之後,提前一步瞭解清楚的陳平搶先出手,頓時陳平腦中微動,便見周圍的墨氣隨著陳平的腦中勾畫的圖畫慢慢的凝聚在一起,很快便想成了陳平腦中的圖畫,圖畫在成形之後便聚畫成字,隨之『將軍百戰震沙場,將士揮戟斷輸贏』字在成形的瞬間便見墨氣在空中形成一支百人的軍隊,只見百人的隊伍呈現出一股上千人才有的氣息,本來平靜的顯文鏡內頓時便充斥著一股殺氣,殺氣直接迎面向著蕭飛鴻湧去,蕭飛鴻在陳平完成詩的瞬間便很快的瞭解周圍的規則,便很快的就開始作畫,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晚了一步,日股再晚一步的話那麼自己就絕對會輸的,這場比試是真的考驗倆個人的文學功底和應變能力。

    蕭飛鴻不是吃素的呀,很快的一副畫在他的面前慢慢的形成,蕭飛鴻還在一點一點的勾略著圖畫,此時他能剛到自己周圍的殺氣便的越來越強烈,很快就陳平詩詞畫的殺氣便達到了最高點,只見百人隊伍快速向著蕭飛鴻的位置發起的衝鋒,蕭飛鴻就算沒有時間去觀察,但是底面的強烈的震動聲還是告訴他這此的攻擊不簡單,便加快了速度,只見蕭飛鴻眼前的圖畫成形的速度便快了好幾分,就在隊伍快要直接碾壓過蕭飛鴻的時候,蕭飛鴻頓時鬆了口氣,輕聲道:「終於完成了。「

    只見蕭飛鴻身前『草木成林化家國,百溪匯海顯心胸。』這幾大字閃過,頓時周圍的墨氣匯聚了起來慢慢的聚少成多,終於趕在百人隊伍到來之前聚攏而成盾牌,百人隊伍沒有因為前方的出現障礙而減速仍然保持的原來的速度撞上了蕭飛鴻的盾牌,只見一個個人撞上盾牌然後消散成墨氣,不過隨著一個個人的撞擊,盾牌雖然還具有漸漸增強的特性,但是畢竟增漲的太過緩慢,盾牌上面已經出現了一個個如同蛛網的裂紋,終於在最後一個士兵撞上盾牌的頓時,盾牌就像是玻璃一樣破碎了,士兵最後的一個衝撞帶動著氣流,裹著盾牌的碎片向著陳平襲去,在蕭飛鴻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

    此時的蕭飛鴻雖然看上去有一些的狼狽,但是其實所受的傷卻不大,都只是輕微的劃傷而已,不過想來如果盾牌在最後一個士兵衝撞之前破碎的話,那麼此時蕭飛鴻就絕對不是輕微的劃傷,這次交手說起來話長,其實也就是在十呼吸只間的事情而已,不過就是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的交手便讓在場的人大飽眼福呀,雖然所這次兩人的詩詞不是很好,如果在現實之中可能兩聚畫成字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在顯文鏡的特殊環境中,兩人在短時間之內便完成了一首詩詞畫,而詩詞畫上又有著一絲的相剋,所以蕭飛鴻才能在晚於陳平一步的情況向抵擋了陳平的攻擊。

    陳平一見蕭飛鴻擋住了自己的攻擊也不在意,因為他的第一首是也只是為了爭取時間而已,陳平的真正的目前是下一首詩。只見借助著蕭飛鴻抵擋攻擊的瞬間,很快又是一副畫作在陳平的面前成形,便見『一上高城萬里愁,蒹葭楊柳似汀洲。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鳥下綠蕪秦苑夕,蟬鳴黃葉漢宮秋。行人莫問當年事,故國東來渭水流。』閃過,此副畫作不重寫實重在寫意,頓時便見一股無形的波動向著四周擴散而開,波動所過之處頓時呈現出一副日薄西山的感覺,就連墨氣都好像是一個老的邁不動步的老者,顯的死氣騰騰的,蕭飛鴻能感覺到自己周圍的墨氣變的難以調動了,如果現在作畫,那麼聚畫成字的速度會比之前下降了十倍了,也就是說他的應變時間也隨之縮短了。

    此時雖然面對這種局勢,但是蕭飛鴻卻絲毫沒有一點的焦急,只見身前的畫作在頓時便勾畫完成,頓時『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御柳斜。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詩句閃過,頓時便見周圍本來的日薄西山的墨氣頓時好像是喝了一百瓶興奮劑似的快速的活躍起來,不過顯然陳平的詩詞畫著實的不凡,就在墨氣稍微一點的活躍起來,頓時又是一陣的波動襲來,本來活躍的墨氣又有了一絲的沉寂的意思。不過顯然之前的兩首是為兩人拖延了時間,第二首詩的質量直線的上升呀,如果說第一首在外界無法聚畫成字的話,那麼第二首詩達到出縣也是絲毫沒有壓力的,沉寂和活躍兩種力量頓時膠隔在一起,不分上下呀。

    而此時膠隔的狀態終於給了在場的眾人一時休息的時候,兩人一進顯文鏡之後便是一陣的激烈的戰鬥,不留一絲的縫隙,就連在場觀看的眾人的一顆心也是糾得緊緊,連吐氣的時間都沒有,現在終於可以讓人將口中的憋著的氣吐出來了。而府院士也乘著指點時間向著馮城主請教這場戰鬥的中不明之處。馮城主一聽哈哈笑了一聲便想著給府院士解釋,不過突然馮城主的眼睛一瞇,頓時改口說到:「不急,等這場比賽之後我再和你說,現在我們繼續看下去。」說完便不再理府院士啦。府院士一聽知道自己的哥哥所說的偶一定的道理,雖然自己不明白,但是既然他那麼說了,照著做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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