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柳府之謀 文 / 狂狐
「嗯,你回來了。」柳習德也不抬眼,依舊做著自己的事,好像有無比吸引人的東西正等待著他去一探究竟,就算抬一下頭也是對時間的浪費似的,儘管那個人是他的兒子。
柳明見柳習德只回了一句話後就沒有了下文也不敢說話就靜靜的在一旁等著,隨著時間的不斷的流逝,場面也越來越沉悶,柳明額頭上汗水也滴了下來,落在地面上炸開一朵朵水花。許久桌上的文件終於處理完了,柳習德也微微抬起了頭。
隨著柳習德的抬頭,柳明就覺得一股懾人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看,本來就已經緊張的心不由跳的更快了。但是他不得不抬眼與柳習德對視,雖然臉上顯得平靜,但是眼中那抹慌亂還是躲不過柳習德明亮的眼睛吧。
柳習德看了看柳明便開口說道:「明兒,你是何事要找我說呀。」柳明雖然聽不出柳習德語氣的變化,甚至柳習德的語氣還過於的平淡,但是正是這樣才使得柳明所面臨的壓力倍增呀。因為每當這個時候就是表示柳習德是真的認真起來了,甚至有可能是怒火中燒。
雖然外界都在傳柳家的產業是柳明發揚光大的,但是柳明心裡明白,雖然的確是有自己的功勞,不然也不會得到柳相的親睞呀,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柳習德這根定海神針,穩住了局勢,才使得柳明有了機會重整旗鼓,所以說治家有方的柳習德是這一切得以實現的基礎呀。
所以每次見到自己的父親,柳家的家主柳習德柳明總是亞歷山大呀,而且因為柳習德治家從嚴,所以自身更是帶著一股讓人臣服的氣勢,使得柳明就更加懼怕柳習德啦。
柳明見父親問話,不由心中一緊張,就連在寧縣所受到的打擊也五千年忘在腦後了,連忙開口說道:「父…父親,我收到情報,那個現身了,就在寧縣。不過…」不過因為剛剛過於的緊張,說話有些停停頓頓的。
柳習德一聽,還沒等柳明話說完,柳習德就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身為柳家嫡長子,說話吞吞吐吐像什麼話,而且究竟是遇到什麼事情啦,居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態,真是丟了我們柳家的臉面。「
柳明一聽頓時覺得心中一緊,就好像有塊十斤重的石頭壓在心上,有些透不過氣來。連本來想說的話也開不口了。
柳習德見柳明居然一句的話都不說不由加重了語氣:「有話快說,你還想沉默到什麼時候。」柳明見父親加重的語氣便知道柳習德是真正的生氣了,也不再沉默了啦,因為他知道如果再沉默下去的話那麼就真的會激怒柳習德的。
「不過我趕到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它,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個一定是在他的手裡。」柳明快速的將剩下的話說完,生怕如果說的慢點的話就會在柳習德面前再也說不出話來。
柳習德聽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稍微思考了一下低喃道:「剛剛父親也傳信息給我,說寧縣方向出現了反應,看來你說的應該是對的,說吧,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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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在那個陳平的手中,不過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院前畫童了,現在應該經過洗禮成為真正的畫童的吧。」柳明見父親沒有生氣便快速的將自己所掌握逇信息告訴他聽。
「看來已經可以確認那個東西的位置了,那麼我也該行動了。柳江河這次就交給你了,對付一個小小的畫童應該不難吧。」這時只見一個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對著柳習德點了點有道:「是的,家主。「說完又消失在陰影中。
此時一旁的柳明感到心中一驚,沒想到房間中居然還有一個人,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不過他還是告誡道:「陳平深得那三位考官的重視,想來這次一定會保護在他的身旁,以他們進士的實力,這次行動應該要小心點。」
柳習德聽了也是點了點頭,對著柳江河說道;「此次任務那個東西最重要,至於那個叫陳平的死活就不太要緊,但是不管是死是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不能疏忽大意,還有要小心隨時可能出手的那三位進士。」
柳明見到柳習德和柳江河兩人正在討論的起勁,似乎已經遺忘了正在一旁的自己,便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正準備悄悄的退下。
「你還想去哪,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是去哪裡回來,居然還如此狼狽的回來啦,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失魂落魄,丟了柳家的臉面。」
面對柳習德的質問,本來以為能逃過一劫的柳明不由的心中一陣絕望,那塊已經放下的石頭又重新的壓在心頭。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連忙說到:「父親我只是收到消息想親自動手確認一下的消息的可靠度,絕對沒有做什麼事。」
柳習德看著不斷在解釋的柳明,不耐煩的說道:「你不必再說了,你以為我真的不懂你的那點小心思,無非是想趁機下手得到功勞而已。但是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打草驚蛇呀。雖然也確認了消息,但是卻得不償失。甚至於還損失了馬老,那可是我們府裡的老資格了,沒想到居然就死在哪裡啦。」
隨著柳習德越說話音就越重,柳明的心已經沉到了江底去了,他知道這次自己受罰在所難免了,便一副視死如歸的說道:「孩兒已經做知錯,還望父親責罰。以儆傚尤。「
柳習德見柳明的模樣便已經知道了他的覺悟,暗暗的點了點頭,心中對於柳明雖然還是讚賞的,但是嘴中卻是絲毫的不留情:「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你就去面壁吧,等到什麼時候我覺得可以了自然會放你出來的。「說著揮了揮手,示意柳明退下,便沒有再理他了。
柳明見柳習德要自己面壁心中反而鬆了口氣,因為柳明知道柳習德這樣說就是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一言不說就趕自己出去,那就危險了,那就說明他已經非常生氣了,而對於自己的處罰絕對不是面壁那麼簡單的。面壁之所以說還算的上是酷刑,這是因為在一個漆黑的屋子中,自己獨自一人,雖然衣食無憂,但是要一直在幽暗孤寂的環境中一直待下去,而且還是在不知道期限的情況下,這個絕對是對於精神上的一種折磨。
但是與之比較柳明還是覺得面壁真的不算什麼懲罰,因為柳習德在無言情況下柳明受到的懲罰絕對比面壁要痛苦上好幾倍。所以得到答案的柳明頓時感到本來壓抑的心變得平和輕鬆了許多,連出門的腳步也快了幾絲。
柳習德看著柳明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歎了歎口氣,心中不由的想了想:『自己對於柳明是不是太嚴了,搞的他現在對於自己卻越來越懼怕了,都不敢直面的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是為了他著想,所謂棍棒底下出孝子,慈母多敗兒,為了明兒的未來自己絕對不能心軟。』說著平復了自己波動的心情,目光望向窗外,只見輪明月高掛在漆黑的夜空,空中一顆顆星星不斷的眨著眼睛,而月光卻照耀著大地,映射出柳習德那張堅毅的面龐。在月光的襯托下,柳習德那張慈祥的顯得更加偉大。
大漢,寧縣,陳家大宅。
太陽依舊如期的升起,素琴也如往常般的叫陳平起床,一切一切的都與平常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陳平還是能感覺到和諧中的那一絲不自然。
雖然素琴掩飾的很好但是陳平還是可以看得出素琴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不僅僅是陳伯的犧牲使的和諧的日常遭受破壞,還有今天是兩人的分別之日也在擴大著那本已經開裂的日常的縫隙。
陳平見到一早上不說話的素琴,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姐你就別難過了,我們又不是生離死別,我只是去府學院學習,而你也只是去陳百戰大人那裡學習繪畫,很快就會再次相見的。」
「這個姐也知道,不過想到這是第一次和平弟分別,而且時間又是那麼久,姐實在沒有辦法呀。平弟你去了府學院記的要照顧好自己呀,記得冬天要多蓋被子,夏天……」陳平一見素琴說著說著就轉到關心自己的話上,不由得歎了口氣。
開口打斷道:「好啦好啦,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而且你昨天還說了三遍,我都能背下來了。我答應你我會盡快的中舉,然後再到陳百戰大人處尋你。」在經過陳平答應無數了不平等的約定後素琴雖然眼角還有那麼一絲的悲傷,但是比起剛才來說已經恢復好多了。
在一過一番的整理後,陳平就帶著素琴來到了縣學院門前,只時府院士三人已經站在一輛馬車前等待著陳平,就連平常不出聖廟的陳百戰也出現在門前。
陳平駕車接近三人後,拱手道:「學生來晚一步,還要諸位大人久等,心中惶恐呀。」三人一聽便笑道:「你看著這陳平還是如此的客氣呀。」
這時本來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陳百戰突然開口說道:「陳平我有一事要找你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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